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力菲的大脑瞬间五雷轰顶,乳首尖锐的穿刺痛彻心扉,她浑身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那根明晃晃的钢针还穿在她的乳头上,生怕稍一拉扯,整颗乳头就被破坏了!
“我……没有……骗你……”刘力菲颤抖着嘴唇说道。
“你——当真么?说谎的女孩儿,可是要吃苦头的!”宋昕冉一脸冷漠,她一只手仍捏着刘力菲的乳尖,一手慢慢推动手里的银针,让冰冷的金属从刘力菲的乳根穿过,银针的另一头是一小段相对较粗的实心针杆,这段针杆被引导着,如穿针引线般挤过银针穿刺出的孔洞,直到针杆鼓起末端的银球卡在乳头上。
刘力菲“嘶哈——嘶哈——”地倒抽着冷气,僵硬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任凭自己的乳头被一跟乳钉贯穿。
宋昕冉捏着银针与针杆的交接处,将针头旋了下来,换成另一颗同样大小的银球拧上去,如此一来这颗乳钉便浑然天成地嵌进了刘力菲的皮肉里,一左一右两颗银色的小球,拧在乳头的左右两侧,如同给它上了一个精美的枷锁。
宋昕冉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弓起手指弹了一下这颗被打上乳钉的乳头,威胁道:“把正确的密码告诉我——”
“这……这就是……正确的密码!”此时的刘力菲已经痛到虚脱,一张惨白的脸虚弱无力地说道。
“用你的这个奶子发誓!敢骗我的话,这边的乳头也给你毁掉!”宋昕冉手里拿着那根沾着血迹的针头,轻点了几下刘力菲另一颗完好的乳头,佯装出一副又要刺过去的样子。
“我……用我的……奶子发誓……给你的密码是对的……”。
宋昕冉用冰冷的目光凝视了一会儿刘力菲的眼睛,看着这个可怜少女一度都要昏厥过去了,这才恶狠狠地说:“哼!敢骗我的话,下次将你左侧的奶头也拧下来!”这才带着众人离开了牢房,将痛晕过去的刘力菲孤零零地留在了里面。
在基地的备战会议室中,几位焦头烂额技术人员坐在计算机前,对着不断滚动的数据忙碌地计算着,他们已经尝试了十几个小时,始终没能将这份缴获的文件破译出来。
“给我试试这个!”宋昕冉踩着她的高跟鞋,“哒哒”作响地步入房间,将手中的密码甩到控制台上。
旁边的工作人员赶紧将纸上的代码输入了进去,巨型计算机迅速编译出了文件的内容,革命党人的联络据点一个个出现在屏幕上,具体的地址和接头的方式都记载地明明白。
果然刑讯的手段拷问还是比技术的手段要方便很多啊,宋昕冉欣喜地命令手下,将文件的内容传递给总部,相信在总部的统一指挥下,这些叛党的窝点将会被一一剿灭,届时宋昕冉率领的分队将是头号功臣。
宋昕冉带着喜悦的心情宣布散会,让大家先回去养精蓄锐,等待总部进一步的安排。
待大家纷纷走出备战室后,宋昕冉发现范渊泽孤零零地留在原地,似乎欲言又止。
“范副官,还有何事?”
“长官,您看……这密码是我费了老大劲拷问出来的,当然这里面您的领导是成败的关键,只不过……在下,嗯……是不是多少也有点苦劳呢……”范渊泽一边溜须拍马,一边话中有话地说道。
“哈哈哈哈……”宋昕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范副官,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天的拷问中,你的肉棒自然居功甚伟,你想要点什么,不妨说清楚一点!”
