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18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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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2315年6月24日,正午。

来电的提示音不知疲倦地循环响起,被侵扰了午休的塞勒涅面色不悦地确认了通话,一个陌生男子的半身影像出现在塞勒涅的通讯终端上。

不待塞勒涅出声质问,男子面带微笑的先行发言道:“星虹议会第五席,塞勒涅评议员大人。向您致意——请问您在克里特岛的度假还愉快么?”

塞勒涅很明显地感受到了男子言语中的恶意。

她把目光投向岛外的巨塔,屹立的灯塔一如往常俯瞰着脚下低矮的城镇,无悲无喜地散发着宛若洪流的无垢之光。

将纷乱的思绪收回,塞勒涅以反问回答问题。

“……你是谁?哈迪斯呢?”

“啊,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深空之眼的‘管理员’。”男子做了一个请多包涵的手势,“哈迪斯大人现在日理万鸡,与塞勒涅大人您的联络就交由我来处理——请问,‘那个’的调查有进展了吗?”

塞勒涅沉默了一瞬。

“让哈迪斯来和我说。那不是你可以知晓的事情……”

两人面无表情的互相对视着,气氛在沉默中逐渐凝重下来。

管理员的目光却变得随意起来,仿佛打量着观赏用艺术品一般上下扫视着塞勒涅盈硕饱满的淫熟娇躯。

第五评议员大人穿着的这件按个人需求、由特聘的私人裁缝设计定制的燕尾礼裙,几乎就堪堪遮挡了她那淫靡妩媚性感娇躯的隐私部位。

礼裙的胸口部分被绵软细腻的圆润肥熟美乳撑得高高涨起,仅仅是覆盖住乳尖周围一小块地方的裸露设计暴露出大片乳肉,两点樱红的娇嫩乳头很明显地连乳贴都没戴,在夜色的高档布料下顶出了两个显眼的凸起,淫靡的白嫩巨乳随着身体的轻微动作而左右摇晃着,似乎是在主动邀请着男人将这对雪糯绵腻的奶球狠狠的揉捏把玩;

下半身点缀着星空、长至小腿的双燕尾裙摆,则活生生的穿出了如同下城区站街妓女一般的情趣气质,纵使那双丰腴肥美的长腿停止扭动,开叉到腰间的裙摆也完完全全起不到遮挡身体的作用,紧紧勒住蜜处的超薄半透明系绳黑丝内裤也恰到妙处地将主人那无毛的骆驼趾勾勒地纤毫毕现。

(究竟是艺术家的审美脱离了群众呢,还是艺术家的美要脱了才有观众呢?)

“已经五年了……”管理员不由得笑了起来,却又突兀地转换了话题。

“相当谨慎呢,塞勒涅大人。驻守克里特岛、保护‘不朽航标’,塞勒涅大人确实分身乏术呢。”地面震动的感觉逐渐一波强过一波。

“而我,正是为了解决塞勒涅大人的烦恼而来的——”

塞勒涅察觉到了相当的异常。

她把目光投向岛外的巨塔,名为“不朽航标”的灯塔如苏醒的巨兽般睁开了塔顶的巨眼,那巨大的眼瞳一如往常无悲无喜地俯瞰着脚下好似蚂蚁一样脆弱的生物。

然后,在塞勒涅绝望的注视中,灯塔就那样突兀地崩塌、碎裂成小山般大大小小的砖石岩块,砸落向本应被守护的城镇中。

“看吧,塞勒涅大人——这样,后顾之忧就消除了。就让我们,来开始这次的‘调查’吧——”

————————

清冷皎洁的月光透过别墅破开大洞的天花板洒落,塞勒涅从昏迷中苏醒,她看了一眼被砖石堆积死死堵住的别墅大门,来到窗边谨慎地掀开窗帘的一角,向外望去。

屋外昔日繁荣的城镇街道已经沦为老旧斑驳的废墟,明明应该仍是正午,入目的断壁残垣上却承接着半空中虚假的满月月光。

天空之上,是纯白的深海。

白色的黏膜像撕碎的蜘蛛网一样在海中飘荡,大量的蓝白与猩红混杂的液团在随水浮动着,数之不尽的“白之桩”、“白之柱”在深邃幽蓝的海水肆意扭动游荡,密密麻麻的遮挡住了真实的阳光。

值得庆幸的是,这些白噬体的注意力暂未放在身下这片无名的海底遗迹,让塞勒涅有了喘息的空间。

“——这是,海底封印附近……”塞勒涅轻轻皱起眉头,“居然被转移到这里了,之前竟然没有发现,海底封印附近有这样的海底遗迹存在这么……”

“哗啦啦!”

