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漆黑的夜色,大厂影视基地的一间练习室里却灯火通明,十几架摄像机挤在房间的一隅,摄像机支架下面还蹲着各类场记、编剧、录音师、服化等工作人员。
镜头中的主角是一群别着姓名牌的练习生,以及房间中央一位冷艳的美女。
这位美女眼型狭长,眼裂宽阔,尖尖的内眼角带着几分攻击性;她鼻背高隆,颧骨收紧,下颌尖锐,丰满的花瓣唇上厚涂着鲜艳的唇彩,好一张精致的漫画脸。
这位美女叫做程潇,今年还不满二十岁,已经成了中国首档偶像类真人秀的舞蹈导师,眼下她正指导着屋里的两组练习生轮流进行着排练。
亚麻色的长发被拢起来束在脑后,程潇犀利的眼神敏锐地捕捉着每一处细节的动作,她表情严肃,目光如炬,话虽然不多,但总能简明扼要地指出问题的所在,她对练习生的要求虽然严苛但不掺杂情绪,对待工作分外认真又总给人一种淡淡的厌世感。
原本穿在身上的白色外套早被她扔到一旁,必要时她会穿着紧背心亲自上阵,为练习生们示范动作的要领,虽然是女生,但她的身体控制能力极强,动作干净利落,力度与节拍恰到好处,其专业的业务能力很快让这群练习生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直训练到了十一二点钟,两组练习生均已练得筋疲力尽,然而追求完美的程潇导师对他们显然还不满意,她谆谆叮嘱着众人回去还要多用功,自己会在明天下一堂课上检查他们的练习成果。
当程潇宣布结束拍摄时,连在场的工作人员们都长舒了一口气,显然今天他们组又是最后一个下班的,整栋大楼上只剩他们这间练习室还灯火通明。
众人收拾着东西陆续退场,几名工作人员围上来,帮程潇摘去身上的录音设备,用毛巾揩拭着这位明星身上的细汗,其中有一名高大的工作人员,手里拿着一张写字板,欲言又止地站在程潇身旁,其他助理的工作他也插不上手,只能趁助理给程潇擦汗的功夫用写字板轻轻扇动着凉风。
“我今天表现得怎么样?”程潇突然转过头来,向那名工作人员问道,上一秒还冷若冰霜的脸上露出一个嫣然的微笑。
那名工作人员叫文叙白,传媒专业毕业后的他进入桃厂综艺部门工作,在本次综艺中担任程潇导师的随身编剧——没错,真人秀节目都是有剧本的,甚至每个工作组都配备了专门的职业:编剧。
编剧们每天都会跟随摄像组对艺人进行跟拍,这么多摄像机一天录制下来会记录出海量的数据,这些数据显然是不宜直接交付剪辑组的,于是便需要编剧对这一天拍摄的内容进行总结,根据节目主题提炼出有价值的内容,再上报节目组进行取舍。
同时编剧负责在录制前跟艺人沟通,会交待节目的内容基调以及导演组期望看到的内容,必要情况下还设计一些人工剧本。
程潇的这位编剧可谓给她帮了大忙,在节目录制之初,程潇其实并不知道该在镜头前呈现一个什么样的自己——毕竟她当时还不满十八岁,距离韩国正式出道才过了两年,就被内娱挖回来担任舞蹈导师,一百多名练习生里竟有近八成选手比程潇还年长,程潇这个导师的位子真的能坐稳吗?
在最开始的一次沟通中,程潇曾表示自己想展现一个谦逊有礼,平易近人的导师形象,说不定靠着年龄相近,更能跟那群练习生们打成一片。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文叙白否决了,他告诫程潇说,既然节目敢请你,就要接住这个专业舞蹈导师的人设,充分发挥自己的专长,搭配上“海归艺人”这个标签,营造一个专业成熟、要求严格的综艺形象,如此才有利于将个人价值拔高。
至于那群练习生,他们基本都没受过什么正经教育就出来打拼了,对待他们最好以技服人,多在专业方面展露一些令他们叹为观止的内容,才能让这帮人心服口服。
程潇接受了文叙白的意见,连同她的妆容和服装也配合着做出了相应的调整,这才在节目第一期播出时,以一个艳如桃李,冷若冰霜的形象出现在荧幕上,这个清冷孤高的少女很快在路人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相关热词一度登上热搜。
当程潇微笑着问起文叙白她今天表现得怎么样时,文叙白知道这个姑娘已经卸下了镜头前的伪装,她的面容不再冰冷,而是闪烁着明亮的大眼睛,期待着对方给出一个满意的回复。
文叙白毫不吝惜自己的溢美之词:“程潇小姐,恭喜你又完成了一次成功的录制!你认真工作起来的时候太有魅力了,优雅的举止和独特的气场都让人着迷;而且整场舞蹈课全是干货,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剪辑取舍了,恨不得将完整素材全部递交给节目组!”