“嘿嘿……卑职是想……那个错抓的民女,倒也有几分姿色,留着也是没用,能不能赏给卑职,让卑职自己享用一番,嘿嘿嘿……” 范渊泽一脸殷切地说。
“哦?”宋昕冉眯起了眼睛,歪着脑袋,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范渊泽。
“怎么?范副官的性欲这么旺盛,肏了这么久的女囚居然还欲求不满?”宋昕冉轻盈娉婷地来到范渊泽身畔,扬起脑袋绕着他的肩头仰视着,冷不防地伸出一小手,猝然按上了范渊泽的裆部。
“嗯……长官,你听我说!”范渊泽神情紧张地立正站好,下身一动也不敢动,神情窘迫地说:“这军队的苦日子过惯了,原本没有那方面想法的……只是今天被那淫贱的犯人这么一勾引,心底的精虫还真有点一发不可收拾!那贱人腌臜得很,溅了在下一身骚,在下只想找个白净的姑娘,好好地玩弄一番……”
宋昕冉听着范渊泽的辩解,好似也有几分道理,小手隔着男人的军裤按住胯下的阳具,只觉得范渊泽那话儿硬邦邦的,确实没有一丝疲态,憋在制服之中想必十分难受,于是他的请求又合理了几分。
“好吧!那就给范副官放半天的假吧!”宋昕冉没好气地掐住范渊泽的肉棒用力一掰,直掐得范渊泽龇牙咧嘴,原地扎起了螃蟹步。
而宋昕冉则长发一甩,踏着响亮的高跟声,头也不回地步出了房间。
折腾了这么一晚上,待范渊泽一身疲惫地回到军舍时已是深夜,他胡乱吃了点东西便洗洗睡了,一觉睡到了次日中午,才一脸懈怠地醒来,邋里邋遢地朝关押苏杉杉的牢房中走去。
牢房外的卫兵点头哈腰地恭迎范渊泽到来,范渊泽拱了拱手:“得嘞!辛苦兄弟几个,我有‘要事要审’,弟兄们先回避一下吧!”
“范爷,都是大姐的命令:说范爷要提审民女,让哥儿几个在门外好生看守,照顾范爷周全。”领头的卫兵满脸堆欢地说。
“真是荒谬!我一个堂堂的军官,还能被一个小小的民女给伤了不成?”范渊泽忿忿道。
“范爷有所不知:此地民风彪悍,若是疯批的民女一不小心伤了范爷的毛发,大姐还要拿我们问罪呢!”众卫士也是一脸无辜,嘴上连声抱歉,行动上却是寸步不让:“弟兄们保证就待在门外,范爷您有事就喊,无事的话哥几个绝不叨扰!”
范渊泽无奈地摆了摆手,只得独自推门进去,只见整间牢房家徒四壁,仅有一张板床、一桌、一凳、以及一位少女而已。
坐在床上的少女上身仍捆着麻绳,身上仅一件单薄的白纱睡裙,两条膝盖曲起到胸前,双手却被绑到身后,漂亮的下巴搁到膝盖上,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范渊泽。
范渊泽回头一瞥,原本趴在门窗上的卫兵赶紧闪开脑袋,装作毫不在意般地来回巡逻,门窗虽然能够紧闭,却没有门帘遮蔽,简陋的家具亦无以蔽身,随时都会被卫兵窥探。
保不齐犄角旮旯之处还藏有窃听器,范渊泽一切的动静都处在严格的监控之中。
这样高压的环境,别提救人了,恐怕范渊泽连性欲都提不起来吧,接下来他究竟该如何是好呢?
“放,放我出去!我要去找我的飞飞姐!”没想到率先打破沉默的是苏杉杉,她鼓起勇气,用颤抖的声音喊道。
“还惦记你的飞飞姐呢!她的可是个大逆不道的匪徒,已经全部招供了,待我们肃清她的残党之后,像她这种货色,很快就会被我们卖到妓院的!”范渊泽拉过房中的椅子,坐到苏杉杉面前说。
“我不管!我要跟着她走!她去哪里,我也去哪里!”苏杉杉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哈哈……”苏杉杉的话简直把范渊泽逗乐了,他抚掌大笑道:“小妮子可不要胡说,你可知道妓院是什么地方吗?”