似乎是已经等待的不耐烦,别墅突然颤抖了起来,仿佛发生了地震一般,墙上的挂饰桌上的摆设一个个被摔落,而紧接着,好像有着自我意识一般的白浊色粘液从墙壁地板开裂的缝隙中渗出,只是片刻的功夫,快速成形的白噬体就填满了整个房间。

“调查”开始了。

“唰唰唰”的破风声传来,数十条苍白色章鱼触须模样的触手快速席卷而出,庞大臃肿的触手上带着或蓝白或猩红的诡异花纹,通体覆盖着恶心的白浊粘液,目标明确地直指塞勒涅的身躯。

“落幕”。

塞勒涅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中,空中隐约亮起的银光宣告着某种神力联系的建立,袭来的触手像是撞在了隐形的墙上,在半空中拍打出一大片白浊色的污迹,随着重力缓缓下流滴答在地上。

清理完屋内的白噬体,塞勒涅走出别墅,抬头瞭望环顾四周。

这个不大的海底遗迹并没有多少可选的路走,保存尚且完好的无名教堂坐落在海底遗迹的中心位置,明摆着就是她此行的终点。

上空深海中,被惊醒的白噬体开始突破海水的束缚,如雨般下落到遗迹里,挡在塞勒涅前往无名教堂的途中。

以一对百、对千的残酷厮杀开始了。

恰好是“满月”。

满月形态下的“月之咏叹调”,以及“落影”和“银辉”的和声、奏鸣、挽歌能力,都要比新月状态下范围更大、威力更高,勉强为塞勒涅抵挡住了无休无止的白噬体的袭击。

她那如同夜色般的柔顺发梢随着身姿的舞动在空中划过柔和的弧光,淡紫色的眼眸带着冷漠淡薄的神色,浅粉色的樱唇低低轻哼着高雅的曲调,晶莹剔透的足趾踩踏出绚丽的舞步,硕大的巨乳如同两颗熟透了的蜜瓜,伴随着攻击节奏的律动颤颤巍巍的甩动着,时不时因为大幅度的身体动作而泛起阵阵引人目眩的雪白乳浪,不断地试图从本就不牢固的礼裙束缚中弹跳出来。

然而,战斗从一开始就焦灼起来。

在白噬体悍不畏死、前赴后继的围攻中,以塞勒涅为中心的战场几乎是以龟速在向前推进。

而无法及时到达目的地的教堂,就意味着“失败”。

塞勒涅的表情逐渐从淡然渐渐变得焦躁起来,甚至没有意识到她那对穿着紫色高跟鞋的白洁裸足在不断的踢击中都已经沾满了恶心的白浊粘液,更没有意识到随着战斗的持续,她的体力消耗的远远比预想的要更多。

然后,是致命的失误。

“满月”,是虚假的。

深海之下的半空中,如银盘一般的“满月”忽然变形成巨大的眼睛,洁白的月光转变成粉色的瞳光。

“糟——!”借由“满月幽幕”状态获得的强化加成在这一瞬间褪去,面前的白噬体承受了塞勒涅被削弱了的三连踢击却并未像之前一样被击溃,浸透了粘液的触手伸缩着,就这样缠绕住了塞勒涅高高抬起的脚踝。

冰冷的触感从腿上传来,让塞勒涅止不住颤抖着身子,然后更多的触手汹涌扑上前来,束缚住了塞勒涅另一条大腿和双臂,将她强行按到在地面的粘液上。

“这样……唔……”塞勒涅试着用胳膊和腿脚用力,想办法把四肢拔出来,但被削弱的力量让她只在黏糊糊的触手中稍微扯动一下,根本没有脱身的迹象。

(只能再用一次言灵了吗?)

