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18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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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烦死了!

如果昨晚没有做那件事的话,就不会如此烦恼了!

虽然可以砌词说那是酒精影响,而且干了也就算了,但最大的问题是……为何我没有一丁点的愧疚感?

上一次被小轩硬上了后,我还有一点点生不如死的感觉,但这次是什么一回事?

我这可是背叛老公的出轨,是劈腿,是婚外情,是通奸呢!

古时候要是被发现了,这可是要被拉去浸猪笼的!

难道说,我的本质真的如此淫荡吗?

不要~

几十年人的潜移默化下,我一直以自己名字里的贞,来作为一个人生指标。

而且我真的超爱老公,他不只是我的初恋,我人生里几乎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交付给他的,他是我自认识的那天开始就想要从一而终的男人。

从开始拍拖到结婚再到产下小轩,我的心里就只有老公一个,没别人,从来都没有!

而且除了老公,我也没跟其他人发生过什么暧昧,或者不正常的关系……除了小轩。

小轩不算!他、他是特例!

哎呀~烦死了!

如果我年青10年还好,但今年已经39岁了,女人到中年才发现自己本质放荡,这不是要羞死人了吗?

年青一点的话,我还有一点点本钱可以游戏人间醉生梦死一下下,但现在是要怎样?

都已经人老珠黄了,搞不好送上门也没人要了吧。

但不对哎~说我放荡,但我自觉跟老公的房事很满足呢!

他的大小刚好,而且耐久力也不错,前戏和后续的温存也很足够。

虽然说有时候停了就停了,三个月或半年才一两次也很常见,但终究不曾出现过我觉得寂寞难耐半饥半饱的情况呢。

“烦死了!”

“烦什么?”

“哇啊~”被吓得乱叫的当下,但见旁人侧目,我自觉躬身点头道歉。然后才跟琼姐说“没、没什么。”

“你这个嘴脸哪是没事发生的样子,刚才还一直发呆。”琼姐头靠过来,压着声量说“是否那个范贱人又给你什么难啃的工作了?”

“哈?没没没。”怎么一说便带到上司那里了,只好含糊应对了“不干他的事,他对我很好。”

“当然了。”琼姐神色诡异的笑了笑,瞇着眼睛说“那个范贱人不对你好对谁好了。”

“有、有吗?”我是否被套话了?

“老实说,他这个人还不错……家底背景都好,虽然只是事务律师,但至少是合伙人算自己生意的。每个月几乎都稳赚十万廿万,住豪宅开名车,听说还跟人合资买了游艇玩乐放租,手上还有几个单位投资,而且平常都出入上流社会的场合。但最好的是什么……他已经离婚了!像这种钻石优质股,就算黏上去捡一点点便宜也很不错了。”琼姐突然如数家珍一样的说,让我听得不明不白满头问号。

“……嗯嗯嗯嗯,但这干我什么事?”

“哈?你在装傻还是真不知道?”琼姐再靠近来,声量压得更低更低的道“外边已经有传说,你这个贱人上司超喜欢你的呀~”

“……我?”

这什么鬼?是在寻我乐子搞笑吗?

吃过了午饭,带着昏昏欲睡的头脑回到工作岗位,稍稍瞥了一下契约合同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以及艰涩难懂的法律名词,差没一点就要遁入空门云游太虚了。

然后……然后……没有然后了。

手里拿着客户的合同,眼睛半闭,蒙蒙眬眬的已经开始做起了白日梦。

“范先生你好。

“范先生午安。”

“范先生,下午2点的客人来了,正在会客室等候。”

听着一堆人声吵闹而过,确实不足以把我吵醒,是直至那一声“那那那那谁,那个新来的……”还有椅子被不知是谁狠狠踹了的当下,我才蓦地惊醒过来。

出现眼前的就是上司本人,他依在隔屏上冷眼瞪我。

被上司抓个正着了,吓得我心跳奇快,急忙抹了嘴角口水,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直愣愣的呆在座位上跟上司投来的冷冽目光对望。

整个办公室里都异常死寂,没人说话,范先生亦不苟言笑,半晌才道“待会儿进我房间。”

糟糕了。

这下子铁定被炒了。

……

咯咯——

“范先生,我……”稍事梳洗和整理仪容后,我才怯生生的敲门进来。

“坐。”

推门进来的一刻,范先生不在办公桌的座位上。他人在哥尔夫球道上,脱了外套,卷起衣袖,拿着哥尔夫球杆正在准备练习推球。

“不、不用了,我呃……”要我从何说起?还是干脆道歉和保证不会再犯?