苏杉杉懵懵懂懂地摇了摇头。
“那可是只有最下贱的女人才会去的地方!在那里只要男人付点钱,就可以随便挑选想要的女人来肏!你也想去这种地方吗?”
“我……我……”苏杉杉这才发觉自己说了轻贱的话,紧紧忙忙地地闭上嘴巴。
“我看你这个小家伙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啊,这样又呆又傻的姑娘卖到妓院可是接不到客人的,到时候你的小姐妹们都会嘲笑着欺辱你嘞!”范渊泽继续淫笑道。
“怎么会!我飞飞姐一定不会嘲笑我的!”苏杉杉倔强地反驳,说完却发现又掉入了对方的话术圈套,反倒承认自己和飞飞姐都是妓女了,她登时语塞,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哈哈哈哈,我说你这个丫头啊,不懂就少说点话,免得进去了被人笑话!得嘞,要不让本官来做个大善人,让你进去前多长点知识吧!”范渊泽一脸淫笑着解开自己的大衣和裤子,突然将胯下那玩意儿给掏了出来!
苏杉杉“啊——”地一声闭上了双眼:“你干什么!”两只小脚在床上挪蹭着向后靠去,一路退到脊背贴上身后的墙壁。
范渊泽也嬉笑着爬上床去,跪立在苏杉杉面前,将她逼在退无可退的角落里,故意挺着勃起的肉棒竖在苏杉杉面前。
要不是苏杉杉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她真想把眼睛紧紧捂住,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告诫她:男人的私处是万万看不得的,但凡瞟上一眼就会污了眼睛。
苏杉杉将小脸别到侧面,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死寂般的沉默袭来,苏杉杉自个儿在黑暗中待了良久,已经很久感受不到男人的动静了,想必对方已经离开了吧……苏杉杉试探着微微睁开眼皮,光线透过颤抖的睫毛照射进来,眼前的光亮似乎被一团巨物遮住了好大一部分,苏杉杉好奇地睁开双眼,却恍然发现范渊泽的肉棒就横亘在自己眼前,距离自己的鼻尖不过寸许,它自始至终一直待在那里静候苏杉杉的观摩。
“什么呀!”苏杉杉惊恐地叫出声来,就在此时,男人的肉棒又朝她靠近了几分,苏杉杉避无可避,被红肿的肉棒顶端浅戳了一下脸颊,被一点晶莹的腺液蹭到了脸上。
苏杉杉吓得又是一声尖叫,赶紧耸起肩头将腺液蹭到,被擦拭过的皮肤依然烧得滚烫,整个人的身体瑟缩着贴紧后墙,惊魂未定的胸脯起伏不停。
“怎么样?好姑娘,哥哥的肉棒漂不漂亮?喜不喜欢?”
“呸!丑死了!又丑又难看!一定是世界上最丑的!”苏杉杉嘴里厌恶地说,其实她从小到大就没见过男人性器的样子,带着好奇的心情忍不住多瞟了几眼。
只见面前的这根阳具并没有想象中的肮脏丑陋,反倒收拾得挺白净的,苍劲的血管盘在的笔挺柱身上生气勃勃地跳动,显得威武极了。
“哦?看来小妹妹看过不少男人的肉棒呀!哈哈哈哈……”范渊泽放声大笑道。
又被抓到话柄的苏杉杉简直要气哭了,涨着羞愤的小脸倔强地回嘴:“真不害臊!给人家看这个干嘛!”