程潇登时被逗得“咯咯”娇笑起来,清脆的笑声如泉水般悦耳,程潇嬉笑着拍了拍文叙白的胳膊,显然她内心里也对自己的表现分外满意。
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了十一点多,程潇跟工作人员道谢着告别,见文叙白手中还拿着写字板踌躇不决,显然是还有很多关于明天拍摄的内容想要交待。
程潇对待工作向来十分认真,原本导师们只需要象征性地指导一下练习生的表演就行了,只有程潇像对待自己的舞台一般,亲自盯到了深夜,以至于还有很多工作没有沟通。
“程潇小姐,您看要不我们明天再……”文叙白试探着问了一下。
“不用!当天的工作就不要拖到明天了,我先回去收拾一下,一个小时后到我房间来谈吧!”程潇爽快地安排道,朝文叙白摆摆手,就扶着助理步出了练习室。
一个小时后,文叙白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程潇下榻的酒店,深夜造访一个女明星的房间还是人生第一次。
当看到程潇裹着洁白的睡袍,脸上贴着一张大大的面膜出现在门口时,文叙白暗暗觉得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啊,那个,程潇小姐,如果不方便的话,要不我还是每天再来吧!”
突然程潇伸出胳膊,揪着文叙白的衣袖将他拉进了房间:“怕什么呢?哪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来嘛!”
文叙白诚惶诚恐地走进房间,在屋里的茶几旁坐下,程潇则站在梳妆镜前,上身顷起,对着镜子用无名指腹按压着脸上的面膜,程潇的脸儿实在是大小了,一张正常大小的面膜都会超出她的脸颊不少,以至于周围的那圈纺布中的营养液需要用手按压出来,才不至于浪费。
“稍等一会儿哈,怪我还没收拾好!”
为了不在镜头前露怯,程潇即使是舞蹈课也要化精致的妆容,这些浓妆就像盔甲一样,可以掩盖掉她少女般的稚气,营造出一种略显锋利的距离感。
到了晚上,程潇自然要花费好多时间来卸妆和护肤,只不过她似乎并不介意在文叙白面前卸下自己的伪装。
“别介意我的素颜哦,再不卸妆脸都要烂掉了!”程潇夸张地说,过了一会儿她揭掉脸上的面膜,拧开水龙头,掬起清水清洗着脸上残留的精华液。
“怎么会呢?”文叙白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他从身后悄悄打量着程潇的背影:这名女星一双圆润的小脚踩在酒店的平底拖鞋中,两条洁白的玉腿从睡袍的下摆中显露出来,睡袍的束带系在腰间,宽松的袍袖掩映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她清洗过的素颜宛若出水的芙蓉,眼周和嘴巴上虽然失去了粉黛的颜色,但优越的五官天生秀丽,纵是额前的刘海儿都被她用卡子掀了上去,也难掩她俊俏的美人胚像。
文叙白将手中的台本放到桌上:“也不用着急,就按您的节奏来吧,我愿意多等你一会儿!”
程潇忽然转过身来,又是嫣然地一笑:“真的吗?既然这样,那再容我冲个澡吧!”说完程潇自己都吐了吐舌头,补充了一句:“你瞧我,总是想先忙完一出,再忙下一出。”
文叙白当然知道程潇在镜头前和私下里是截然不同的性格,也在这段时间跟她相处得很好,但他还是惊讶于程潇完全没把自己这个异性当外人的样子,竟这样放心地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很快浴室内便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文叙白心绪繁杂地环顾四周,竟发现程潇换下来的衣衫正光明正大地摊在床上:紧身的棉质背心,瘦长的束脚舞蹈裤,以及一套黛青色的内衣内裤。
那套内衣裤上没有多余的花边修饰,胸衣杯型挺拔,内裤面料轻柔,都是舒适无痕的款式,两件衣物一前一后缱绻地摊在床面上,让文叙白不由得脑补出一具香艳的女体仅穿内衣躺在床面上,恍恍然浮想联翩。
程潇的闺房中似有一种清幽的香气,令文叙白心旷神怡;他侧耳倾听着浴室中的水声,也不知道自己在期盼着听到什么内容;磨砂的玻璃门虽然阻隔了视线,但浴室中的灯光透出来,亦有一个朦胧的身影映在玻璃门上,文叙白盯着那个肉色的光影,悸动的心潮久久不能平复。
这一切是真实的吗?