塞勒涅犹豫着,而白噬体们的触手并没有给她选择的时间。

一根粗长的触手粗暴地撬开塞勒涅的唇瓣和牙齿,将小舌碾压开来,直直地伸进了喉咙中,彻底让言灵的想法成为妄想。

“呜……呜呜嗯?……呜咕……”

喉咙被侵犯的感觉让大歌唱家下意识地干呕,平时注重保护嗓子的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深喉的玩法,喉咙被刺激时身体引起的痉挛很快便激出了她的眼泪,身体挣扎的更为剧烈。

“呜!咕呜呜……呜噗!嗯唔唔唔……”

粗长的触手在喉咙处以固定的节奏抽送着,分泌出的黏液堵塞了塞勒涅的喉管,除开本能的恶心之外,咸腥的味道,黏腻的口感,无不让这位大歌唱家倍感不适。

痛苦的干呕感觉已经让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我、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塞勒涅在不断的被口爆中已经有了窒息的感觉,无法呼吸的痛苦让她翻起了白眼,四肢都因缺氧开始痉挛。

而预想中的死亡并未到来。

空中的巨眼射出的粉色瞳光似乎改变了白噬体的行为模式,杀戮不再是它们首要的选择。

围绕着塞勒涅的白噬体们,挥动着触手出其不意地伸向了她胸部的位置。

而当触手接触到那圆润饱满的巨乳的时候,首先刺激到胸部肌肤的,是触手表面的细小颗粒,颗粒状的凸起带着海洋生物特有的微微刺痛和瘙痒感,只是接触到塞勒涅外沿的侧乳处,就让她惊吓地呜呜出声。

并不满足于此,抚摸着乳房的触手进一步分泌出大量粘液,蠕动着一圈一圈将捕获到乳肉缠绕起来。

细小的肉突不断撩拨着敏感的肌肤,直到这触手如愿达到峰顶,就这样把顶部的锉齿吸盘覆盖上乳尖的大颗葡萄,拉扯起被刺激到勃起的红艳乳头。

“呜呜呜——!方、方嘅沃!”

又痛又痒的感觉从胸部传来,触手吸盘转动吸吮带来的麻麻触感冲进塞勒涅的大脑,一股她之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仿佛电流一般蔓延到了全身,让她的身子绵软酥麻了起来。

在胸部的触手不断刺激着塞勒涅乳头的同时,另一边那些控制着双腿的白噬体也不老实了起来,他们加剧分泌出粘液,触手顺着大腿缠绕上去,探进丝毫起不到防御作用的礼服裙摆里,毫不留情地撕下那片保护着蜜处的薄薄黑丝内裤。

然后不待塞勒涅有进一步的反应,一根粗长的触手径直伸了过来,插入了塞勒涅再无保护的股间。

“唔——!”

和预想中的炽热不同,那触手的体温尤为的冰冷,它以缓慢却又相当稳定的速度,好像在品鉴着一件观赏用的艺术品一般,轻巧地撬开塞勒涅紧闭的阴唇,一点一点的侵入了她狭窄的蜜穴之中,以不可拒绝的姿态,彻底深入到了塞勒涅从未被涉足过的身体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塞勒涅几乎瞬间就达到高潮,她的腿间喷溅出下流的蜜液,一边扭动着被束缚的诱人身躯,一边不断地从被触手堵塞的口唇缝隙泄出美妙的娇吟。

另一根粗长的触手也悄悄地钻进塞勒涅丰满臀瓣间的肉缝内,被两块白皙绵软的臀肉夹道欢迎着,顶在她从未有人光顾过的粉嫩菊花上。

“唔、唔呜呜呜——!”

塞勒涅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颤栗起来,就连已经在潮喷不断的发情蜜穴也下意识地绞紧了入侵进子宫深处的触手。

(等、等等!难道、难道后面也要被……不可以、绝对不行!被进入那里的话,一定会死的!会死掉的——)

塞勒涅的鼻腔发出了甜腻的哀鸣,两瓣翘臀剧烈的颤抖起来,紧紧闭合的菊花徒劳地试图阻止异物的侵入,但强韧有力的触手还是十分坚决地一点点挤进了她的处女菊穴中。

原本已经适应了触手大小的蜜穴,在菊穴也被触手插入之后,扩张的菊穴反过来开始压迫塞勒涅的蜜穴空间,就仿佛被迫同时容纳了两根巨大的肉棒,把塞勒涅的小腹都填充到鼓胀。

(要、要坏掉了……要去了、又要去了……前面后面一起、咿咿咿——)

双穴内轮番挺动的触手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一前一后不断同步奸淫着塞勒涅的蜜穴和菊穴;再加上最早被侵犯,被抽插到口水四溅的口穴,第五评议员大人达成了稀有的三穴齐开成就。