“当然是带你来认识认识男人的肉棒啦!我看你也挺好奇的,很想摸一摸是不是?可惜你这个小淫女被捆住了双手,那就让你用小脚来感受一下我的肉棒吧!”说着范渊泽就一把抓住苏杉杉的脚踝,握起她的一只脚按在了自己的阳具上。
苏杉杉的小腿被范渊泽用力一拽,贴在墙上的身体向下溜了一截,一只可爱的玉足隔着薄薄的丝袜,感受到了男人炽热的体温,忍不住呼出声来:“喔——好烫……”
“嘿嘿嘿……硬不硬?”范渊泽挺着自己的肉棒狠狠蹭了蹭苏杉杉的脚心、
“硬……”苏杉杉老实地回答。
“再踩踩哥哥这里!”范渊泽又抓起苏杉杉的另一只脚,将其按在自己硕大的睾丸上:“快!再用力一点!让哥哥爽一爽,哥哥带你去见飞飞姐好不好?”
“真的?”苏杉杉原本还心惊胆战的,一听到可以去见刘力菲,马上提起了精神,她卖力地抬起双脚,一只踩在男人肉棒上前后撸动,一只弓起脚背拱起了男人的卵蛋,用生涩的动作给男人足交着。
被少女穿着白丝的双足侍奉着肉棒,范渊泽忍不住惬意地哼出声来,他耐心地教导苏杉杉如何调整双脚的角度,如何换用丰富的动作,还不时夸赞苏杉杉有极高的天赋。
就这样苏杉杉用双足踩弄了好一会儿男人的鸡巴,直到双脚的白袜上都沾上了濡湿的腺液,苏杉杉才忍不住询问:“这……这要玩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玩到我射出来啊!如果男人射都不想射出来,那你一定是不称职的妓女!”
于是要强的苏杉杉只能用双脚继续夹紧男人的肉棒,将起卡在自己的足窝里,如钻木取火般的姿势来回搓动了起来。
这可是最淫荡的足交姿势,想不到苏杉杉竟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
现在范渊泽甚至都不需要去抓少女的脚腕,她自己就会夹着肉棒来回撸动,跟一个主动为金主服务的女技师没有什么区别了。
范渊泽对自己的调教很是满意,他眯着眼睛享受着少女逐渐熟练的动作,红肿的龟头在舒爽的刺激下泌出涟涟的爱液,沾到苏杉杉的白袜上,继而被涂抹到肉棒到处都是。
苏杉杉又在范渊泽的教导下变幻了各种动作:又是双脚夹住肉棒揉捻,又是用足尖拢住冠头按揉,又是踩倒肉棒用力压迫,最后玩到苏杉杉脚都酸了,足间的大肉棒兴奋是兴奋,只是一直没射出来。
最后苏杉杉气馁地蹬了一脚男人的卵蛋:“这玩意儿迟迟射不出来,可还要我怎么办?!”
范渊泽讪笑着答道:“别生气,宝贝儿,你已经玩得我很爽了!之所以不射,当然是留着精液射到你的身体里呀!”范渊泽放下苏杉杉的双脚欺身而上,挺着肉棒重新凑到苏杉杉面前:“快!张开小嘴给哥哥含一下!作为妓女,没有一身过硬的口活儿可怎么行呢!”