文叙白这样想道,自己和这位赤身裸体的女明星仅隔着一面玻璃门,她怎么会如此放心地将自己留在门外呢?
就不怕自己对她有何非礼的举动吗?
又或者,深夜将他叫来房间,本就是程潇的暗示呢?
文叙白不知不觉间竟站起了身来,一步一步地走向浴室的玻璃门,强烈的本能折磨着文叙白吞咽起了口水,一具温香软玉的肉体就在门后,好想推开这扇禁忌的门,将程潇的身体狠狠地占有!
欲望和理智在做着无休止的争斗,文叙白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内“怦怦”直跳,这段时间和程潇相处的各种细节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最终文叙白做出了那个此生绝不后悔的决定:他胆大包天地推开了浴室的门,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
女孩的尖叫回荡在空旷的浴室里,程潇完全没有防备文叙白这个平日彬彬有礼的人,会如此明目张胆地闯进来,她慌乱中用手捂住赤裸的身体,可那个魁梧的男人已经瞬间冲到她的身前,两只手腕被强行握住按到头顶,程潇整个人都被文叙白蛮横地压到了浴室墙面上。
“对不起,对不起……”文叙白嘴里呼着热气,他用大手扳过程潇尖尖的下颌,望着她惊慌失措的容颜,对准程潇的朱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呜……嗯……哼……”程潇口中的呼救声迅速化作了低沉的呜咽,男人狂野的热吻憋得她喘不过气来。
文叙白厚实的嘴巴紧紧贴上程潇的唇瓣,尽情感受着她丰唇的弹软,小心磨蹭着她细密的唇纹,温柔地含弄她凸起的唇珠,很快便有温香软玉的鼻息从程潇秀挺的鼻梁下呼了出来。
热水依旧从高高的花洒中喷洒下来,早已浇透了文叙白的衣衫,他完全顾不得这些,将身前赤裸的美女按在墙面上深情拥吻,水流浇在两个人的身上,飞溅成凌乱的水花,蒸腾的热气在浴室中缓缓上升,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增添了些许情色。
哗啦啦的水流下,文叙白张开双唇将舌尖伸了出去,起初程潇还紧闭着牙关拒绝对方的侵入,可随着文叙白的大手从程潇的下颌上摸下去,掌心漫不经心地抚过她胸前顶翘的乳尖时,一股触电般的快感闪过程潇的酥胸,圆润的玉乳禁不住微微颤抖,同时嘴里嘤咛着牙关一松,便被文叙白钻了空子,饥渴的舌头探进程潇的口腔,贪婪地舔舐着她的香舌皓齿,尽情劫掠着她口中的玉露琼浆。
两条舌头在温热的口腔中缠绵地纠缠在一起,文叙白一边和程潇激烈地舌吻,一边用手拢弄着程潇的酥胸,溅满水珠的玉乳颤巍巍的,稍微触碰一下就会敏感地颤抖。
文叙白能明显感觉到身前的少女自己的爱抚下一点点绵软了下去,原本还在默默挣扎的身体开始变得娇软顺从,连口中的呜咽都变得温婉了许多。
文叙白大胆放开了攥住程潇手腕的手,转而将两只大手都投入到对胸前玉乳的抚弄中,而程潇也只是用双手轻轻推阻着文叙白的胳膊,她光滑的玉背贴在墙面上,傲人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不已。
文叙白一直将程潇舌吻到小脸憋得通红,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瓣,几条银丝从二人的唇间拉断,文叙白抵上程潇的额头,哈着白气对程潇说:“程小姐,好爱你,太想要你了!”