范先生停下了动作,瞪我一眼,说道“先坐吧,不急。”

“呃……”既然如此,我先顺他意思坐下吧。

“不,坐这里。”范先生看着我走到他的办公桌前的时候,跟我颌首示意,要我坐的是他那边的沙发。

本来还以为距离足够远了,不用顾虑太多对方脸上神色的需要,那一切荒唐解释也比较好说。

但现在只好认了,默默走到他要我坐的位子上去,不敢坐偏,不敢侧视,打醒十二分精神正襟危坐的面对着范先生。

只是范先生看起来也真的不急,虽然2点在即,有客人要会见,但也把我唤了进来,似乎准备责难。

然而现在眼下的他,还是比较着紧他的推杆练习。

乔好姿势,眼顾球洞,轻挥几下,然后一下推杆,圆滚滚的白球就依着他的直线往球洞进发,入洞。

“我们事务所很快的……会有一些重大人事变动。”看样子,他挺满意自己的表现。

“呃呃呃!”重大人事变动,是要把我解雇的意思了吗?但我这小职员,哪里谈得上重大了?

“你……”范先生推了那一杆,依在沙发背上跟我说道“有没有兴趣做回正业?我看你的出身不错,而且很久很久之前,原来你有在我旧拍档的事务所里做过的。不过当然,一下子要你重操故业并不容易,所以我想让你先做我的私人助理,呃,就一段短时间而已。待你回复状态了我们再详细评估看看……好吗?”他的样子看着自信,但又隐隐觉得有点藏头露尾的吞吐。

不过,这不是要向我兴师问罪的时间吗?怎么变了个样?

“你看这样好吗?呃,当然了,我觉得目前让你做我的私人助理比较好,因为怕你应付不来,而且有我在身边带着会比较好。”他故意摆出来的帅气样子,怎么看着就觉得一点也不帅呢“那当然了,私人助理比一般文职做的事情都不一样,当然薪水也会调整,当然工作时间也会比较长,但也比较弹性,因为最主要的还是跟着我的日程走的。”

所以说,刚才我打盹的事情将会不了了之吗?

“那当然了,我不会勉强你的……但我觉得以你的出身,只是回来做文职的话是有点浪费而已。”说罢这句话,范先生又再故作帅气洒脱的样子,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绕着二郎腿,眉梢跳动的道“阿贞你好好考虑一下,先做我的私人助理开始就好。”

……

重操故业吗?

刚生下小轩不久,我记得自己才刚找到一家事务所开始实习律师的生涯……那时候心里有一团火,选好老板,拼个几年,再雄心壮志的出去闯一闯,心里盘算要跟国际大事务所交手或做合伙人,哈。

然后我也记得老公跟我说,儿子我们只会生一个,童年就只有一次。

如果要赚钱养家的话,就放手交给他做吧。

那时候老公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技术工,月薪微薄,跟我那时候相比有如天壤之别。

那是我人生的转捩点,就是那个时候开始,为了小轩,辞了工作,也辞了家中那个手脚头脑都不灵光的外籍褓姆,持家养儿的苦活自此由我包办,赚钱一事则全部交托老公。

生活不算特别富足,但过得去。

而且老公自从小轩出生后都自觉发奋图强,不只拼命工作,也拼命进修他的专业知识,然后一步一步的攀爬到今天这个副工程师的头衔。

累吗?是很累,但幸福。

也是依靠这个幸福的感觉,我才能走到今天。

“妈。”

“嗯?”

“……呃,真是我做梦吗?”

“对。”不假思索的回答了,因为我知道在这码子事上,不可一不可再。

只不过,今天的我好像又走到另一个应该做抉择的时间点上了。

很多很多事情都一下子涌进来,像在逼迫我要立即做出决定一样。

要我为自己的烦恼列个清单吗?

重回工作岗位上的我,被上司邀请重操故业,这得好好考虑才行。

当然了,还有上司跟我之间不胫而走的传闻也让我糊里糊涂。

然后是家中的事情,父亲最近病倒了要送院,老人病不好治,得花上一笔金钱。

还有小轩的升学事宜,我跟老公想的不同,我想送他到外国读书,但老公觉得小轩喜欢的学科在这边的大学也有出色表现,犯不着奢求外国大学的名声。

最后是……是我自己的事。

面对老公,刨根究底也寻不着那一丝丝愧疚感这事,令我无以复加的沮丧。

我以为自己是忠贞的人,但近来一连串的事彻底打击了我,让我渐渐相信自己本质上就是一个荡妇。

就是因为这个本质,才令我在被小轩强上的那一天,感受到难以启齿的愉悦感。

也同样是因为这个本质,才让我在那一夜,在酒精、在寂寞、在身体、在心灵的种种原因催化下,主动为酒醉的小轩口爱。

而且,没有感到愧疚……就好像是如此自然如此合理的就发生了一样。

“妈。”

“又怎样了?”

