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支开宙斯后。
瑞亚希望单独与盖亚交谈。
“您究竟怀着什么心思说出那种话！”
瑞亚激动地质问。
“让我和自己的孩子交合？！”
“字面意思。唯有这个方法能复活你的孩子们。”
“这算什么…！”
“克洛诺斯的诅咒已经生效了。”
“！！”
瑞亚惊愕了。
自己珍视的五个孩子竟被克洛诺斯下了诅咒，这简直是荒谬绝伦的言论？
“吞噬孩子们时说是幼子对吧？可现在只有李子大小的珠子了。孩子们为何变得如此渺小？答案很简单。克洛诺斯的诅咒在作祟。你虽感受不到，但此刻我能察觉到克洛诺斯的气息。”
“那解除诅咒不就行了！”
“解除诅咒的方法就是让你再次受孕。克洛诺斯本人也不敢弑子，定是畏惧塔尔塔罗斯。毕竟就算乌拉诺斯冲出地底要为孙辈复仇，泰坦们也会群起响应。”
其他姑且不论，弑子行为在泰坦神族社会也是绝不容许的。
纵使亲生子会动摇自己权威篡夺高位，弑子要承担的风险终究太大。
因此克洛诺斯才在子女身上施加了如此恶毒的诅咒。
“瑞亚你必须重新将这颗珠子纳入子宫，接受克洛诺斯的精种，五个孩子才能重生。”
克洛诺斯吞噬子女存于腹中，或许正是为了将来厌倦神座时传位给后代做准备。
打算终生统治，待兴致消退时随便取出腹中子嗣让瑞亚重新受孕。
权欲已得到满足，世间再无人敢对'克洛诺斯'四字存有半分不敬。
当克洛诺斯再也感受不到支配与统治的'趣味'时，他定会考虑将神位传给子嗣。
通过让瑞亚重新受孕的方式。
“可是…这需要…再次与克洛诺斯交合…”
“那孩子体内不也流淌着克洛诺斯之血吗。”
“！！”
“若是那孩子就有可能。克洛诺斯绝对想不到继承自己血脉的男孩尚存人世。因此存在可能性——拥有克洛诺斯血脉的宙斯精液，定能为你五个孩子注入唤醒生命的精气。”
扑哧。
盖亚握住了瑞亚的手。
“若你实在不愿意，就由我来代孕吧。”
“母亲！！”
“你的半身即是我。若你畏惧再次分娩，我可以代为受孕。”
面对盖亚极端的提议，瑞亚陷入了混乱。
真的只有这个方法吗？
要将五个孩子重新塞回自己子宫，再让宙斯在里面射精吗？
这不就意味着自己必须与宙斯交合吗？
“…命运真是令人怨恨。怎会有这等荒唐事？”
“我也同样难以接受。但要记住，女儿啊。罪魁祸首是克洛诺斯。正因那恶徒犯下滔天罪行，才令你与孩子们受此苦难。”
“…那宙斯呢？”
瑞亚面容崩塌地追问。
“那孩子要如何行事？”
“…他说若这是拯救兄弟姐妹的唯一途径，甘愿照办。不过，附加了一个条件。”
“条件…是？”
“瑞亚，他说若你拒绝就绝不勉强。”
“……”
宙斯将最终决定权完全交给瑞亚这位女性。
“若我拒绝的话…”
“就必须由我来孕育。毕竟单凭宙斯无法战胜克洛诺斯。”
“……”
瑞亚陷入了沉默。
尽管内心充满纠结与苦涩，但如今只剩一个选择。
“…我的孩子不能成为我的弟弟。明白了。把宙斯…带进来吧。”
瑞亚艰难地咽下口水。
虽然成功摆脱克洛诺斯的强暴保住孩子，却陷入了必须再次从克洛诺斯子嗣身上受孕的诡异局面。
“呜、呜嗯…！”
咯吱，咯吱。
金发青年宙斯从洞外走了进来。
他带着怜惜的神情凝视瑞亚，在呆坐床沿的她身旁坐下。
“…这是我最后一次称呼您母亲。瑞亚。”
宙斯握住了瑞亚的手。
“出生瞬间，我就感受到了某种触感。那饱含深爱却浸透悲恸的战栗传遍我全身。究竟谁会为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婴儿如此哀泣？我曾百思不解。直到…终于遇见您。”
“你…”
“感谢您让我降生于世。更要感谢您。还有…请宽恕我。”
簌——
宙斯用手拭去瑞亚眼角的泪。
“您将不再是甘愿与子嗣交合的女子，只是被克洛诺斯血脉污染者卑劣欲望纠缠的薄命红颜。”
“这…什么…？”
“世人将知晓，是我强暴了您。”
“胡…”
瑞亚全身僵硬。
虽是儿子，但并非因为是儿子才说的话，眼前的青年无论怎么看都是与'强奸'一词相距甚远的年轻人。
但这样的青年竟要犯下奸母的悖伦之罪，还要用四处宣扬的方式来欺骗？