程潇只是嘤咛着不语,此刻她的两粒乳尖正被对方用拇指按住,压陷进乳肉中转着圈儿玩弄,酥爽的快感撩拨着心弦,让她如水地目光中充满了凄楚与渴望。
文叙白故意将程潇的巨乳向上托起来,似乎在戏谑地诘问她:“天呐,怎么会这么大?怎么这么沉?”修长的十指深陷进绵软的乳肉中,乳首的红樱早就被指腹玩弄得又红又肿,文叙白忍不住俯下身子,含住一颗挺立的乳尖细细品味了起来。
在娱乐圈中,程潇骄傲的巨乳早就不是什么秘密,文叙白在给程潇当编剧期间,偶尔会被瞟到程潇低胸衣下深邃的沟壑,每次都被震撼到直掐自己,可能他也没想到,原来真有一天,自己也能亲手将这对奶子捧在掌心,并用唇舌包裹住忘情地吮吸。
舌尖裹着温暖的口水,将可爱的乳尖舔舐到晶莹剔透,再用唇瓣含在口中轻轻地嘬吮,奇妙的触感让二人都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文叙白吸吮着程潇的奶子发出“啧啧”的羞耻声响,而程潇则环抱上了文叙白的脑袋,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中轻轻抓扯。
待到程潇的乳尖被文叙白吮咬到红肿不已,文叙白这才吐出那颗湿漉漉的乳头,转而去享用另外一颗,同时将那颗红肿的乳尖按在掌心下,把裹满的口水均匀地涂抹在丰盈的乳肉上。
就这样来回享用着程潇波澜起伏的玉乳,文叙白埋在这对玉乳间已不知沉醉了多久,直到程潇的双手从他的头顶抚到脖颈,揪扯住他湿透了的衬衫,用小手满满揉蹭他领口的纽扣。
忽然文叙白抬起身来,攥住了程潇的手腕,吓得后者赶紧停下使坏的动作。
“程小姐,您的小手很不老实呢!”文叙白坏笑着,他大方地扯开衬衫的纽扣,褪掉这件湿透的衬衫,花洒的水流喷洒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浮雕般的肌肉沟槽在湿身的诱惑下显得更加性感,文叙白抓起程潇的右手贴到自己的胸肌上:“其实你也很想要吧,程小姐?”
程潇的掌心紧贴上文叙白滚烫的胸膛,感受着胸腔之下极具生命力的心跳,扑面而来的男性魅力让她着迷。
就在她还在犹豫着是该矜持一点,还是大胆地抚摸男人的肌肉之时,文叙白已经三下两下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胯下的一条庞然大物唐突地挺立了出来。
随着程潇一声惊呼,文叙白抓着程潇的左手按到了自己的肉棒上:“来摸摸看,它很想要你的样子呢!”
“好,好大……”程潇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小手战战兢兢地握在粗大的肉棒上,掌心下的触感又硬又烫,她小心抚摸着柱身上虬起的青筋,整根肉棒像有生命一般,会在程潇的爱抚下不自觉地上下挺动,显得活泼极了。
随后文叙白的手也抚向了程潇的下体,他游走于程潇充满肉感的大腿表面,略显粗糙的手掌摩挲着丰腴的腿肉,从娇羞并拢的双腿之间挤进去,一边轻柔地抚弄大腿内侧的软肉,一边用手背不经意地磨蹭腿间含苞欲放的唇瓣。
可爱的唇瓣在悄悄绽放,程潇不知不觉间已经张开了双腿,欢迎着文叙白的大手随意造访她的私处,文叙白故意流连于花穴周遭的软肉,直到程潇的鼻腔中发出难耐的哼鸣,这才将整个手掌贴上她干净平整的阴阜,五指拢住她的花穴,用指腹温柔地爱抚起来。
修长的指尖描摹着程潇花穴的形状,绕着湿润的穴口打着转儿,花穴中欣然泌出的玉液被指腹勾引出来,抹匀于整片三角区。
若用双指轻轻夹弄一下丰满的唇瓣,或用掌心揉碾一下激凸的阴核,便能即刻触发程潇舒服的呻吟,连带着她握在肉棒上的小手都攥紧了几分。
“来,我们一起好吗?”文叙白攥住程潇的小手,引导着她缓缓撸动起了手中的肉棒,被美艳的明星亲自手淫的感觉自然大不相同,文叙白享受着程潇玉指的攥弄,红紫的龟头亢奋地泌出清澈的腺液,色情地流淌到了程潇的手背上。
作为报答,文叙白也一只手攥住程潇的胸乳,继续挑逗她肿胀不堪的乳头;一只手覆在她的私处,宠溺地温存着她的蜜缝和花蒂。
就这样两个人在喷洒的热水中互相抚慰着对方兴奋的性器,男女的鼻腔中交替传递出满意的哼鸣,两人时不时对视着一吻,又喘着粗气分开双唇,情欲的氛围被一点一点地推上高峰。
当程潇的小穴已经湿到能滴出淫水儿,文叙白这才拍拍她的美鲍,凑在耳边问道:“程小姐是想要了吗?”这边说着,下边文叙白的指肚微微探入程潇的穴口,摩挲着那一圈紧致的肉壁。
“嗯哼……”程潇的脸上铺满红霞,她逃避着文叙白的眼光,将脸往男人颈间里埋。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想不想要?”文叙白舔弄着程潇的耳廓,小声呢喃道,同时探入穴口的指腹微微探出一点,一副想要抽身离去的样子。
“不,不要!呜……”程潇突然叫了出来,随即便为自己过于轻佻的神态感到些许失态,但又割舍不掉那种被温柔爱抚的快感,绵绵娇躯上的种种悸动显然是舒服的吧?