“咳咳,呃……那晚真的是我做梦吗?”

“……呼!对哎!你问千百万次也是一样的答案了。”只要一直不说出来,它就会永远成为秘密,对吧。

父亲出院的那一天,老公特意请假开车,跟我和小轩、母亲和公公一同迎接父亲回家。

父亲跟公公意外的投契,还记得互相介绍的那一天,他们俩就像失散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聊得兴高采烈,喝得七歪八倒。

倒是母亲跟已过身的婆婆有点不咬弦,看着和谐,但尽是互相看不顺眼的挑骨头说话。

接了父亲上车,他的目的地不是回去老家休息,而是嚷着要到菜馆大吃一顿,吃的喝的都是医生劝介不能再多吃的,还跟公公像对活宝一样的鬼马精灵唱双簧戏。

“妈。”

“是做梦。”日子久了,只要是小轩私下靠近来的问话,我都知道要回什么了。

虽然父亲不听劝告的事情很让我苦恼,但扪心自问,大概就像公公所说的一样。

人活到那个年纪了,难听一点说,就是一只脚已经踏进坟墓里了。

什么该不该做、想不想做的,还不过是多活一天两天的事情罢了。

要是活得不开心不自在的话,那不如直接死掉好了。

“妈。”

“是做梦。”

“不是啦,你忘了拿电话了。”说着,小轩豁然递来我的手提电话。

“这……谢了。”

虽然这之后,送父亲回老家里又是一番折腾。

这边才坐下来,那边父亲、公公和母亲又嚷着要打麻将,老公推托不掉只能上场应战。

还说难得女儿女婿外孙都在,不如先发个红包冲喜一下,把出院当成过年办,搞得我们哭笑不得非常无奈。

不过趁着他们四个人都在醉心拼搏的一阵子,我回到儿时的房间里待了一下下,好让这几天一直缠绕着我的烦恼,能在这个既是熟悉却又陌生的环境里好好沉淀一下发酵一下。

“妈?原来你在这喔。”

“怎样了……可以离开了吗?”

“还没,他们说要再多打一圈呢……外公好像输很多的样子,说什么是医院的霉气没除掉的。”

“呼——没救了。”

经过了那么多天了,对于小轩,我已经渐渐卸下了那个防御机制……或者应该说,是生活把这些都一点一点磨灭掉。

就像当下,小轩坐在我的身旁也好,我的身心都不再绷紧不再抗拒,就好像回到以前,回到那一切事情发生之前的日子里去。

“还要多打一圈的话,大概只要耗上半个小时吧。”看了看时间才3点多,上不到天下不到地。

“如果是外公赢钱的话就是。”小轩自信满满的道。

“啧哈~也对喔。”父亲没啥坏习惯,不好赌,就好胜心爱面子强了一点而已。

“搞不好外公再输下去,我们今晚就要在这里吃晚饭了。”

“不如你去给他看一下吧,你不是他的运财童子吗?”父亲当然爱死小轩这个外孙了。

“不要!千万不要……坐外公上家的是外婆,她超不好对付的,我不想找死。”说着,他频频摇首回绝。

“哈~”

聊天到此,我和小轩突然都不再说话。

想想这已经是多久了?

就算不说近来发生的种种,我和小轩也很久没像这样子坐下来闲聊谈天。

虽自觉自己不是人盯人的那种母亲,但关于小轩的学业我是不愿让步妥协。

或者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发现我跟小轩的关系早已陷入一个僵局了。

对于小轩,我这个母亲大概就像一头不懂体谅不懂关怀不问情由的母老虎吧。

“学校的事情……怎样?”我没头没尾的问道。

“嗯嗯,是还好。”但小轩仍然明白我的着眼点,答道“就一个口头警告而已。”

“嗯。”

“妈。”小轩静静的喊道。

“嗯嗯?”

“那一晚……”

“做梦。”没等他把话说下去,我已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小轩轻轻的点一点头,良久,才若有所思的说“其实我有醒过了一下下,眼睛有睁开过,有看得见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这、这到底算是什么意思?

如果小轩第一天就告诉我这个的话,不好吗?

如此这般,至少不用让我忙着自找一堆烦恼回来。

而且,这不是要看我出糗的意思吗?