“我,我,我……我不要……”苏杉杉紧闭着眼睛摇晃着脑袋,满脸写着抗拒;可一旦肉棒送到了嘴边,似乎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控制了她的身体,让她乖乖地张开小口,纵容着男人将肉棒探进了她的口腔,尔后也不挣扎也不乱咬,乖乖地给男人含弄了起来。
“对!真乖!好好口,口完了送你去刘力菲那边哟……哦,好舒服的口穴!”范渊泽挺动着肉棒肏弄起苏杉杉的小嘴,威猛的柱身浸润在温热的口水中,尽情地刮蹭着少女的香腮,享受着略过柔软舌苔的快感。
范渊泽命令苏杉杉将双颊缩紧,在整个腔室中营造出近乎真空的状态,于是口腔的内壁更加紧密地吸附到柱身周围,带来更加美妙的触感。
范渊泽的肉棒在这个绝妙的性爱空间内疯狂进出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杉杉扬起一张俊俏的小脸,对视上那一双楚楚可怜的清澈眸子,微红的眼眶中溢出一点晶莹的泪花,这无疑更加激起了男人侵犯她的欲望。
范渊泽大手紧紧插进苏杉杉的秀发,按着她的脑袋拉向自己的身体,硕大的龟头抵在喉关上,用力一挺就挤过了苏杉杉的喉头,深深扎进了少女的喉管中。
惶恐和痛苦的表情马上出现在了苏杉杉的脸上,此刻她只感到自己的喉咙又紧又痒,强烈的不适感逼得她想要咳嗽干呕,可是狭窄的隘口却又被男人的阳具塞满,被钳紧的脑袋也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发情的野兽尽情肆虐。
苏杉杉的螓首就像一个玉壶一般被范渊泽抱在小腹前,插入的距离越来越深,直到苏杉杉的鼻头都已经顶到了男人的阴毛中。
范渊泽抱住苏杉杉的头颅尽情地肏弄着,每一次的吞吐都能尽情享受少女喉头本能的战栗,一阵又一阵激爽的电流从男人的肉棒上传过,让范渊泽酸爽到欲罢不能。
这场淫靡的性事在羞耻的口水声中到达了高潮,沉浸在打桩中的范渊泽突然发出一声低吼,整个腰部剧烈抽搐起来。
苏杉杉亦觉得喉咙里猛然一阵痉挛,紧接着便有一股温热的液体喷薄而出,直接涌入了她的食道。
“好姑娘,听哥哥的话,把我的精华全都吞下去吧!”范渊泽粗喘着命令道,肉棒在苏杉杉的喉咙深处肆意跳动着,大股大股的精液从精囊中输送出来,“咕嘟咕嘟”地灌进了少女的胃中。
这场射精活动持续了好久,直到全部的精液都被射进了苏杉杉体内,湿淋淋的肉棒这才抽离少女的口腔。
脸色窒息到绛红的苏杉杉身子歪倒在一边,马上伏在床上开始剧烈的咳嗽,可惜她眼泪都咳出来了,一步到胃的精液却呕不出来半点,全被范渊泽喂进她的消化系统里了。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兽欲汹涌的范渊泽把苏杉杉狂热地扑倒在了床上,一手乱揉着她捆满麻绳的酥胸,另一只大手撩起她的裙摆,向她白玉般的大腿上摸去。
“你——你干什么?不是说射出来就放我走吗!”苏杉杉扭动着肩头挣扎着。
“嘿嘿嘿……我说了要射给你,可没说要射你几次!我要将你身体的每个角落都灌满精液才舍得放你走嘞!”范渊泽两眼放出野兽般的光芒,厚实的大手从少女光洁的腿间滑过,很快就按着少女的膝盖,将两条玉腿生生掰了开来。
苏杉杉的内裤可是早就被宋昕冉给没收了的,光洁美好的私处随着大腿的打开一下就暴露在了范渊泽面前。
只见苏杉杉的小腹光滑平坦,一小撮倒三角形的阴毛覆盖在私密地带,整条蜜缝都是诱人又好看的粉色,两片肥嘟嘟的阴唇包裹着桃花源的入口,可能是出于紧张与害怕的缘故,苏杉杉并未从足交和口交中获取多少性愉悦,因此此时的花穴并不是那么湿润。
“小妓女下面湿不起来可怎么行呢?将来可怎么接客呀?还是让我来帮帮你吧!”范渊泽淫笑着拨弄着少女的花瓣,翻弄着粉嫩的蚌肉以及蚌肉顶端的珍珠,细细观摩过苏杉杉蜜洞的鲜红后,范渊泽伸出淫靡的舌头,热情地舔吻上圣洁的花穴。