可自己究竟为什么要抗拒这些本能的反应呢?
是在顾及自己高冷美丽的形象吗?
还是在纠结眼前的这个男人值不值得信赖?
思绪纷飞的大脑中浮想联翩,在做了激烈又长久的思想斗争后,程潇的理智终究被灭顶般的快感所淹没,此刻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事已至此,先做爱吧!
满脸绯红的程潇轻咬着下唇,娇羞地嗫嚅道:“想,嗯……好像要呜呜……”
文叙白望向程潇柔情似水的双眼,哪里还有不给她的道理?
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入了湿热的洞穴,好奇地抚弄着娇软圣洁的内壁,指尖裹挟着丰沛的蜜液一点点地向内钻探,骨节分明的手指挤压、摩擦过娇羞的软肉,奇妙的触感刺激着程潇半张着檀口说不出话来。
被蜜液浸润着的手指毫不费力地就摸索到花径深处,这如水般缠绵的花穴触感,甚至可以允许文叙白旋转着再入一指,兴奋的花壁随即咬合住新来的手指,将其簇拥起来缓缓蠕动着。
实在是太美妙了,程潇的花穴温暖又紧致,湿润又绵软,两根手指深陷其中有如置身仙境,文叙白用指腹小心抚慰着穴壁上细密的褶皱,触摸到不同的角落可以引起程小姐不同程度的呻吟和娇喘。
程小姐性感的开关在哪里呢?
文叙白怀着这个问题小心探索着,他轻柔地抠弄着程潇的蜜穴,一会引起她口中的哼鸣,一会勾起一汪儿淫水儿,一会惹得她舒爽地仰起脑袋……终于,当指腹无意间触碰到阴道前壁上的一处密褶时,程小姐身子一抖叫了出来,原本撸动着男人肉棒的小手骤然停下,紧紧抓攥着男人的命根不肯放手。
是这里吗?文叙白小心地进行求证,圆润的指肚重新摸索回去,即刻引起程潇娇软的颤抖,她的花壁瞬间绞紧,用力夹弄着穴中的指根。
那就是这里了!
程潇的反应越大,越能证实文叙白的猜想,他欣喜地抚弄着这簇粗糙的褶皱,反复触发着程潇身体的反应,双指愉快地弹奏起了性福的乐章。
“啊!不要啊……叙白……”程潇扔攥着男人的肉棒,将身体贴上男人的身体,脑袋枕在男人颈间,湿哒哒的刘海儿贴在额头上,微蹙着秀眉一脸陶醉。
随着双指持续按揉着程潇的敏感点,文叙白竟然惊奇地发现:程潇情不自禁地抬起了一条腿,已经攀上了自己的身侧,她略微歪斜着上半身,却又精妙地维持着平衡,隐秘的花穴自然斜向外大大敞开,仿佛在故意暴露自己的私处,勾引着文叙白继续对她深入耕耘。
文叙白没有辜负程潇的期望,他的双指在程潇穴内缓缓抽动起来,他控制着插入的深度,让自己的指腹总能轻轻抵按上程潇的G点,恰到好处的力度让程潇攀在文叙白身上的玉腿越抬越高。
是什么样的女子会在做爱时有这样的反应呢?
原来程潇自幼学习舞蹈,压腿劈叉这类基本功一练就是十几年,而她今天做爱时的感觉实在太舒爽了,爽到她紧绷的身体上有无数快感无处抒发,而她又羞于像性经验丰富的女性那样风骚地扭动或是淫叫,于是她本能地抬起一条腿,借着韧带和肌肉牵扯开来的感觉,倾吐着体内汹涌的快感!
