再次见到罗罂粟,虽然分开时间不算久,我却几乎热泪盈眶。
她胸前那对高高耸起的峰峦还是那么波澜壮阔,紧紧地绷住深蓝色警服,把她玲珑有致的诱人曲线纤毫毕现地勾勒了出来,陡然内缩的纤细腰肢不堪一握,再往下一道蜿蜒的弧线,就是突然隆起的挺翘臀部,在警裤的包裹下轮廓显得饱满浑圆,两条大长腿匀称笔直更是让人看着简直想流口水。
不仅身手漂亮,脸蛋也是一等一的漂亮,绝美脸庞上均匀地搭着一双如星辰般明亮清澈的眼眸、削翘笔直的琼鼻、红润略薄的樱唇,精致无暇的五官无一不是恰到好处,宛若精心雕刻而成,乌黑秀发为了避免影响行动高高束起在脑后,仅有几缕发丝垂散,微风轻轻吹拂下贴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看着这样一位画中仙女般的女警花,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怦然心动。
我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由于太过高兴,我就没看路,正好踩到了一块长有苔藓的石头。
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故意的,否则就让我出门被车撞……算了,我还年轻,不想被车撞死,我承认,我就是故意的,谁让雨后的山上到处湿润,我要不脚滑一下,这块石头上的苔藓岂不是白长了。
我发出哎呀一声,身子朝前一扑,嘻嘻,目的地当然就是罗罂粟那高耸的胸脯啦。
罗罂粟的表情略微有些吃惊,没想到我跑到她面前了还能摔一跤,以她的身手想要躲开很容易,考虑到我刚刚和刘大龙有一番消耗极大的苦战,她根本就没疑心,只当我太过激动加上体力不支,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忍心让我这位功臣摔到地上,于是没有避让,稳稳当当让我落入了她的怀抱之中。
顿时,一股柔软而饱富弹性的触感,瞬间从我的面部传到了我的大脑神经。
我趁机两只手扶住罗罂粟柔韧有力的纤腰,演出一幅惊乱失措的模样,就是觉得自己不能吃罗罂粟的豆腐,于是想从她身上快点爬起来,可是越着急,越是站不稳,隔着警服在她的乳房上一顿乱蹭,那软绵的回弹感,让我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两团棉花之中,鼻尖满满都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乳香。
我全身荷尔蒙快速上升,只恨自己还无法将罗罂粟推到,不然我一定扯开她的警服领口,脑袋直接零距离埋到她的乳沟之中,还要伸出舌头来舔舐,好好满足自己对这位巨乳御姐警花的贪婪之心。
罗罂粟俏脸不由微微泛红,她可是已经订婚了,严格来说算是名花有主。
理论上讲,她的身体只有她的未婚夫在新婚之夜才有资格触碰,先前和我那次拥抱,已经是情绪失控下的过激行为,松开后她都有几分悔意。现在更加过分了,一个少年双手环住她的腰肢,整张脸还直接栽在了她饱满的胸脯里一通乱拱,厚实的警服布料似乎没起到什么阻隔作用,少年鼻间呼出的灼热气息,直接透到了她从未被异性染指的玉乳上,令她警服包裹下的娇嫩肌肤有几分情不自禁的发热。
我没敢多占便宜,趁罗罂粟还没翻脸之前,我赶紧站直了身子。
我脸上带着愧疚神色,小声道:“队长,不好意思,我看到你太激动了,不小心摔倒了。”
罗罂粟拳头微微握紧,眸中露出一丝愤怒,按照她的脾气,不管我是不是故意,都要让我明白,敢吃她这朵霸王女警花的豆腐会付出怎么样惨烈的代价,不过考虑到边上还有两名歹徒没有彻底拿下,她与我做为队友先起了内讧始终不好看,只能强压下怒火,嘴角微微一撇,做出一幅不在意的态度。
罗罂粟朝着刘大龙走去,轻飘飘道:“没关系,你没受伤就好。”
我赶紧快步跟上,站在罗罂粟身边,两人以左右之势包围了刘大龙。
这只老狐狸此时脸上表情那叫一个惊恐,他虽然输给了我,可他还有弟弟刘二虎以逸待劳,兄弟二人联手,他依然觉得自己稳操胜券,却没想到罗罂粟突然出现,只用一个扫堂腿,就让刘二虎彻底变成废物,局势瞬间颠倒,他们兄弟都是重伤之躯,手上还没了人质,可是说是这辈子最绝望的时刻。
刘大龙也是聪明人,无需解释,就明白了前因后果。
他盘坐在地上,内心万千愤慨,化为了一句话:“罗罂粟,你真他妈能忍!”
罗罂粟淡淡开口道:“我就把你这句话当作对我的夸奖吧,过去的我的确很容易冲动,就你跟陈晓提到的那件事,我做为队长带领队员去查抄毒枭巢穴,害的一名无辜警员牺牲,你并不知道,在参加了那名警员的葬礼后,我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哭了多久。经过深刻反思后,我也是会成长的,我明白自己肩膀上承当着什么责任,小不忍则乱大谋,尤其是你们这种穷凶极恶的歹徒,这次要是没把你们抓住,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惨死于你们兄弟之手,我的牙齿都快生生咬碎了,才克制住自己没有提前冲出来。”
刘大龙眼睑微微一垂,颓然道:“你真厉害,罗罂粟,我完全不是你的对手。上一次,我没忍住你的讥讽,导致我三弟落网。这一次,我更加谨慎,自问算无遗策,却没想到你居然能忍住,我和我二弟今天恐怕也要折了,难怪你二十几岁的年纪,就让黑道上那么多成名已久的大人物谈之色变。”
罗罂粟拿出手铐:“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拷上?”
