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二雌入梓宫第1章 大婚 - 18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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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二雌入梓宫第1章 大婚

第一卷 二雌入梓宫第1章 大婚

梁国,扬州郡南陵县,太始六年九月二十二日(公元525年)。

今日是南陵柳氏迎娶新妇的大日子,街巷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喧闹声中夹杂着艳羡与好奇。

柳氏虽非豪门,早年剿灭江南乱军时帮助时任征南将军李郃,世代得到征辟。

如今十三岁的柳家少主柳子澄迎娶经学何氏之女何清弦,可谓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何清弦,年方十六,身高不过一米五,肤白如雪,双眸如寒潭,清冷中透着一丝媚意。

她出身南陵何氏,家中世代以经学传家,她因经学悟性出众而声名远扬。

何清弦自幼聪慧,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性子孤僻,言语不多,眉眼间总带着一股拒人千里的疏离。

然而,她的清丽与才学却成了南陵县无数人家梦寐以求的娶妻人选。

她与何氏家奴鹿昕薇暗中欢好结为伴侣,但自己年岁渐长,父母之命不能推脱。

她遂要求鹿昕薇做她的陪嫁女奴随她同去夫家。

十九岁的鹿昕薇身高一米七,高挑如竹,体态婀娜,眉眼间尽是娇媚风情。

她幼时便与何清弦青梅竹马,情深意浓。

鹿昕薇性子外放,擅诗词歌赋,更有一手好字,虽是家奴但如同女儿一样被悉心培养用以家中女眷出嫁之陪。

梁国苛法禁绝女子之恋。

二人只好一同出嫁。

迎亲队伍午后从何氏府邸出发离去,鼓乐喧天,红绸飘扬。

何清弦身着红嫁衣,婚裙层层叠叠,腰间系着金丝腰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

足上着一双红色绣鞋,鞋面绣着鸳鸯戏水,鞋底软厚,踩在轿中无声。

她头戴嫁冠,长长的红盖头垂下遮住面容,双手交叠被缚于身前,端坐于轿中,姿态端庄如画。

轿外,迎亲队伍浩浩荡荡,柳子澄一身红色戎装骑于骏马之上,年幼的脸庞虽稚嫩,却已有几分父祖雄姿。

他不时回头望向红轿,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鹿昕薇作为陪嫁女奴,待遇却截然不同。

她同样身着红婚衣,薄纱轻覆,勾勒出她高挑的身姿,却被五花大绑放于嫁妆马车的头车之上。

绳索将她捆缚,胸部因束缚而高高鼓起,诱人至极。

为增添“头礼”的情趣,出发前她被喂了少许媚药,此刻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唇间不时溢出一声低吟。

围观百姓指指点点,有人艳羡,有人低笑,鹿昕薇却毫不在意,只是微微侧头,透过薄纱望向轿中的何清弦,眼中满是柔情。

队伍行至柳氏府邸前,锣鼓声渐停,柳子澄翻身下马,走到轿前掀开轿帘。

他小心翼翼地托起何清弦的双足,轻轻褪下她的红色绣鞋,露出那双娇嫩赤足。

何清弦低垂眼帘,盖头下的脸颊微微发烫,却未言语。

柳子澄将她扶起到轿边再横抱起来,双臂稳稳托住她的身体,步履坚定地跨过门槛。

何清弦的裸足悬于空中,未沾一丝尘土,耳边传来百姓的喝彩声,她却只觉心跳如擂。

入门后,柳子澄将何清弦放于红毯之上,前方是一片铺满微热草木灰的十五米长路。

这是梁国习俗,新娘需独自走过这灼热的灰路,以示坚韧与忠诚。

何清弦深吸一口气,赤足踏上灰面,灼热瞬间从脚底传来,她咬紧牙关,眉心微蹙,却未停下脚步。

灰烬虽烫而不伤,十五米的路途却漫长得仿佛一生。

她每迈一步,脚底的热意便深一分,清冷的脸上却始终保持平静,唯有眼角一丝湿意泄露了她的忍耐。

身后,鹿昕薇已被仆人解下马车,与嫁妆一同送入后院暂存。

她双手仍被缚着,媚药的效力尚未消退,身体微微颤抖,却强撑着站直,目光追随着何清弦的背影,直到她进入正堂。

正堂内,礼乐齐鸣,柳氏族人分立两边,中间放了家族牌位。

何清弦走过灰路,赤足踩上冰凉的青石地面,灼热感稍退,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柳子澄贴近牵着她的手,与她并肩跪于堂前,向祖先牌位行礼。

再对坐于主桌右侧的父母叩首,最后二人对拜。

礼毕,二人起身,子澄年幼的脸上露出羞涩笑意,低声道:“我们一会再见。”何清弦闻言,盖头下的唇角微微上扬,却未应声。

结拜礼成,宴会即将开始。

按习俗,新娘需先回房等待。

何清弦被引至偏厅,柳子澄的母亲柳氏妾奴温淇蕴迎了上来。

温淇蕴年仅三十,容貌秀丽,知书达礼,身着淡紫长袍,腰间系着佩戴银铃的玄色腰带,走动间铃声清脆。

她见何清弦双手仍被缚于身前,自知儿媳饿了一天未进食,便亲自捧来一盘桂花糕,柔声道:“来,吃些点心,别饿坏了身子。”

温淇蕴稍稍掀起何清弦的盖头一角,露出一张清冷绝美的脸庞。

她细细端详片刻,眼中闪过赞赏,随即拿起一块桂花糕喂到何清弦唇边。

何清弦低眉顺眼,张口咬下,糕点入口香甜,她轻声道:“多谢夫人。”温淇蕴笑而不语,又喂了几块,才放下盖头,轻拍她的肩道:“好孩子,去洞房歇着吧,今夜是你们的大日子。”

何清弦被温淇蕴引向洞房,赤足踩着木廊,步履轻盈。

洞房外,鹿昕薇已被安置在一架木架上,双手高举绑于头顶,双足分开缚于两侧,婚衣略有凌乱,露出大片肌肤。

她见何清弦走来,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低声道:“清弦……”何清弦停下脚步,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片刻,轻声道:“昕薇,忍一忍,很快就好了。”言罢,温淇蕴为她推门而入,留下鹿昕薇在门外,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洞房内,红烛摇曳,纱帐低垂。

何清弦坐在床沿,双手仍被缚着,心中却思绪万千。

她与鹿昕薇的情谊深厚,如今却不得不依附新夫而存,心中既有不甘,又有期待。

门外宴席的喧闹声渐渐传来,她闭上眼,静静等待着未知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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