原来这是程小姐快乐的讯号呀!
领会到这层含义的文叙白更加卖力地抠弄着程潇的蜜穴,同时帮程潇扶搀住那条翘起的玉腿,让它像钟摆一样一点点掰过头顶,直到两条腿呈出了一字状。
180度劈叉这种姿势原本对程潇没什么难度,但花穴中酣畅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程潇一手圈住文叙白的腰肢,一手把住着他的肉棒,将自己的花穴向体侧大胆露出,舒爽地迎合着对方的肏弄。
文叙白的大手从程潇翘起的玉腿上抚过,这条肉腿肌肉结实,绷紧之后更凸显出优美的线条,文叙白爱不释手地抚弄几次后,又轻轻握住了程潇翘起的小脚。
程潇的玉足娇小可爱,绷紧的足弓使得五颗玉趾攒聚到一起,文叙白忍不住微微拉过程潇的玉腿,将她的玉足按到自己脸上,贪婪地舔舐起来。
他从足尖开始,张开温热的口腔将其包裹住,用火热的舌头舔弄着五趾间的玉缝,试图将攒聚的玉趾一颗颗掰扯开来,用口中的津液逐个进行洗礼。
恐怕也就程潇能维持这种羞耻的姿势了吧,又痒又热的触感从脚丫上传来,程潇禁不住浑身乱颤起来,靠一条腿立在地上的身体摇摇欲坠,只得将男人的肉棒当做维稳的抓手,紧紧地攥弄住。
与此同时,文叙白的双指始终热情进出着程潇的花穴,开成180度的双腿得以让他尽情施展指间腕上的淫巧功夫,很快便有成股的爱液从交合处满溢出来,沿着程潇结实的肉腿淫靡地往下流淌。
程潇承受着腿心脚心两处娇软之处的挑逗,性感的身体早就承受不住灭顶般的快感,终于她在男人的抽插下身不由己地痉挛了起来,丰满的肉壁绞紧男人的双指不住地颤抖。
“啊……不要……不要……啊……不好,要来了……”程潇带着哭腔呜咽了起来,很快她按在文叙白脸上的小脚便不由自主地蜷紧,此时文叙白还在舔弄着她的脚心,于是五根玉趾直接抓弄在了他的眼上。
在双指“噗嗤噗嗤”的抽插下,程潇绞紧的花壁终于承受不住了,她放声淫叫出来,歪斜着身体,向一侧舒爽着泄出了高潮的春水,摇摇欲坠的身体被文叙白扶住,狂野的双指迎着凶猛的春潮,持续踏浪而行,直到汹涌的浪潮化作涓涓细流,再化作淅淅沥沥的雨滴,这才逐渐停下。
泄尽春水的程潇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伫立在地上的肉腿一软,便瘫软着倒在了地板上,文叙白慌忙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却发现整个人儿软绵绵的,骨骼像融化了一般。
文叙白关掉花洒,揭过两条宽大浴巾裹住程潇湿漉漉的身体,将她整个人儿公主抱起来,抱出浴室轻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程潇迷离的眼神似乎没有了意识,她红着小脸微微喘息着,被文叙白温柔擦拭掉身体上的水珠,绷紧了许久的肉腿也被对方舒缓地按摩着,待到身体上的潮湿之处只剩下腿间的那抹羞处,程潇只感到腿心一热,原来文叙白将脑袋埋入了其间,又意犹未尽地舔舐了水汪汪的花穴。
此时的程潇哪还有什么反抗的力气?
