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美岚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拿起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然后扭着大屁股走进了卧室。
唐曼月已经坐在床边,丁美岚冲她笑了笑,随手将浴巾扔在一边,从衣柜里挑出一套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慢悠悠地穿上,随后坐到唐曼月身旁。
唐曼月见她只穿着内衣,啐道:“怎么不穿衣服?成何体统!”眼神却不自觉地在丁美岚风骚的身段上多停留了两秒。
丁美岚不以为意,往床上一靠,懒洋洋地说:“还穿什么衣服,待会儿还要脱掉,多麻烦啊!”随即伸手摸向唐曼月的胸部。
唐曼月撇开她的爪子,气恼地道:“我不是来跟你胡闹的!快跟我说说,你们四个是怎么回事,别给我耍花样!”
丁美岚却不急,侧过身来,撒娇道:“咱们一边亲热,一边说嘛,多有情调!”她一把搂住唐曼月的脖子,凑上嘴唇亲了个正着。
两个熟女都是虎狼之年,性欲旺盛,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欲火撩拨?
更何况从东岩家回来后,双方都感觉体内燥热无比。
丁美岚一边亲吻,一边轻巧地解开唐曼月的衣扣。
唐曼月起初推搡了两下,可体内那股燥热和丁美岚的挑逗让她脑子一片迷雾,不知不觉,她的衣服已经被剥下一半。
丁美岚停下来热吻,喘着气说:“今天好奇怪呀,我特别想要,下面一直是潮湿的,里面热得不行,是不是看了春宵盟那些东西看得啊?”
唐曼月的衬衫半挂在身上,胸脯微微起伏着,“就几张春宫图而已,不至于被刺激到。我怀疑是那个香气有问题。”
“啊呀,我好想东岩在这儿哦,狠狠地填满我……不行,我不能想他,刚换的内裤又要湿了!”丁美岚舔了舔嘴唇,一边说,一边继续脱唐曼月的衣服。
其实唐曼月也憋得难受,半推半就间,也就让丁美岚得逞了。
唐曼月穿的是一套素色的棉质内衣,却包裹不住她丰腴身材散发出的天然魅力。
丁美岚拉着她的手臂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她的肉体,啧啧称赞:“瞧这身材,穿的内衣不算性感,却拦不住身上自带的性感力量啊!”说着,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唐曼月的胸脯。
“哼!我可没你这身骚肉性感,骚气根本遮不住!”唐曼月嗔怒地说着,语气却有些发软,显然是被丁美岚撩得有些招架不住。
丁美岚反而得意地挺了挺胸,浪笑道:“咯咯,你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哟!”她拉起唐曼月的手,神秘兮兮地说:“走,我带你去次卧,新布置的!”丁美岚的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像个迫不及待要炫耀玩具的孩子。
两人来到次卧,唐曼月一推开门就惊呆了,“这,这是哪门子的卧室……”
这个房间不大,却充满了暧昧的气氛,分明是一间精心布置的情趣乐园。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欧式的铁艺双人大床,床头和床尾雕刻着镂空的铁艺花纹,繁复的藤蔓与玫瑰交缠。
床单是深酒红色的丝绸,柔滑得像流动的液体,上面随意散落着两个紫色的天鹅绒靠枕。
床头悬着一盏暗红色的水晶吊灯,光线透过灯罩洒下斑驳的红光,像血色薄纱笼罩着整个空间,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
床边靠墙处立着一架黑色皮质的X型拘束架,架上挂着一根细长的皮鞭和一副银光闪闪的手铐。
旁边的黑色实木梳妆台上,摆着一面镀金椭圆镜,镜旁点缀着一瓶玫瑰精油和几根羽毛棒。