“那样的话…你不就变成恶棍了嘛。”
“是的。会成为天诛地灭的垃圾吧。不过瑞亚，只要我一人背负污名，就能让五条生命重新找回本该享有的生活喜悦。”
“你…！”
“我已坚定了意志与决心。流淌着克洛诺斯血脉的狐崽子…这充分性足够了吧。哈哈。”
咔嚓。
“怎能说出如此悲伤的话…！”
瑞亚紧紧抱住宙斯痛哭。
“怎能用若无其事的表情说出那种话…！没有任何人强迫你做出这种牺牲啊！”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这是我的使命，我的命运，我的宿命。”
“那种命运…！”
“瑞亚。别忘了。”
宙斯再次紧紧握住瑞亚的双手。
“初次见我时，当我说是您儿子的时候。您是什么感觉？”
“…实在太高兴了。虽然没能亲自哺乳养育，但看到你成长得如此优秀，既欣慰又自豪又愧疚。”
“是啊。就是那个，瑞亚。”
说着轻拍她的手背，露出狡黠笑容。
“赫斯提亚。”
“呃…！”
仅仅一句话，瑞亚的心脏却如同被利刃刺中般疼痛。
“德墨忒尔。赫拉。哈迪斯。波塞冬。…从盖亚大人那里听说了。全都在…这里不是吗。”
宙斯指向瑞亚放在枕边的珠子。
“母亲。您只需闭上双眼即可。当您睁开眼时…您可爱的孩子们会再次向您伸出小巧玲珑的手掌。若因未能让我吮乳而感到抱歉，那就请将乳汁赐予我的兄姐们…不，现在该称为弟替换后的文本B妹们的他们吧。”
“你…不是的。不是啊。”
瑞亚的泪水如注流淌。
视野完全模糊，她把脸埋进宙斯怀中。
“我给予了你永生无法抹去的痛苦。但是…请原谅自私的我。我…我的孩子们…好想见啊…！”
“当然，瑞亚。今日在这洞窟发生之事，将永生被此地之人知晓，直至世界毁灭。”
宙斯轻抚瑞亚的头发。
“世人会认为您是被名为宙斯的垃圾所侵犯。”
瑞亚阖上了眼帘。
* * *
洞外。
“真的…没关系吗？”
阿墨忒耳用忧虑的声音询问走出洞外的盖亚。
“怎么？难道你认为会发生大事？不过以宁芙的立场来看，这确实堪称悖伦本身啊。”
“……”
阿墨忒耳终究无法回答。
即便是泰坦神族之事，骨肉相融再度血脉交融，也难免令人忧心忡忡。
“不必担心。泰坦神族按你们的话说…是'近亲'结合便会愈发强大的种族。我不也如此么？”
“…什么？”
“哎呀，原来你不知道吗？我的丈夫乌拉诺斯，是我自己生下的孩子。”
“……”
乌拉诺斯。盖亚的丈夫。
“不该用宁芙和人类的视角来看待神明之间的事。”
盖亚用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
* * *
“那个…”
瑞亚有些慌张。
“怎么？”
“你在做…什么？”
瑞亚按照宙斯的指示修正了语气。
“问我在做什么，当然是做该做的事啊。”
瑞亚对近在咫尺传来的宙斯声音感到无比尴尬。
“首先要做爱，不过也得先湿润些才行。”
吱呀。
“…嗯啊？！”
宙斯的手指瞬间插入了瑞亚的阴户。
“请忍耐，瑞亚。别紧张慢慢感受。”
“你、你…！”
“很敏感呢。是因为和我做吗？”
宙斯恶作剧般笑着把脸埋进瑞亚胸口。
手指在内壁搅动，让瑞亚的身体自然发烫起来。
“啊、啊、啊啊…！”
“前夫做过这种事吗？”
“！！”
感觉自己逐渐敞开的过程中，突然清醒过来。
“…没这样面对面做过吧？”
“…嗯。”
与克洛诺斯的性交仅有两种方式。
要么是瑞亚被按平后强奸，要么是瑞亚像狗一样趴着被强奸。
“嗯…瑞亚会喜欢哪种呢…”
宙斯与瑞亚四目相对，抚摸她的全身。
用勾在阴户的手指拉扯下半身，插入腋下的手臂将瑞亚的肩头拉向自己。
“试过边接吻边被爱抚吗？”
“……那个。”
虽然生育过六次，瑞亚仍羞于回答宙斯的问题。
“……接吻、爱抚都是第一次…”
“…哈。”
宙斯用手梳理瑞亚的头发，将脸贴近。
“闭上眼睛。我会…负责侵犯的。”
“唔…”
啾。
舌尖的触感太过甜美。
蕾娅放弃思考，沉浸在她一生仅侍奉一个男人时从未感受过的温柔与甜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