她任由文叙白摆布着,吸取着穴中的津液,原本是为了舔去高潮的残液,这下胯下的淫水儿反倒越舔越多了,程潇高耸的胸脯还没归为平静多久,又重新随着呼吸起伏起来,她唯一的抗拒便是用手抓扯着文叙白的头发。
高潮后的花穴很快又泛滥了起来,一件陌生又熟悉的异物突然抵上程潇的穴口,原来是文叙白胯下那根巨物,红肿的龟头正贴在肥厚的唇瓣前,马眼中淌出晶莹的爱液。
“哦,这不可以……太夸张了!”程潇蜷起腿来,试图阻止那恐怖的巨物,可惜瘫软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蜷起的双腿很快被文叙白掰开来按到两侧,硕大的肉棒饱蘸上淫水,磨蹭着挤开肥厚的唇瓣,对准程潇的蜜穴缓缓地插入。
那是一次终身难忘的插入,圆润的龟头挤入紧致的阴道,一圈圈的软肉被顶弄着紧皱起来,遒劲的柱身缓慢摩擦过娇嫩的花壁,酥麻但肿胀的感觉折磨着程潇的身体,轻微但清晰的刺痛感让她不由地拱起头颅咬紧牙关。
好在程潇的花穴像她此刻的身体一般绵软,如水的软肉没有阻滞肉棒的入侵,而是温暖地接纳了它,将它紧紧贴合包裹住,配合着后续的进出。
文叙白将手撑在程潇脑侧,循序渐进地挺动起了腰肢,粗壮的肉棒在拥挤的阴道中“噗嗤噗嗤”地进出着,连绵不断的淫水随着二人的动作,从性器的交合处潺潺地肏弄了出来。
“啊……啊……慢一点……太大了……”娇软的淫叫声从程潇口呼出,她迷离着杏眼,用饱含秋波的眼神哀求着文叙白,而后者的眼中则满是贪婪的情欲,体内的肉棒不仅没有因为怜爱放慢节奏,反而在纵情的欢爱中越发地大胆,男人的小腹“啪啪”撞击着程潇的玉股,撞得她身体摇摇晃晃的,可怜无助地揪紧了身畔的浴巾。
作为安抚,文叙白深情亲吻着程潇的身体,无数个热吻落在少女的眉头、唇瓣、颈间、胸前……以此来抚慰着她痛并快乐的身体。
须臾,在程潇婉转动人的娇喘声中,这个美丽的少女再次到达了高潮,酥爽的热浪泄出春池,程潇反弓起身体,柳腰向上一挺一挺地喷薄出爱液,在文叙白的肉棒下来了一场舒爽又绵长的潮喷。
此起彼伏的春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文叙白的肉棒则在一波波热浪中越来越硬挺,不知不觉中,他唇齿间也泄出低沉的喘息,威武的柱身在持久的活塞运动下终于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感受到肉棒悸动的程潇这才想起他们进行的是一场荒唐的性爱,她尖叫着抓挠着文叙白的胳膊,花容失色道:“啊!不要啊!不能射里面呐!”可此刻文叙白的眼中满是燃烧的欲火,他凶猛夯击着程潇酥软的花心深处,似乎根本听不见程潇惊慌失色的呼喊。
情急之下,程潇只能拖起疲惫的身体,凭借强大的身体柔韧性将下体折叠上来,她蜷起膝盖将腿抱在胸前,玉足的足底踩踏在文叙白宽阔的胸膛上,使出全身力气向外蹬动他钢铁般的身躯。
正肏入魔了的文叙白忽然一怔,这才对上程潇凄美无比的泪眼,对方摇着脑袋哀求他:“求求你……不要……真的会怀孕的!”
其实程潇今天已经说了太多的“不要”,但文叙白都忤逆了她的意思,他一直强迫着程潇进行着狂野的性爱,直到自己的肉棒快要射精前,文叙白这才在程潇的眼神中读到了无尽的惶恐与哀怨。
如梦方醒的文叙白握住自己颤抖不已的肉棒,及时拔出了程潇酥软的花穴,转而埋入她波澜起伏的巨乳中,文叙白的双手括住程潇的乳肉,向中央胡乱推挤着自己的肉棒,还没被丰盈的乳肉夹弄多久,那根兴奋过头的肉棒便抑制不住自己的射意,它咆哮着喷薄而出,又白又浓的精液瞬间射向了程潇的胸前、脖颈和玉面。
程潇的嘴角和下巴都沾上了男人的精液,但好歹躲过了被内射的命运,她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沉重地合上了疲累的双眼,至于被文叙白用热毛巾擦拭掉浑身的秽物,以及揽着她的娇躯一同睡去,都是迷迷糊糊之中的事了。
从那天起,两个人的关系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白天他们还会共同工作,文叙白依旧尽心尽力地为程潇服务;到了晚上,文叙白便会以讨论工作的名义将程潇一路护送回房间,随后便免不了一场激烈的云雨。
程潇有好几次在做爱的中途对文叙白说,他们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还是不要玩太过火了吧!
但文叙白只是一边满头苦干,一边嘟哝着“知道了”,他自始至终都非常清楚,他只是一个娱乐圈的打工人,怎么可能跟当红的明星扯出恋情呢?