梳妆台旁还有一个暗红色的小型情趣秋千,座椅是用柔软的皮革包裹的,悬挂在两根粗壮的铁链上,轻微晃动时发出低沉的“吱吱”声,像是在低语着某种邀请。
房间一角放着一张黑色皮质的躺椅,旁边摆着一个雕花的铁艺烛台,上面没插蜡烛,应该是新近购置的。
墙上挂着一幅抽象风格的油画,深红与黑色的色调交织,隐约勾勒出两个纠缠的人影,挑逗却不露骨。
另一面墙上嵌着一排暗格,半掩的格子里露出几件蕾丝内衣和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檀香气息,灯光、摆设和香气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让人一踏进来就难以自拔,仿佛置身于一场情欲的盛宴。
丁美岚媚笑道:“这房间是我和香儿最近几天才布置好的,本来想给东岩一个惊喜,没想到被他老娘捷足先登了呢,呵呵呵……”
唐曼月看着这个精心布置的情趣房间,只觉脸红心跳,气得抬手扇了她屁股一巴掌,骂道:“骚狐狸!你真是没救了!”话音刚落,丁美岚趁势扑了过来。
房间的情趣氛围像是催化剂,,两个美熟女打闹着滚到床上,亲吻爱抚间,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丁美岚的蕾丝内裤被拉到屁股下面,唐曼月的棉质内衣也被扯开一边。
闹了一会儿,唐曼月喘着气推开她,无奈地说:“我服了你这个骚蹄子了!先告诉我洪家姐妹的事吧,待会儿怎么闹我都依你了。”
丁美岚坐起身来,眯着眼笑道:“东岩可不是洪豆豆的小白脸,恰恰相反,豆豆是东岩的小老婆,她妹妹香儿也是哦!”她简单讲了四人相识相爱的过程——从丁美岚撮合东岩和豆豆,到林香理子意外加入,几人逐渐陷入这场复杂而甜蜜的关系。
唐曼月听了,惊得瞪大眼睛:“你这个骚狐狸,竟然主动给东岩找相好的!我该怎么说呢,你是中了东岩的毒了!”
丁美岚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浪笑道:“没错,我是中了毒,毒药是东岩,解药也是东岩,我离不开他了!”她走到房间一角,打开一个精致的小柜子,掏出一副银色的手铐和脚铐,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见到镣铐,唐曼月有些慌了,“别胡闹了,这是什么鬼东西!”
“不嘛!你刚才答应得好好的,说都依着我,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丁美岚跺了跺脚,像个撒泼的小女孩,“我下面都湿透了,情欲都勾起来了,你要是食言,我以后不理你了!”
唐曼月看着这个40岁的成熟姐妹像小女孩胡闹,一时间哭笑不得。
她也受到房间淫靡氛围和SM情趣的好奇心感染,犹豫了一会儿,叉着腰说:“你想铐我,得先让我铐你!”
丁美岚一听,屁颠屁颠地趴在床上,伸展四肢,张开成“大”字,“咯咯,快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笑声风骚得让人骨头酥麻,大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
唐曼月先把丁美岚的手腕铐在床头的铁艺花纹上,“咔嚓”锁住;又把她的脚腕铐在床尾,动作虽有些生疏,却透着一股知识分子的认真与好奇。
丁美岚四肢大开,蕾丝内裤挂在屁股上面,阴部湿得一塌糊涂,扭着身子催促道:“快,快插我,我下面痒得不行了,替你儿子插我……哦,东岩……”
唐曼月一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拿起假阳具,对准蜜裂插了进去。
丁美岚的欲火稍稍得到了压制,舒服地吐了口气,“哦……好舒服……”她见唐曼月不舍得用力,便故意激怒对方:“曼月,你说得对。我是骚狐狸,是东岩的骚狐狸,也是曼月的骚狐狸,但你们母子也是我丁美岚的小宝贝,哈哈……洪豆豆、林香儿也是我的人,你们统统是我的后宫!”