一时之间,“吸溜吸溜”的汁水声在房间中响起,苏杉杉大开着双腿,被男人埋在腿心,娇嫩的花穴上传来一阵又一阵温热的酥痒,即使厌恶的大脑极力地抗拒,不争气的身体依然在热情的进攻中溃围了防线,羞耻的爱液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来,和男人的口水混在在一起,整个小腹湿成一团,不出片刻便涂抹满了亮晶晶的水渍。
“唔……嗯……不要……快闪开……”苏杉杉艰难地扭动着身体,承受着一浪浪厚重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腿心,很快就有温热柔润的舌头盘旋着探进她的穴洞,沿着花径的内壁转着圈儿舔舐着,可怜的身体明知是在遭受侵犯,却如同被打通了的泉眼一般,泛滥着流出更多的爱液。
待范渊泽畅快地啜饮了蜜穴中的花蜜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肉棒抵到了穴口,按在娇嫩的软肉上一阵乱蹭,让这两个素味平生的性器互相涂抹上对方的淫液。
苏杉杉的花穴可谓又滑又润,肉棒的龟头在两片阴唇之前来回扫过,刚玩弄几下就要向软肉中央陷去,范渊泽顺势将腰肢一挺,肿胀的龟头就向花穴中挤了进去。
饥渴的肉棒还没在花穴中前进多远,就被一层又紧又韧的薄膜给拦住了去路,肉棒的龟头陷入其中,如同落入一张丝绸织就的密网中,硕大的龟头被拒止在薄膜的一侧,任凭怎样旋转蹭弄,一时半会间竟突破不了这层护卫的堵截。
此时此刻苏杉杉的贞洁完全掌控在了范渊泽手中,她全身瑟缩着绷成一条紧张的直线,手脚冰凉到攥出细密的冷汗,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可怜地哀求道:“啊……不要……不要再前进了……那里可是我的……要坏掉了……”
“这里是你的处女膜对不对?还挺完整的嘛!接下来就让哥哥先帮你开个苞吧!”范渊泽色眯眯地笑道,他用龟头轻轻蹭弄着穴壁与薄膜的连接处,让紧张的腔室一点点地适应自己的形状,享受着身下少女最真切的恐惧与颤抖。
“不不不……千万不要……我还是处女呢……我不能被……啊!啊——啊啊啊哦……”上一秒还在苦苦哀求的苏杉杉,突然之间下体传来一阵针砭般的刺痛,痛得她泪眼汪汪地尖叫了出来。
男人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戳破了贞洁的处女膜,势如破竹地挤开层层的花穴软肉,一鼓作气地捣到了少女的花心,那孔武的柱身上瞬间滴上了处女的鲜血,殷红的血珠从二人的交合处流了下来。
范渊泽全身趴在苏杉杉身上,光溜溜的臀部伏在少女腿间一耸一耸地,在少女刚刚破瓜的身体里循序渐进地抽插起来。
初次开拓的甬道种,每一处都是新鲜稚嫩的,它们在一片懵懂中迎来第一根到访的肉棒,很快就在细致的研磨下与其打成一片,孤芳自赏的软肉们如同终于找到生命的依靠一般,紧密地吸附在肉棒上,竭尽自己的丰腴绵软去包裹夹弄它。
“不要哭嘛,小妹妹,一层膜而已,早晚会丢的!不如好好享受这男女之间的快乐吧!你很快就会爱上这种感觉的!”范渊泽一边在苏杉杉的体内挺弄着肉棒,一边七手八脚地去解苏杉杉胸前的粗绳,费了老大劲才将这些碍事的麻绳一一拿掉,再整个掀起少女的睡裙,从头顶上褪去,苏杉杉曼妙的裸体终于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了范渊泽面前。
由于被紧密的麻绳捆绑了太久,苏杉杉的胸前、乳下、腋间和两臂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勒痕,范渊泽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着这些勒痕,试图用舐犊般的爱抚去拭平少女身上的伤痕。