大脑根本无法运转思考,白洁的娇躯滚烫到绯红,潮水般连绵的快感从三个入口蔓延向全身的神经,理智开始被淫欲快感扭曲的塞勒涅此时宛如一个只会高潮的淫贱雌性,居然隐隐约约地在激烈的高潮快感中,感受到空虚了许久的心灵获得了数十年未有过的满足。

乳房、腋下、腰侧、股间、足底,每一寸肌肤都承载着不同力度、不同粗细、不同形状的触手的爱抚。

特别定制的礼裙被白噬体们肆意撕扯的残破不堪,触手时轻时重地摩擦戳揉着塞勒涅奶白剔透的肌肤,不断在触手和女体之间挑起一缕缕粘稠的丝线,尖端的吸盘在皮肤上啃噬撕咬,轻微的疼痛转化成更为灼热的快感。

在蜜穴内冲刺的触手肉棒顶在塞勒涅的甬道最深处,用撞击子宫口的方式来强迫女体觉醒受孕的职能,而菊穴内大肆抽插的触手肉棒则是不顾谷道肠壁的无力抵抗,随着每次的抽插而更加深入。

突然间,塞勒涅感受到体内体外的触手肉棒都开始膨胀起来,巨大的浊色洪流顺着触手内部的管道被输送过来,数不尽的白浊稠液从大大小小的触手顶端喷洒出来,就连她原本平坦健美的腹部都被灌到完全鼓起,口中和下体的两穴更是多到吞咽不下,随着深入三穴的触手肉棒终于抽出,不再被封堵在体内的白浊液相当浪费地喷溅出来,在塞勒涅的身下蓄积起白色的水潭。

“呜啊啊啊!”

顾不上有什么东西顺着身体流出来的恶心感觉,塞勒涅并未放过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反击机会。

“休止”。

宛如月光砸碎在地面,清越的语词在遗迹上空中四散回响。

四周交替着再次围了上来的白噬体在声音响起的瞬间定住了身形,然后就这样一点点冰消瓦解。

但是还不够。

抬头望向半空中的海底,数不清数量的白噬体依然在毫不停歇地加入这片战场。

(需要一篇足够长的乐章。)

塞勒涅站起身,她包覆着白浊的右手高举权钥绝响,朦胧的月色照在权杖的顶端,发出清泉般的鸣响。

“月华皓光”强行召唤出皎月,然后闭上眼睛,细致入微地调节着音波的频率,将神能逐步释放,积蓄着力量。

“终曲”。

“银辉所至之处,尽为月光奏鸣——”

像一滴夜露落入深潭,塞勒涅的歌声回荡在海底,明月高悬于穹顶,已如玉石般晶莹的权钥飘上天空,与悠长优美的歌声应和,发出清冷的鸣响。

银白色的月光如瀑布般从天穹倾泻而下,与神能交织在一起,随歌声传向四方。

白噬体在月光的照射下无法维持形态扭曲为翻涌沸腾的纯白熔浆,无边无际的白潮逐渐收缩变小直至消融殆尽。

“终于,结束了……”

言灵结束,塞勒涅向后踉跄几步,勉强靠着权杖的支撑站稳身体,她的脸上毫无血色,几乎要与皎洁的月色融为一体。

被撕扯成布条的礼裙浸透了白浊的液体,紧贴着塞勒涅的肌肤滴滴答答地坠向地面。

那对惊人尺寸的爆乳摆脱了衣物的束缚,随着这雌媚肉体的踉踉跄跄前行而晃动着,下体原本紧闭的前后二穴大大地洞开着,依然在不停地向外吐出一波波的粘稠物。

第五评议员大人已无暇顾及自己的仪表,短时间内连续三次使用言灵,她的体力精力神能都即将达到谷底,急需觅地休息。

————————

勉力推开教堂沉重的大门,旷阔空荡的残破大厅出现在塞勒涅的眼前。

“月华皓光”召唤出的皎月早已落幕,透过教堂破碎的穹顶,粉色的诡异日光再次倾泻而下。

沐浴着堕落的光芒,塞勒涅小心翼翼地沿着教堂中殿的过道前行,不多时就到达了终点的祭坛。

在那里,无名神祇的圣像被毁去头颅、推倒在地,如垃圾一般断裂成两段,仿佛用事实嘲弄着神明本身的无能为力。

在原本供奉在圣像的位置上,一张快要完成的画板相当显眼地放在那里,一位留着双马尾的红发少女正在作画。

少女的头上戴着展示身份的黑色画家帽,各种画具随意散落在四周伸手就能获取的位置,并不注重仪表的背带裙上到处都沾着颜料,而本应更容易被染脏的白色袖套和过膝袜却一尘不染,有一种怪异的不和谐感。