这几天来的男欢女爱,不过是两个拥有顶级身材的男女,借着对方的身体互相慰藉,排解工作中紧张的神经罢了。
每每想到此处,文叙白便分外珍惜跟程潇相处的时间,恨不得将人间所有的快乐都跟她体验一番。
于是他带着程潇一点点地解锁各种体位:女上、后入、抱肏、69……又带着程潇解锁房间中的各种做爱地点:窗台、桌上、浴缸、镜前……从一开始的体外射精,到每晚大批量地使用避孕套,再到趁着安全期进行无套内射……性爱的美好是个贪婪的无底洞,似乎每晚总有新奇的花样等待着他们去一一发掘。
程潇当然也在这段时间里体味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但有时性爱就像鸦片,给人欢愉的同时又让人难以戒断。
男女欢爱之事本该作为生活的调剂,但在这段时间里却成了程潇生活中的最大部分。
文叙白本该在晚上跟程潇沟通的工作内容,总会因为“不可抗力”拖延到明天;而在白天的拍摄过程中,程潇也经常因为连夜的奋战而精神不振,失去了往日镜头前的灵性;有时程潇在拍摄间隙合上双眼,眼前也会自动浮现出赤裸男女的情色之事,让她心神不宁难以休憩。
向来以事业为重的程潇知道不能再这样夜夜笙歌了,他向文叙白提出不要每天都来,至少留给对方一些休息的时间,文叙白答允了。
于是情况稍有好转,只是二人很快又发现:他们只是将两三内的性欲积攒到了一晚上,到那一晚上他们会玩得更久,做得更凶,甚至有一次几乎做到了天明。
“我们不能这样了,已经影响到我的工作了,而且万一被人发现也不好!”有一次在片场,程潇找了一个独处的空隙对文叙白说——其实文叙白早就料想到了有这一天,但他还是答允了程潇,只不过想要一个体面的结束,哪怕作为分手炮也好。
于是那一晚,文叙白将身穿礼裙的程潇放倒在床上,小心地剥去她精致的衣衫,温柔地爱抚她的全身,然后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那天程潇湿得不成样子,她在文叙白火热的攻势下不停地高潮,而她每泄一次身,文叙白就会抱着她换一个体位,然后再将她顶撞到颤抖着身体喷出淫水,周而复始。
不管程潇连绵不绝地高潮了几次,文叙白那天的肉棒都格外地坚挺,他似乎要有意惩罚着程潇一样,总能在将对方送上高潮之后强行寸止住自己的性器,稍作温存后便投入到下一场更激烈的交合。
一轮轮的性爱下来,文叙白的肉棒硬挺挺的已如钢筋一般,而程潇的身体则被玩弄到绵软得坐不起身来。
文叙白将程潇的双腿扛在肩上,一边做一边捏住程潇的下巴,强迫她用迷离的泪眼和自己对视,终于在程潇不知第几次被肏哭后,文叙白深情吻住程潇的樱唇,在激烈的夯击中凶猛地喷薄出了自己的精液。
那可是经历了好几轮寸止的精液,它们又多又烫,成千上万的精子裹在白灼的精液中,争先恐后地涌过程潇的宫颈,将她的子宫填了个满满当当。
程潇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炽热的体液所灌满,只觉得身体飘飘然地欲仙欲死,双手双脚娇软地搂住面前结实的身体,而文叙白则插在她的体内,持续喷薄了好久,才压在程潇身上,渐渐平复下粗重的呼吸。
……
终于结束了吗?精疲力尽的男女当晚就这样互相搂抱着进入了梦乡。
当程潇迷迷糊糊地从浅梦中醒来时,已不知到了深夜几点,她被文叙白侧身抱在怀里,腿间没有清理的黏液被自己夹得一塌糊涂,酥软的后腰还在隐隐作痛,玉背贴合着文叙白赤裸的胸膛,脑后是男人均匀的鼻息。
程潇怔怔地望着眼前的黑暗,干涸的唇瓣好想喝水,可疲累的身体又坐不起身来。
突然,在黑暗中闪过一片亮光,是文叙白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亮起了屏幕,照亮了床头的一片区域。
这么晚了,是谁会在深夜给文叙白发消息呢?
程潇好奇地伸长脖颈,努力张望着手机的屏幕。
奇怪,那个预览框中的头像,怎么越来越眼熟呢?程潇忍不住努力伸出玉臂,将那只手机拿到面前。
在手机屏幕的光线映照下,程潇的瞳孔突然扩大,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那个带着灿烂笑靥的女孩头像,分明就是程潇的好友,同为本次综艺舞蹈导师的周洁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