这几天里,一直来追问同一个问题,但原来早已经知道答案的……但算了,终于能够松一口气了。

毕竟两个人共同发生的事,但只有一个人在守秘密的话,这负担真的太重了。

“我知道那不是梦境。”话语刚落的一瞬间,小轩冷不防的凑近来亲了我一下。

“啪——”条件反射之下,手挥出去了!

这什么鬼了?

我本来是想在这里寻找一刹那的宁静,但为何一切事与愿违?

明明以为只要一直否认下去,我和小轩还是能够回到母亲是母亲、儿子是儿子的正常关系里去。

但当下,他的一吻和我的一巴掌都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彻底决裂的征兆吗?

但为何挨了我一巴掌,小轩还在我的跟前,不愠不怒,脸上仍是挂着一道浅浅的微笑?

“发生什么事了?”老公从外头喊了进来问道。

“没喔!”小轩回喊道“打蚊子而已。”

母亲也插话道“你们要把窗关好喔,最近上边那家人不知搞啥的一直滴水下来,搞得……碰!你刚才打三筒吗?我碰!二万!”

公公中气十足的道“二万是吧?我也碰……你竟然还敢打二万出来,哼哈!”

听着外边爱理不理的叫嚷声,小轩这下再次靠近来回望我。

眼神里有着异常的坚定,然后不说一话的再次亲了过来。

这一次我没有回避,或是该说逃不开去。

小轩的手绕着我,不消一点力就把我的去路封锁了。

幸好的是他的吻只是轻轻一吻,碰过嘴唇,戛然而止。

然后就是彼此之间没有三公分距离的对望,他只是盯着我的脸我的眼睛,没说话。

就是在如此的对望中,我毅然决定彻底放弃挣扎。

自放弃一刻开始,羞恼、尴尬、惊慌、惶恐的感觉都一一消散了,然后那种说不上口的心跳感迅速占据了我的身心。

心血弄得头昏脑胀的当下,让我不只不再反抗,更选择了主动……这一次亲了回去,我抱着了小轩。

虽知道他是我的亲生儿子,但同样也是令我心跳莫名的男人。

因此这一吻,母子之间不再是小亲亲,而是热情有余恍恍惚惚的舌吻。

“糊!混一色!正花!正风!”母亲的声音超响亮的。

“怎么又是你吃了?我操~怎么我的番子都在你手上的!”

假如让我吻下去,我的人生会变得怎样?

要不是那糊牌声过于响亮,要不是小轩的手渐渐不安份了,要不是惊觉眼前发生的事太过荒诞,我差一点就把世间一切都抛诸脑后。

什么不伦,什么愧疚,什么忠贞,差一点都通通忘掉了。

轻轻推开了小轩,我耷拉着头猛的摇首,沉沉吟吟的道“……不要在这里。”

……

“呵欠~”趁着停车,老公不停扭动头颈伸展,没精打采的道“小轩,十八岁要考驾照吗?”

“当然要考了,我超喜欢开车的。”后座上的小轩积极回应道。

“好!”老公还没停止伸展骨头的举动,末了还有一个没打出来的呵欠含在嘴里,糊里糊涂的说“呵噢噢噢噢~好喔!考到了后,这种时间换你来开就对了……”得悉父亲能够出院了,老公几乎是立刻向公司请假开车来管接送。

我知道他很累,本来想说他不用来,但老公一直是个很会孝顺长辈的人。

除了结婚那一阵子的事有点争吵,他几乎从没违逆我家两老。

逢年过节,他还是一大早就会提着一堆礼物上来拜访的人,而且但凡需要用到车子的场合,他都几乎主动请缨当司机管接送。

虽然老公从没跟我抱怨过,但我知道,那是因为老公一直记着父亲曾经说他配不上我。

所以一路走来,他总是努力扮演最佳女婿的身分出现在我的父母面前,哪怕是最小的事,老公都会记在心上一一办到,好让两老知道他们的女儿没有嫁错郎。

但我呢?对比起来……我竟然没有愧疚感呢。

因为没有愧疚感,所以更加感到愧疚,我为自己没有愧疚感这事而感到愧疚。

哼,我这个人已经坏掉了吧……真可耻。

“啊啊啊~不行了,我先去睡一睡了~”回到了家,老公几乎虚脱了般。

“不!先洗个澡再睡吧……从医院回来,又在老爸那边吃吃喝喝的大半天,不洗一下不行。”

“哇啊啊啊~”哭丧脸的老公,回首给我摇头挥手,然后便装作瘸子般的一拐一拐走回房间“老~婆~我不行了~”