唐曼月听见她这么埋汰自己母子,气得大骂“骚屁股、骚穴、骚狐狸……”,已经毫无半点文雅学士的模样,手上的假阳具抽插得既快又狠,另一只手则“啪啪”扇着丁美岚的屁股。
两人一个打骂,一个浪叫,丁美岚在辱骂、插穴和打屁股的三重刺激下,终于尖叫一声瘫软在床上。
她的肥臀红得不像话,却眯着眼笑道:“曼月,你真会玩……呼呼——”
唐曼月拔出假阳具,香喘着骂道:“你这骚狐狸,真是没救了!”
稍作休息后,轮到丁美岚“拷打”唐曼月了。
解开手脚的美岚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红彤彤的臀肉,坏笑道:“曼月,刚才你打我打得那么爽,现在该我还回来喽!”她按摩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命令道:“快,学着我刚才的样子,趴在床上,别磨蹭!”
唐曼月咬了咬牙,张开四肢扑在柔软的床单上。
丁美岚麻利地拿起手铐脚铐,“咔嚓”几声,把她的手腕和脚腕锁在床头床尾。
她拍了拍唐曼月的屁股,“啧啧,天天说我大屁股,你这屁股圆得跟大月亮似的……哼哼,刚才打我那么狠,加上之前的几次,这账我得好好算算了!”
“美岚,有话好商量啊!”唐曼月扭着身子挣了几下,歪斜的内裤下露出半边的臀肉,模样既无助又诱人。
丁美岚从床头的小柜子里翻出一个蕾丝眼罩、一只黑色的皮质口球,然后欢快地一跃,骑在唐曼月的后背上,笑嘻嘻地说:“能骑着唐教授的机会可太珍贵了!”她一边说,一边俯身用胸脯贴着对方的后背,在唐曼月脸前晃了晃口球,调皮地道:“乖啦乖啦,看你弄得我的床都快散架了,我可是新买的!”
“丁美岚,你个大骚……”唐曼月话没骂完,已经被戴上了口球,紧接着又被蕾丝眼罩遮住了半张脸。
皮革的味道钻进了她的鼻腔,唐曼月呜呜地抗议,可声音全被堵在喉咙里。
丁美岚满意地拍了拍手,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拿在手里掂了掂,冲唐曼月展示了一下:“曼月,你看,粗吧?不过比不了东岩的那根!”说罢转了一下阳具,给她看另一面刻着的“东岩”二字。
丁美岚调皮地凑近她耳畔,轻声调笑道:“哦,对了,你被蒙住眼了,看不到哇。嘿嘿,这根可是我很喜欢的棒棒哦,刻着东岩的名字。上次你尝过的,我一点也不藏私,拿出来跟你分享……”说到这里,分别亲了一下“东岩”两个字,嗲声道:“东岩……明明下午才分开,我又想你了……”
唐曼月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听不清在说什么,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弱。
丁美岚跪在她张开的大腿间,伸手拨开她的内裤,啧啧调戏道:“还害羞什么,明明湿得比我还厉害,做女人就应该体会做女人的乐趣啦!”她握着那根“东岩”牌子的假阳具,轻轻推进唐曼月的阴道。
丁美岚抽插的动作不快却很有节奏,嘴上还不闲着:“儿子插老娘喽,看这肉棒,多带劲!”唐曼月起初还试图挣扎,可肉欲逐渐压过了羞耻,整张美脸憋得通红,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
丁美岚见她逐渐融入了游戏,眯眼笑道:“曼月呀,不只是羞辱别人有快感,其实被别人羞辱也有快感的。今天你就体会一下吧!”她一边抽插,一边开始用言语羞辱:“骚曼月……骚婆婆……瞧你这浪样,东岩要是看到,肯定得乐疯了!”她越说越放荡,声音像在呻吟:“老娘我迟早要把你们母子一块弄到床上,哈哈……让你们尝一下母子同床的滋味……”她的淫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疯魔的味道,手上抽插得也越来越用力。
正在兴头,房间的灯突然熄灭了。
丁美岚愣了一下,叫道:“怎么停电了?”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随即想起了吴妈临走前说的话——家里停电了好几次,在检修电路。
她气得骂了一句:“真扫兴!”然后摸黑从唐曼月身上爬下来,“曼月,我买几根蜡烛去,很快就回来,你等着啊!”房间里只剩下唐曼月独自一人呜呜地叫着,蜜穴里还插着那根“东岩”的阳具。
与此同时,丁茜茜正载着烂醉如泥的方东岩返回自己家。
车子驶到青岚山脚下时,她发现路灯、红绿灯乃至远处的建筑全都黑漆漆一片。