不知是椅子太高还是少女的体型过于娇小,专心致志绘画的少女微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前后摇晃着她那双穿着纯白过膝袜的小脚。

与少女的青春可爱相反,她的笔尖游走着,将各种色彩与线条堆积在画纸上。

远天、落日、沙滩,又回旋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漆黑的色彩从中心扩散,无数触手撕扯着漩涡,将漩涡边缘的扭曲形状尽数吞噬。

接着就在这草图即将成型的时刻,绘画者好像突然烦躁起来,胡乱涂抹掉了图案。

“浪费时间,没有颜色、没有形貌,都是丑陋、肮脏的……”

把画笔随意扔开,红发少女用轻巧的动作跳下了椅子,漂亮精致的高筒皮靴踩在石板地面上发出了“咔嗒”的声响。

少女审视着自己的作品,她玫瑰红的瞳孔中色彩流转,随后失望地轻叹,将面前的画纸撕碎。

“不对,依然画不出来。和那时不一样……还要继续寻找……”

飘散的纸屑在空中纷飞,而下一瞬间,少女从画板前消失了。

“好鲜明的……色彩,总算不再是刺眼的灰白了。虽然还是很难看,比不上图灵那种完美的色彩,但是总比那些家伙要好一些……”

“是谁!”身前突然传来的声音让保持着警惕心的塞勒涅冷汗直冒。

从她那大到能够遮住脚尖的丰腴沟壑间,红发少女的俏脸从下往上顶开雪白的乳肉,迅速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咦?是在克里特岛上曾经见过的人呢,暴露狂的色情巨乳大姐姐……”直到少女脸贴上脸,伸出粉嫩小舌舔弄了一下对方耳垂上来不及擦干净的残留白浊之后,塞勒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急忙向后跳去拉开距离。

“你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能这样悄无声息地接近到自己身边,绝非是等闲之人——不,考虑到这是深处海底的遗迹,对方是不是人都说不定……塞勒涅并没有被对手的行动所迷惑,摆出警戒的姿势。

“哎呀,没有先自我介绍真是失礼了呢。”神秘的红发少女拉起短裙的裙摆往两侧张开,右脚交叉往左腿之后,就像一个真正的欧墨菲斯淑女一样向塞勒涅低头行礼,系着黑色蝴蝶结的酒红色双马尾随着少女优雅的动作飘逸飞舞。

“我是斯库拉,一个寂寂无名的画师。可以请姐姐你,做我的模特好吗?”

“我的名字是塞勒涅,可不叫什么暴露狂的色情女人!”塞勒涅脸若冰霜,斯库拉的无端指控让她心中恼怒,眼看未能从少女口中套取到有效信息,终于按耐不住挥动权杖发动猛攻。

“哈~”斯库拉轻笑出声,游刃有余地手持画笔轻松格挡住了来袭的权杖,闪身躲开枪弹,挥手按灭音波法球,防御得滴水不漏。

短暂的一阵交锋之后,早已因在之前白噬体的战斗中体力不支的塞勒涅逐渐落入下风,而斯库拉还是跟一开始那样彷如闲庭信步。

“塞勒涅、塞勒涅……”斯库拉露出一副思索的神色,“我还记得你的样子,暴露狂的色情巨乳姐姐……在克里特岛上,穿着一件堪堪只遮住三点的所谓‘礼裙’的东西,堂而皇之地在所有人面前享受暴露的快感——”

暴雨般袭来的权杖被斯库拉尽数挡下,在塞勒涅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空挡中,一条粗壮的触手从斯库拉的脚底伸出,一圈圈环住了绝响权杖,再顺势而上纠缠住了塞勒涅的右手。

塞勒涅想要收回权杖时,却发现这触手相当柔韧,被缠绕上的权杖无法移动半分,一时间动弹不得。

“触手!——你果然和外面那些白噬体有关系——”

“噼啪!”一条长鞭状的触手在阴影中发出裂帛般的响声,纤细的触须划过猩红色的轨迹,狠狠抽打在塞勒涅圆润丰满的赤裸臀瓣上,打断了她的话语。

“咕呀啊啊啊——!”