刘大龙举起一只手拦在面前,神情异常严肃,凝声道:“等等。”
我心里戒备起来,正所谓困兽犹斗,在必死的情况下,很多人为了活命都会爆发出惊人战斗力。
刘大龙颤颤巍巍站起身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罗罂粟,似乎就要做最后一搏了。
突然,他扑通一声跪在了我们面前,双手撑在地上,脑袋捣药似的不断磕头,双眼通红,神情满是懊悔之色:“求求你们了,放过我这一回吧,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改过自新,保证今后重新做人。”
我和罗罂粟面面相觑,都没想到刘大龙会给我们上演这么一出。
不知是该夸他能屈能伸,还是该说他太过天真,要是犯点小罪,求求饶,或许心软就放过他了,但是他犯的都是什么罪,桩桩件件骇人听闻,手上染沾染多少人命,就算判一百次死刑都不够他抵罪。
刘大龙泪流满脸,一幅真心悔过的模样,拼命朝罗罂粟磕头,用力非常之大,硬是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哪怕是泥巴地,他都磕到额头破了皮,鲜血染红了土地:“罗警官,上天有好生之德,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做一个好人,求求你,你就放了我们吧,我一定在老家给你竖立一座生祠,每天早晚给你上香,真的,我错了,我发誓,我以后连一只蚂蚁都不会再踩死了。”
罗罂粟气得够呛,冷声道:“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自己就要死了。这些话,你到了地府,去跟那些惨死于你们兄弟手下的冤魂说吧,去问问那些被你们剥皮、被你们碎尸、被你们奸杀、被你们活活喂狗的无辜人们,看看他们是否愿意原谅你,我的责任只有一个,就是送你们去十八层地狱。”
罗罂粟把手铐递给我,厉声道:“去,把他拷起。”
我接过手铐,刘大龙立马改变了求饶对象,对我一顿猛磕,眼泪、鼻涕、鲜血在脸上混成一团,嘴上各种讨好,什么陈大爷、陈爷爷行行好之类的话都说出来了,态度之低贱卑微,不仅没有让我心生怜悯,反而让我心中生出寒意,仿佛面前是一只毒蛇,只要让他跑了随时都可能反过来再咬一口。
我没有理会,用脚踩在刘大龙背上,将他的双手反过来,用手铐给拷上了。
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感觉过于顺利了一点,刘大龙就这么认命了,不再试着反抗一下吗?
就在这时,站在远处水潭另一端的梁小寒大声喊道:“那边,你们快看那边。”
我急忙回头,只见断了双腿的刘二虎正在缓慢爬向林彦文,正常情况下,林彦文就算是个肥宅,你连只剩下两只手的刘二虎都打不赢,但起码你也还是一个四肢健全的年轻人,你跑总跑得赢吧。
在我和罗罂粟看来,刘二虎全无威胁,于是先处理还有战力的刘大龙。
却是万万没想到,林彦文比我们想象之中更加不堪,看到刘二虎向他爬去,他背靠着一颗大树,竟然被完全吓破了胆,浑身瑟瑟发抖,双腿打摆,圆乎乎的脸庞上挂满了豆大的汗珠,那双小眼睛里满是害怕和惊恐,最让人失望的是,他呆在原地不跑就算了,似乎喉咙也哑了,连呼喊一声救命都忘了。
操!我在心里骂道。
要是让刘二虎手中重新掌握着人命,一切仍然有变数。
显然刘大龙正是发现了这一点,才故意假装求饶,以此拖延我和罗罂粟的注意力。
我和罗罂粟想要阻止根本来不及了,刘二虎仅靠双手已经爬到了林彦文的脚底下,抬起头,脸庞上有好几道疤痕,尤其额头上贯穿着一道超过十厘米的伤疤,他身上沾满泥土,大口喘息着,纵使体质再强悍,拖着两条断腿也不好受,不过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怕,犹如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刘二虎站不起来,只能命令道:“小子,不想死的话就蹲下来。”
林彦文面对威胁,明明可以逃跑,居然真的蹲了下去。
刘二虎见状露出满意笑容,一只手将自己撑起,另一只手握住匕首冲林彦文的裤裆部位挥了挥,接着狞笑道:“很好,小子,把脑袋伸过来,乖乖让我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不听话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的小鸡鸡割了,让你下辈子都做一个太监。”
林彦文闻言脸色突变,似乎做太监比死亡更加可怕。
他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一双眸子死死盯着放在他裤裆的匕首,脸色苍白如纸。
当一个人的恐惧到达了极限,就会带来另外一种变化,林彦文双手紧握成拳,全身肌肉绷紧,额头青筋暴起,眼睛通红通话的,仿佛里面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映射出疯狂而绝望的光芒。
刘二虎察觉到林彦文的变化,不过他这样一个杀人无数的悍匪自然不可能惧怕一个肥宅。
刘二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连双腿都没了的废物,依然当林彦文是那个可以随便拿捏的软蛋,用锋利匕首在林彦文的裤子上划开一道口子,不耐烦道:“磨磨蹭蹭干嘛,不要要你的小鸡鸡了吗?”
林彦文咬着牙,双拳攥的紧紧的,突然,他从刘二虎手中夺过匕首,对着心脏就是刺入。
刘二虎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胸膛上出现的大洞,就如同他当年杀猪,鲜红血液不要钱似似得流出,他很想再说点什么,但已经没有了力气,纵横半生,不想最后却死在了一个小胖子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