前方交通有些拥堵,车流缓慢得像蜗牛爬行,喇叭声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大停电了?”丁茜茜小心翼翼地往前开着,来到通往自家的丁字路口时,发现一名交警正在挥舞着荧光棒维持秩序。
丁茜茜刚拐进通向丁家的岔路,一辆车子迎面驶了过去。
丁茜茜瞥见了车牌号和车里熟悉的人影,嘀咕道:“那不是我妈么?”但她来不及多想,很快开到了家门口。
别墅自然也是一片漆黑,像是被夜色吞没的孤岛。
丁茜茜下车后,打开后排的车门,试着叫了叫:“东岩哥?醒醒!”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胳膊,可方东岩醉得像一摊泥,纹丝不动。
她娇小的身材和东岩的高大体型相比,差距悬殊。
丁茜茜掏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妈,你去哪儿了?我刚才在丁字路口看见你开车出去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汽车喇叭的嘈杂声,丁美岚惊奇地道:“茜茜,你回家了啊?怎么不陪着若若了?东岩呢?”
“东岩在我车里呢,喝得烂醉,叫都叫不醒。若若姐在公司加班,她让我把东岩哥送咱家来,给你照顾他。”丁茜茜扶着车门,一边皱眉说着,一边瞥了眼车里。
“什么!若若让我照顾东岩?她那个醋坛子怎么想的……”
“哎呀,回头再跟你解释吧,待会儿我还得回去接若若姐回家呢,她也喝了点酒。你到底去哪儿了,多久回来?我一个人扶不动东岩哥!”
“我出去买蜡烛了。唉,几年没停过电,家里没备过蜡烛,怎么一停电就这么一大片!附近便利店的蜡烛都卖光了,超市也无法营业,我只能去远一点的地方看看了,估计得半个小时回来吧。路上太堵了,还碰见两辆刮蹭的车子赖在路中间,气死人了!”
丁茜茜不耐烦地打断:“好好,知道了!别叨叨了,挂了啊!”丁美岚赶紧补充道:“茜茜,客厅的茶几上有个手电筒,先用着吧。要是东岩醒了,让他去我房里歇着。”
母女俩挂了电话,她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了方东岩。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含混不清地嘀咕:“若若……给我……”他挣扎着撑起身子,眯着眼见到了丁茜茜的俏脸,“茜茜?……这,这儿是哪里……怎么不开灯?”
丁茜茜这才注意到,男人裤裆的帐篷竟然还高高撑着,过了这么久都没消退!
茜茜叹了一口气,赶紧扶他起来:“东岩哥,这是我家,能不能起来呀?”她费了好大力气,拽着东岩的胳膊把他从车上拖了下来。
东岩根本站不稳,整个人靠在她身上。
丁茜茜娇小的身子被压得一沉,只好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后颈上,然后用膝盖顶上车门。
方东岩醉醺醺地嘀咕道:“我怎么在你家了……美岚姐呢……美岚,我想要你……”
两人摇摇晃晃地走向屋子,好在门没锁,省去了开门的麻烦——丁美岚本以为出去五六分钟就能回来,根本没锁门。
男人高大的身躯像座泰山,压在少女娇小的身板上。
丁茜茜艰难地架着东岩,咬着牙走到客厅,摸到茶几上的手电筒,照亮了前路,然后扶着东岩一步步地爬上二楼。
男人一路上胡话不断,又是“若若”又是“美岚”的,全是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
丁茜茜听得小脸发烫,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可双手都被占着。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母亲卧室,丁茜茜把他往床上一扔,累得一屁股坐在床边,呼呼地喘着大气。
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只见东岩瘫在床上,裤裆的帐篷依然醒目,硬得像根铁棒。
她耳边还回荡着男人那些骚话,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啪”地扇了一下那鼓鼓囊囊的地方,谁知反震得她的小手发疼。
不由惊呼道:“怎么这么硬!好烫!”