猛烈的抽打力道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显眼的红痕,遭受鞭挞的塞勒涅一下子泄了力,绷紧了身子弹跳起来。

“无端的指控我可不接受哦?那些扭曲又丑陋的……没有形态、没有颜色的蠕虫和我可没有关系……”

“噼啪!噼啪!噼啪!”又是几条触手从塞勒涅的正面接连抽打过来,这次触须同样精准地鞭打在塞勒涅胸口的两点乳尖和下体毫无遮挡的阴蒂上,只在顷刻间,美人如玉般清冷的气质就被毫不留情地撕碎,娇躯最敏感的三个部位传来了无法忍受的疼痛,甚至让塞勒涅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生理反射性地喷泄出一小股尿液。

“受、受不了了……哦呀呀呀咕啊啊啊啊……”

塞勒涅试图用左手臂捂住酥胸和下体,她从未如此刻般痛恨自己过大的胸部,那完全不是纤细的单臂能够遮挡的。

三哥弱点中能遮挡住两点就已经是极限了,不停的变换着姿势透露出了她心中的仿徨,原本虚弱的本质在这一刻被暴露无疑。

支撑在地面上的美腿并拢出色气的内八字站姿轻颤着,不知会从何而来鞭打的可怕刺激感仿佛有电流在脊髓里流窜,湿漉漉的小穴口止不住地泻出尿液,羞耻的淡黄色液体划出弧线溅射在地板上发出“哗啦啦”的水声。

“姐姐似乎很快就忘了我的自我介绍呢?”斯库拉再度拉近了和塞勒涅的距离,那灵活无比的指尖划过猎物光滑白嫩的肌肤,在腰肢处对着圆润可爱的肚脐来回拨弄,甚至是伸出舌头舔舐因鞭挞而受伤红肿的乳肉。

“我是斯库拉,神话里那个六头、十二脚、猫尾的女海妖——姐姐不妨猜一猜,我还有几只触脚没有用呢?”

斯库拉脚底延伸出的触手好像逗弄着小白鼠的猫咪一般,蔓延在塞勒涅的裸体上四处探索,一点一点地覆盖住塞勒涅的全身,一边肆意抚摸着柔弱女体的光滑肌肤和敏感部位,一边随着斯库拉的心意针对性地变形成了性爱特化的样子。

分泌出粘液、增加了摩擦力的四根触手不顾塞勒涅的挣扎缠绕上去,分别死死束缚住她的四肢;带着吸盘的触手游走在两座乳峰之间,来回拨弄着乳肉和顶端;探入菊穴中的触手在表面生成一颗颗圆珠状的凸起,如同拉珠一般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而狠狠蹂躏着她娇嫩的菊花谷道;如雄性生殖器形状的触手抵住了下身的蜜穴来回磨蹭,顶端生成的细小绒毛不断刺激着塞勒涅湿润的阴唇,准备着给予她决定性的一击。

(遥远的皎月啊——)

“再J……”

塞勒涅垂死挣扎的言灵并未成功放出。

黏稠的触手穿过喉咙、从嘴中伸出,让她的大脑都惊讶到一片空白,甚至无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咕?!怎、怎么会!……呜呜呜呜!!!——”嘴巴被强制撑开,说话都变得含糊起来。

身体被贯通的异常感触从菊穴一路向上涌来,如同逆潮一般穿透了整个消化器官,触手从内往外顶开舌齿,在塞勒涅的薄唇外肆意彰显着自身的存在。

(咕呜呜呜呜——!这……这个触手……到底是如何出现在我的嘴里的……从菊花?被贯穿了、好奇怪、感觉……不可能……开玩笑的吧?这东西……难道是从菊花里插进来……从嘴里插出来吗……不、不不、不会吧……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做到……)

塞勒涅的身体颤抖着直接软了下来,要不是斯库拉的触手从中贯穿了她的身体支撑着她的娇躯,此时的她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由于喉咙被完完整整地堵住,塞勒涅的呻吟声也变得细微,只是翻着白眼胡乱的摆动着四肢。

她的下身已经完全失控,失禁的尿液和高潮的淫液不停的喷洒出来,空气中都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不、不行……我不能……拔、拔出来……)塞勒涅翻着白眼,努力反转手臂抓住触手,却怎么努力无法拽动分毫。

“居然还有力气反抗,姐姐的意志力真的是强的过分呢?——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教——”

要命的触手缩回塞勒涅的口腔,开始慢慢往下回收。

体内被触手粗糙的表面滑过带来大量的快感刺激着她的屁穴,就像是被灌肠后排泄出来的异样快感冲击着她内心的防线。

斯库拉的粉嫩樱唇替代了触手,再次封住了塞勒涅还残留着触手粘液的轻薄红唇。

细长的小舌在塞勒涅的口中肆无忌惮地挑拨着她的唇齿,舌尖在她里侧的牙床舌苔上游走着,奇妙的口涎被灌入塞勒涅的口中强迫着吞咽下,香甜的气味使得她渐渐变得面红耳赤,心率加速,头脑中逐渐无法再抑制住欲望的冲动。

“姐姐,好喝吗?”