“唉呀……好好好,我待会儿进来给你抹身喔。”忙着安置一堆大小袋子,也顾不上老公了——毕竟人们常说嫁出去的是女儿贼。

从老家回来,我这个女儿贼的手上,莫名奇妙就多了一堆平常不会想不会要不会买,但不会拒绝别人送的东西,当中就有老公前阵子说过想买来送我的气炸锅。

这是家中两老的恶习,明明用不着的但见便宜就买来了。

稍稍安置了,我让小轩替我忙着,而自己则跑去开了一盘暖水,捎着一条毛巾就往房间里跑。

老公揹着斜包伏在床上,没想到才一两分钟的光景,竟已沉沉睡去了。

解开了斜背包,小心奕奕的让他翻了个身,湿了毛巾为他好好抹脸。

看着是不能为他宽衣换洗了,只好卷起来给他抹。

然后更轻巧的解开他的牛仔裤,一点点的褪下来……当我为他抹着双腿的时候,我才发现小轩站在门后静静看着。

为他抹好了,再盖上被子,算是完事了我才静静离开。

回到浴室,把盘子和毛巾再洗一遍后,我也为自己稍稍梳洗一下。

“妈。”小轩再次站在门后。

“嗯?”

“你……忙完了吗?”他的声调听着迟疑。

“……还没呢,要准备晚饭了。刚才从你外公家里拿了一堆材料回来,不多弄一点的话,怕是吃到明年也吃不完呢。”差不多梳洗好了,我跟小轩问道“你洗脸没有?衣服还不换出来喔。”我们家的规矩都是如此,出门回来,哪管只是到楼下捎个信件也好,回到家里一定要洗一洗手、抹一抹脸。

“已经洗了,但……不是还早吗?而且看样子只得我和你吃罢了……”

“嗯嗯,你想怎样?”停下手上忙着的,我回头问道。

“呃……”小轩眼看地上,吞吐半天才喃喃的道“就、就刚才你说……不要在那里,呃,现在回家了应该可以了吧。”

“……但你爸还在。”对此,我斩钉截铁的道。

“但我也没有想要怎样,我、我……我只是想亲一亲而已。”小轩耷拉着头小声说道。

饶了我吧~虽然不抗拒了,但这感觉真的有一点难以理解的糟糕——小轩说想要亲我,似乎真的就此而已,因此我也只好姑且顺他意思,反正已不是第一次了。

但现在是什么一回事?

我跟小轩面对面的对望,那气氛却尴尬到一个点上,我不知所措的站着,他亦举止失措的要动不动。

更何况说,刚才我还在以母亲的身分跟他如常说话,这个身分不换下去,再多的情操也是徒然。

只能说,没有适当的气氛、适当的酝酿、适当的情感,这事情对于母子俩来说根本不好办。

但见小轩根本动不了,作为成年人,作为母亲,我只好先行作出主动,好快点了结这事。

往前走一步,距离拉近了,一张手就动作生硬的抱住了他,但那个感觉总像是一个母亲抱着儿子的那回事。

不过这个错觉消逝得快,因为才抱了一下下而已,我已经察觉到小轩身下的一点小波动。

血气方刚大概就是如此吧?

当我还在想要不要说些笑话逗他,好带过这个突然尴尬起来的气氛时,小轩这才紧紧抱住了我。

“呜呜呜——喂,你——”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紧紧抱住的感觉了,但小轩似乎用力过度,几乎把我整个人都架空了起来。

我在半悬空半触地的情况下,被小轩抱着走了起来,然后一个晃神,我们两人一同跌坐到沙发上去。

被这下吓得不轻的我,还想要抱怨什么,但看见小轩如同刚才一样的坚定眼神看我,我知道下一秒他要干什么了。

他轻轻的吻来了,然后再吻了,然后抱着我继续吻了一遍又一遍。

虽然觉得,跟儿子亲吻的感觉仍是有点怪异,但至少不抗拒了。

而再不适合的气氛情感,也在这一波攻势下迎刃而解。

心跳莫名的当下,我们母子俩在一阵子如疯似狂的亲热中从椅背滑了下去。

同样的人物,同样的地点,看着撑在我身上的小轩,那景况就像当天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是心态——多得小轩的告白,还有对自我坦诚了情感后,再次重回当天的场景却已然不同。

“妈,我真的很喜欢你……超喜欢的!所以、所以……”小轩的认真脸蛋,真的帅死了。

“嗯嗯嗯?”心如鹿撞的当下,超期待他把话说下去呢。

“所以请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噗~”这什么鬼了?但经不起多思考半点,又是忍不住的笑了“噗哈~你、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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