“东岩哥,我回去接若若姐了,你好好睡会儿吧……”丁茜茜刚迈出一步,就听到东岩迷迷糊糊地回应:“乖茜茜,陪陪我……给我摸摸你的大屁股……”丁茜茜脚步一顿,脸腾地红了,她的下体也黏糊糊的。
茜茜转头见东岩还闭着眼,于是匆匆忙忙地下楼去了。
躺了五六分钟后,一阵尿意将方东岩从醉梦中憋醒。
他睁开惺忪的双眼,借着微弱的月光环顾四周,隐约认出这是丁美岚的卧室。
他撑着床沿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走向了卫生间。
随着尿液哗啦啦地浇进马桶,他长舒一口气,随后掬起冷水,洗了把脸。
方东岩清醒了几分,却觉得喉咙干得像被火烧过,他舔了舔嘴唇,摸黑来到饮水机那边,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大口水。
随后他扶着楼梯扶手,脚步踉跄地返回二楼,打算继续回美岚房间睡下。
路过某个房间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碎的“呜呜”声。
他好奇心地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
黑暗中,他晃了晃脑袋,视线逐渐聚焦,看到床上赫然趴着一个成熟的肉体!
一个女人大张着四肢扑在床上,丰腴的臀部高凸,大腿雪白得在黑暗中熠熠生辉,胯间还有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唐曼月在黑暗中煎熬时,已经挤掉了下体的那根假阳具。
方东岩醉眼朦胧,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美岚姐?”
熊熊的欲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方东岩三两下扯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猴急地爬上床,跪在女人腿间,伸手拨开“美岚”的内裤。
唐曼月戴着眼罩看不见身后,却嗅到了浓烈的酒气,明显察觉到对方是个男人。
她心头一惊,以为有贼趁着停电潜入了丁家,顿时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叫,四肢用力拉扯着铐链,带得铁床叮叮作响。
“美岚姐,别动……我憋得好难受,好难受……”方东岩双手按住扭动的屁股,扶着粗长的肉棒对准那诱人的屄缝,一股脑顶到底,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
他舒服得长出一口气,“哦——爽!”
方东岩憋了一晚上,这会儿找到一个成熟的肉体,就像沙漠里饥渴难耐的野兽扑进了一泓清泉,恨不得将所有的兽欲都倾泻进去。
唐曼月如遭雷击,她听出了那熟悉的声音——是东岩!
瞬间明白儿子是喝蒙了。
唐曼月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惊慌和愤怒交织成一张网,将她死死困住。
她的阴道已有二十年未被男人触及,被这根手臂粗的大肉棒骤然撑开,只觉撕裂般刺痛,但是口球堵着喉咙,使她发不出声音来。
唐曼月的四肢早已被铐得僵直酸软,挣扎的力气消散殆尽,她紧皱着眉头,眼角滑落下两行泪水,拼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侵入。
可东岩哪给她适应的时间,他双手掐着女人的腰,猛烈地抽插起来,撞击出密集的“啪啪”声响。
唐曼月的阴道紧凑得不可思议,内壁像一环又一环的肉箍,层层叠叠地裹住儿子的肉棒,不住地挤压、吮吸,湿热得像要把他融化。
阴道深处还有一圈软肉,像是贪婪的小嘴咬住了龟头,爽得男儿头皮发麻,竟是名器级别的销魂性器!