(这是……媚药的气味……不行……)塞勒涅显然不想就这样放弃,她用力抗拒着斯库拉的小舌,用舌头将其从口腔中推搡出去,然后奋力扭头躲开。

而在激烈的舌尖对战中,塞勒涅忽略了斯库拉尚在空闲着的触手,摇摆着的触手尖端已经变形成针刺状的物体,瞄准了她雪白挺翘的巨乳和黏糊湿润的幽谷。

“呜!——”三根刺针同时命中了乳尖和阴蒂,娇嫩处被刺入的痛感让塞勒涅不由得从喉咙中发出吃痛的呻吟。

没过多久,她就注意到了从乳尖开始产生了异样,奇怪的感觉迅速地延至全身,把雪白的肌肤都染上了绯红的颜色。

“首先是提升感官的媚药,然后是——”

“啊啊啊——!”高压的电流瞬间穿过了塞勒涅的全身,甚至能看到一些电弧闪现在空气中。

无名教堂中瞬间响起了女人惨烈的悲鸣,那叫声宛如一头发疯的雌兽,达到了痛苦的极点而嚎叫着。

像是有千万把链锯割开乳肉,千万根利刃穿刺下体,将其中脆弱又敏感的神经剥出来鞭笞一般,穿透肉体直达灵魂的痛苦让塞勒涅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抖动着身体四处弹动,形成一道道风骚诱人的乳波臀浪,徒劳地试图甩掉传导着电流的刺针。

只是短短的几秒,塞勒涅却感觉像是过了几个小时一般漫长。

“唔噢噢噢噢——噫咿咿咿咿——好痛、好痛、救命、不要再电了啊啊啊啊!!!——”

无力反抗、被完全击破弱点的她,终于露出了让斯库拉期待许久的崩坏表情,发丝黏在香汗淋漓的额间,不住上翻的白眼摆出一副痛苦的阿黑颜,粉嫩的红唇张开,歌唱家清脆悦耳的嗓音编织出凄惨的绝叫。

电击暂停下来。

“呜……呼……”塞勒涅解脱般地叹息着。

即使停止了电击,她仍觉得乳房内胀痛难忍,乳沟里早已积满湿漉漉的汗水。

而下体早已经无甚知觉,大量倾泻出的尿液汗液和爱液将股间沾染的一塌糊涂。

湿湿热热的黏糊汗液打湿了全身,一滴滴晶莹如玉般的汗滴贴在那奶油般细腻光滑的肌肤上,随着在她的娇躯上滑落,勾勒出一道道色情的水迹。

塞勒涅争分夺秒地大口呼吸着,感觉着自己身上除了胸部和下体之外,还有什么受伤的地方——虽然完全无法看到,也未能触及那些区域,但她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身子里生出的一抹异样感觉。

那是一种被反复侮辱、折磨后,就像是积年的旧衣,即使表面看上去完好无损,内里却像是被揉烂了棉花的内胆一样残破不堪。

就好似好多只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体四处摩挲着,一直伸到自己身体里面,在自己五脏六腑中揉捏,搅动,玩弄着一般的感觉。

“那么,姐姐你同意做我的模特了吗?”

“呼、呼呼……不、不可能……我可是修正者,绝不可能向智骸……”

“噼啪”一声电打,疼得塞勒涅的奶子弹跃而起,被电得红肿的乳尖在空中画出一道殷红的弧线。

“回答错误~~~再好好想想呢?~~~”

“我、我不可能呃呃呃!!!——”

“噼啪噼啪”

“我不……——!——”

“噼啪噼啪噼啪噼啪”

时断时续的电击声响在这破损的教堂中连成了一片,塞勒涅越发急促狂乱的惨叫呻吟变得支离破碎,仅存的理智伴随越发嘶哑的淫叫声中一点点消失,高挑丰腴的白嫩娇躯犹如一个精致的性爱娃娃,那些欧墨菲斯贵族心中的女神被斯库拉肆意地玩弄,无助地在触手群中扭动着身躯。