苏杉杉仰面朝天着任由身体被对方尽情摆布,一方面花穴中的异物感是那么强烈,绵软的穴肉被肉棒刮蹭过的真切磨砺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苏杉杉正在被男人侵犯着;另一方面遍布身体的舔舐,狂热中似乎又带着几分温情,被束缚了几十个小时的肌肉原本又僵又麻,经过范渊泽的小心抚慰过后,皮肉下的血管陆续开始恢复顺畅的流通,少女沉睡的身体正在被男人一点点地唤醒。
不知不觉间,苏杉杉竟然主动地伸出两条藕臂,紧搂上了范渊泽的脖颈,试图将对方拉向自己不要分离,甚至主动挺起顶翘的胸脯,让对方含住自己的乳头尽情地挑逗。
一男一女的身体在互相的奔赴的过程中逐渐升温,适应了阳具尺寸的花穴敞开了更多的空间,迎合着肉棒的肏动,于是范渊泽的龟头对准少女的花心一阵乱撞,每撞一下都在玉壶中掀起一阵悸动的縠纹。
苏杉杉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婉转的嘤咛声从玉齿间泄出,体内美妙的触感一浪一浪地拍打在她的心房,让她的身体仿佛漂浮在一碧万顷的湖面上,随着月夜的微风轻轻拍打着植满翠柳的湖堤。
这一池的春水可不平静,拍向湖堤的潮水越来越用力,原本平静的湖面上顷刻间布满皱痕,甚至连深邃的湖底中都蕴藏着巨大的能量,随着湖面的波动也开始暗自翻涌起来。
于是,高高的浪潮被掀动出来,奔涌的波涛前赴后继地撞击在堤坝上,一下比一下凶猛。
终于在历经过无数次的冲刷之后,脆弱的湖堤终于波涛冲垮,溃围的湖水刹那间一泻千里,无情的波涛中所掺杂着少女悲吟,将沿途的村庄农田尽数冲垮。
苏杉杉就这样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挺着小腰一下下颤抖着,将体内的春水尽数宣泄了出来,以至于阴道中的处女血迹都被完全冲淡;与此同时苏杉杉的胸脯也娇喘连连地起伏着,红肿的眼睛也在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哭了出来,清澈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流出来,身体的上下两端被肏弄着同时失禁了。
“怎么了,宝贝?是被哥哥肏哭了吗?”范渊泽的性器被高潮后的肉蚌给紧紧夹住了,他索性放弃继续抽插,将肉棒留在苏杉杉身体最深处,含情脉脉地亲吻着少女的脸庞,将她脸上的泪痕一一舐去。
苏杉杉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哭泣,她张着樱红的小嘴一边轻喘一边啜泣,此时此刻她只知道自己被肏过的身体是如此脆弱,脆弱到她本能地依恋着身前的男人,渴望着对方再多给予一点爱抚,再多一点触摸……
范渊泽亲上苏杉杉泪汪汪的眼睛,用舌尖濡湿了苏杉杉细密的睫毛,再沿着眼角的泪痕向脸侧吻去,试图用火热的双唇熨平泪水的痕迹。
苏杉杉的眼泪早就顺着眼角流到她的耳朵中去了,此刻的耳窝中正盈着一汪泪水,范渊泽毫不犹豫地就亲了上去,伸出舌尖仔细舔弄着少女的耳廓。
窸窸窣窣的口水声在自己的耳畔响起,那种感觉又热又痒地好神奇,尤其是能靠声音感受到温热的舌头在向耳朵深处一点点地探进,明明是两个与性无关的器官,竟能让苏杉杉这个纯洁的少女产生无端的联想,让她莫名期待着对方的舌头再深入一点,再多侵犯一点……
就在苏杉杉的鼻腔中哼出舒服的声音时,耳廓中的舔弄突然停止,换成了范渊泽的双唇紧贴着她的耳洞对她低语:“好妹妹,请原谅我!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这一下可将苏杉杉从高潮后的温存中活生生地给拉了回来,她瞬间惊恐地瞪圆了双眼,一动也不敢动地屏息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