“美岚姐……我爱你,你好紧,咬得我鸡巴好爽……使劲夹我!”方东岩兴奋得喘着粗气,肏干得毫不留情。
唐曼月却羞耻得无地自容,仿佛被一把利刃刺穿了心。
二十多年来,她守身如玉,将儿子养育成才,如今却被他肆意侵犯。
她脑子里闪过东岩小时候喊“妈妈”的画面,又想到此刻他那粗暴的动作,强烈的反差让她心如刀绞,泪水浸湿了眼罩。
她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灵魂像是被撕成了碎片。
方东岩却浑然不觉,抽插了上百下,仍意犹未尽。
他从跪姿改为平趴,胸膛贴上美熟女的后背,按着她的手臂,继续爆肏。
铁艺大床吱吱作响,摇摇欲坠。
唐曼月渐渐适应了这根巨物,感受到了强烈的力道和热度,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阴道被撑满、被摩擦的酥麻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疯狂失神。
唐曼月的子宫口被龟头一次次撞击,酸胀中夹着酥痒,狂风巨浪般的快感仿佛将她的身体吞噬。
可心理上的耻辱却像一把枷锁,拷打着她的灵魂。
很快唐曼月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浑身一颤,脑子空白,阴道剧烈收缩,喷出了一股热流,紧紧裹住儿子的肉棒。
可方东岩却没停下的意思,低头亲吻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灼热的痕迹。
唐曼月不敢侧过脸,把脸埋进枕头,以免被儿子发现端倪。
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鼻孔被枕头堵住,嘴巴塞着口球,她呼吸越来越困难,几乎要窒息而亡。
感官的失灵让下体的快感无限放大,像山呼海啸般席卷而来——每一次抽插都像惊涛拍岸,撞得她魂飞魄散,顶得阴道发麻,强烈得让她几乎昏厥。
“骚美岚,骚姐姐……你是我的骚狐狸……夹得我好美……”东岩在她耳边低喘,下体迅猛地夯击着她的臀部,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活塞机。
肉棒次次到底,龟头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软肉。
唐曼月被干得意识模糊,下体早已麻木,四肢也被铐得发麻,她无法思考,无法反抗,全身像只剩一个空壳,只有一阵阵猛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和肉体。
不知过了多久,东岩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变得急促,“骚美岚……我的大宝贝,射给你了!啊——!”
唐曼月还没回过神,已被炽热的液体灌满,阴道一阵痉挛,再次迎来了猛烈的高潮。
她被性高潮冲昏了头脑,又被东岩压得呼吸艰难,只有眼泪无声地滑落。
方东岩连喘了几口大气,满足地伏在母亲的后背上,呼呼睡去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门外传来“哒哒”的脚步声,丁美岚推门而入,“曼月,我回来了!”可话音刚落,她的目光扫到床上,顿时愣住了——只见一个男人赤裸着下身趴在唐曼月身上,呼呼酣睡。
她吃了一惊,手里的袋子差点掉在地上,但她很快便认出那人是方东岩。
丁美岚连忙从袋子里取出三根蜡烛,插在铁艺烛台上点燃了。
她解开唐曼月手脚上的铐子,又扯下她的眼罩。
丁美岚虽不知细节,但看到东岩这个状态,隐约猜到是酒后乱性、认错了人。
两人默契地轻手轻脚,把沉睡的男人翻到一边,丁美岚这才解开唐曼月的口球。
因为堵车,丁美岚本来计划好五分钟回来,结果成了五十分钟。
因长时间被堵,唐曼月的嘴巴酸得几乎定型,嘴角挂着干涸的口水。
她张了张嘴,舌头硬得发不出声,一双愤怒的眼睛瞪着丁美岚。
丁美岚心里一阵发毛,低声道:“曼月,我……”话没说完,就被唐曼月打断:“给我滚出来!”
丁美岚提着剩下的蜡烛,低着头跟在身后。
两人来到美岚的卧室,丁美岚刚准备点燃一根蜡烛,房间的灯突然亮了——来电了!