电击的交响乐逐渐落幕,歌唱家的淫叫慢慢低沉,斯库拉波澜不惊的俏脸上终于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顽强的姐姐……值得赞赏……”斯库拉冷笑着,操纵着触手进行最后的改造调教。“但是不听话的姐姐……要接受惩罚……”

这不是两位旗手的对弈。

只是猎手抓住了猎物,如猫戏老鼠一般,在享受既定的成果前的玩弄罢了。

现在,猫已经玩腻了。

“呜!?呜呜呜!——”

触手突然用力地勒紧塞勒涅纤细的脖颈,呼吸一下子被阻断,身体顿时不由自主地慌乱挣扎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窒息时间的延长,塞勒涅愈发的痛苦,她的挣扎也逐渐无力下来,僵直的柔嫩足底踢踏着空气,最后也无力地垂下。

在塞勒涅感到大脑关灯一般彻底黑暗下去的时候,斯库拉终于松开了绷紧的触手,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

“啊、啊啊啊……啊……头……脑子……”

就在塞勒涅死里逃生,只顾着呼吸新鲜空气的瞬间,毫无防备的头部仿佛被人从两边狠狠地刺穿,细小的特化型触手轻巧地插入耳孔并深入其中。

蠕动在下身的触手也开始剧烈动作,小穴、尿道,加上之前已在菊穴里的,三根粗细长短各异的触手肉棒不停地向媚肉的深处探索,愈发加速剧烈抽插带来逐渐酥麻难耐的性爱快感,噼里啪啦如火花般在脑中弹动。

“啊、啊……嗯、哈……奇怪、这种事……绝对很奇怪啊……”

基于从耳孔侵入,已经扎根于大脑的触手,塞勒涅的心中不再涌现厌恶和愤怒的情绪。

力气和思考能力在逐渐消散。

绝望的快乐不断膨胀,支配着肉体和内心。

“来吧,收下我的馈赠……”

“不、不行……不要不要不要!!!”纵使尖叫着拒绝,包裹着全身的触手依然更加剧烈地鼓胀起来,白浊色的体液覆盖住全身,被射进后穴、被填满膀胱、被注入子宫、被侵犯大脑,被渗透、被占领、被洗脑、被侵蚀,把这个淫荡下贱的雌熟女体变成不再是塞勒涅的其他东西。

“来吧,委身于无边的淫乐(yinle)/音乐(yinyue),接受这至福的快感——”

不知名的曲调在塞勒涅的脑海中响起,隐约婉转的女声歌唱出唯美的乐章——而仔细分辨的话,才发现那女声是由无数女性的呻吟声组成,或低吟,或高昂,或矜持,或浪荡。

不想接受……要坚持……但是……

与塞勒涅的意志相反,她的大脑不停地分泌出快乐的多巴胺,子宫隐隐作痛,想要接受更多的疼爱,承受更多的快感,感受更多的高潮。

“来吧,接受吧,接受你新的身份,我的模特、我的玩具、我的奴隶……”

————————

“是的!是的!我就是斯库拉大人的模特!是斯库拉大人的玩具!是斯库拉大人的奴隶!”

在充满淫靡空气的无名教堂中,情欲迷离的剧目正在静静上演着。

塞勒涅原本清冷的脸庞已经扭曲成了不可被覆盖的欢愉摸样,潮红的娇躯无数次绷挺弹起,又重重坠落,只是被束缚住的身子怎样都没办法挣脱触手的掌握。

“啊、啊……我就是个~欲、欲求不满的淫、……淫荡妓女!对斯库拉大人的调教毫无抵抗的下贱肉便器!~~~啊啊啊触手肉棒好腻害~~~再快一点、再多一点、要去了……又要去了咿咿咿~~~”

入耳所闻的是骚贱露骨的痴绝浪叫,眼中所见的是妖艳色情的淫堕雌肉。

画布上,在漆黑的漩涡中心,是已经看不出形貌的巨型扭曲肢体,它探下头张开口器,正要把露出欢愉神情的女体吞入口中。

残留的些微月光被厚实的黑暗所遮蔽,圣洁高雅的艺术家气质早已悄然消弭不见,就连最后仅剩的“美”……也在这一刻支离破碎殆尽了。

第四日。

驻守在克里特岛上的星虹议会第五席评议员塞勒涅,于小镇郊外的别墅中失踪,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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