明亮的灯光照清了唐曼月的模样,丁美岚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唐曼月狼狈得像刚被人凌辱过,满脸汗水、口水和泪水的痕迹,端庄秀丽的脸蛋早已面目全非;头发凌乱得像鸟巢,几缕黏在脸颊上。
她右边的胸罩被扯开,露出一个饱满的奶子,左边也被拉得半露,乳晕若隐若现。
裆部更是不忍直视,内裤湿透了,阴毛从裤筒边缘冒出来,黏连成团,内裤外面夹杂着几根卷曲的短毛——显然是东岩的。
内裤底部被大量的精液洇湿,滴滴答答地淌下来,腿根还有一道道白色的痕迹,从大腿内侧一直滑到脚踝。
唐曼月努力捋顺僵硬的舌头,想说话却不知从何开口。
她闭上眼,试图强忍泪水,可泪水还是顺着脸颊滑落。
丁美岚不敢直视她的脸,往日的泼辣风骚荡然无存,低头沉默了片刻,才道:“曼月,你打我吧,不要不说话。”她将袋子放在地上,抓住唐曼月的一只手,几乎要跪下来:“曼月,求你了,不要不理我……”
唐曼月眼神冰冷,猛地甩开她的手,从床头拿起一叠卫生纸,默默擦了擦脸,然后狠狠擦向狼藉的下体和大腿。
她擦了十几遍,下体都擦红了,可总觉得那股黏腻感还在。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扔掉卫生纸,拿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
丁美岚见状,小声道:“曼月,换上我的内衣吧,我有没拆封的。”说罢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全新的内衣递了过去。
唐曼月本不想理她,更不想接受她的好心,可自己的内衣实在是没法看了,而且湿答答的,穿着也不舒服,只得接过了那套内衣。
丁美岚问她要不要先洗个澡。
唐曼月冷冷回道:“不用,我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儿!”她脱下皱巴巴的胸罩,扔在一旁,又去脱内裤。
内裤黏着阴毛,扯下来时牵动毛发,疼得她吸了口冷气。
刚脱下来,一股残留的精液又从阴道口淌了出来。
她羞恼得闭上眼,脸色涨红。
丁美岚惊呼:“怎么射了这么多……”随即意识到失言,连忙捂住嘴巴。
她赶紧拿起卫生纸,主动蹲下身子,帮唐曼月擦拭私处。
唐曼月刚拆开内衣包装,不由得又瞪了她一眼——丁美岚的内衣热辣得像是情趣用品。
唐曼月气呼呼地不说话,利索地穿上胸罩和内裤,又套上外衣,转身要走。
丁美岚小心翼翼地说:“曼月,时候不早了,要不……睡一晚,明天再……”话没说完,唐曼月冷喝道:“给我死开!”她迈出两步,忽然“嘶”了一声,手掌虚捂着下体——激情过后,撕裂的疼痛感如针扎般袭来。
可她仍是强忍着痛感,步伐别扭地往楼下走了。
丁美岚站在原地,没敢追出去,默默地目送唐曼月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
第二天清晨,方东岩睁开眼,揉了揉胀痛的脑袋,环顾房间的布置,第一反应就是——我怎么在情趣酒店呀?
床上已被收拾过,情趣物品也被美岚收走了,但凌乱的现场仍然掩不住昨晚激烈的战况。
他坐起身来,心想:“我是跟谁开的房啊?”
方东岩翻身下床,套上衣服,推开门一看,顿时愣住了:这不是美岚姐家吗?
他喊了两声“美岚姐”。
丁美岚从厨房探出头,身上披着围裙,“你小子可算醒了,先去洗洗吧,正好我快做好早餐了。”说完又回了厨房。
东岩闻到自己的酒气,决定压下心中的疑惑,先去浴室冲个澡。
洗完澡,他来到餐厅坐下,丁美岚已经摆好早餐。
他一开口就问:“美岚姐,我怎么在你家啊?那个房间又是怎么回事?我醒来还以为是在情趣酒店呢!”
丁美岚骂道:“再喝这么烂醉,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方东岩见向来宠他的美岚姐都发火了,愧疚地道:“以后不敢了,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你自己努力回忆一下,看能想起多少。”
“我记得自己喝大了……若若、茜茜扶着我上了车……呃……然后好像听到茜茜在说话……对了!是她拉着我来到了你家!”
“然后呢?”
“我记得夜里好像醒了,去了趟厕所,然后嗓子干得难受,打了一杯水喝……”
“再然后呢?”
“然后我就睡着了,梦里……好像做了个春梦,在和你做爱……”
听到这里,丁美岚暗暗松了口气,她故意顺着东岩的话引导,“什么春梦,你昨晚折腾得老娘都快散架了,一身的酒气,熏死我了!”
方东岩一听,连忙抓住她的手,“对不起,昨晚没弄疼你吧?”他顿了顿,又疑惑地问道:“唉?那个房间又是怎么回事,布置得那么色气?”
丁美岚撇了撇嘴,气呼呼地瞪他:“还记得上次我的那些大件快递吧?就是买水床的那次,我买了很多家具、物事,那个房间是我和香儿专门为你布置的。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现在被你破坏了!”
方东岩一听,赶紧赔笑:“美岚姐真贴心,真是我的大宝贝!……但是……我喝完水,怎么去了那个房间呢?”
丁美岚早想好了说辞,“你进错了房间,我去找你,结果被你摁在了床上,哼!”她叉着腰,故意做出被欺负的样子。
方东岩讪笑两声,连连赔礼道歉。
就在这时,丁美岚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丁茜茜的声音传来:“妈,若若姐让我问问你,东岩哥醒了没……”话没说完,被另一个很小的声音打断:“哎呀,笨丫头,我是让你用自己的口吻去问,气死我了!”
茜茜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低声说:“好好,明白了。”接着又问:“还有……妈,你发现东岩哥有什么异常没有,比如,下面……一直硬着……”
丁美岚被女儿逗得扑哧一笑:“东岩刚醒,昨晚确实硬得不像话,至于今天……”她瞥了东岩一眼,递过手机:“你自己跟她说吧。”
方东岩接过手机,笑着说:“茜茜,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来,我精神着呢!”
茜茜惊讶道:“啊?不会又硬了吧!”东岩哭笑不得:“你想哪去了,我又不是牲口!”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冯若的嘀咕:“不是才怪!”连丁美岚都埋汰地瞟了他一眼。
忽然,冯若提高声音:“喂,方东岩!昨天你们几个到底是在哪里挖到的那个箱子,快给我把那些东西扔了,尤其是那几瓶很香的破玩意,听见了没有!它很有可能是催情药!”
方东岩一愣,小声道:“不能吧?”冯若气势汹汹地说:“来,把电话给我……”显然是直接抢过茜茜的手机,“不能你个头!方东岩,今天下了班,我去你家里检查,要是给我发现你留着那些玩意,等着给我跪键盘吧!”说完挂了电话。
方东岩放下手机,喝了口牛奶,润了润仍有些发干的嗓子。
丁美岚严肃地道:“看来大家都发现这个问题了,若若、我、还有你妈,都觉得那几个琉璃瓶里装的是烈性的春药,那个香气有问题。”
方东岩心忖:“昨天下午,我在宴会厅硬得厉害,后来在女卫生间里,若若帮我解决了。来到美岚姐这儿,即便醉着,也拉着她做了一次,好像确实有点问题?”
正思考间,他的手机响了,方一接通,冯若便劈头盖脸地训斥道:“方东岩,你到底在哪里挖的春宵盟的鬼箱子,昨晚闹得整个青岚山都鸡犬不宁!”
“不能吧?这事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啊!”方东岩懵了。连丁美岚也疑惑起来。
“打开你的手机,看看本地新闻吧!”冯若说完又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