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已消,晨曦渐朗。
楼下,紫络早已准备好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走出房门的丹枫。
便见她翩翩落下,裙帔飘飘,丰乳翘臀杨柳腰的娇娆曲线在风中被完美地勾勒出来。
“师妹真是谪仙之姿呐……”一旁虹芸不禁感慨道,言语中的羡慕毫不掩饰。
紫络低头看了看自己贫瘠的身躯,幻想着自己以后也有这般风韵的模样。
丹枫微微一笑,落地后忽然发觉胯下凉飕飕的,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未着亵裤。
她刚取出一条想偷偷穿上,又停下了手。
反正等会儿回去了飞星还会……
她想了想,觉得要不还是不浪费了吧。
“那开始吧。”虹芸对紫络说道,又看向丹枫。
丹枫点点头,双手持在腹前,脸颊微热。
这胯下空空的感觉令她心中产生了几丝奇妙的情绪。
自己怎么变得这般大胆了……定是因为方才那羞人之事遭他影响了!
她羞臊地想着,心中犹豫不定,却终究还是没将亵裤穿上。
随着紫络开始认真施展起北辰剑招,丹枫的两腿间也渐渐生出了湿意……
……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因为某头颇为珍贵的灵兽嫌烦,灵宿剑派宗门内那些为数不多的灵辰仙鹤都不敢出声。
为此,流汐真人还亲自去说了它两句。
收效甚微。
可就在半月前,那灵兽的心情忽然变好了,不再管那些灵辰仙鹤,于是古峰上时隔许久再度出现了清亮的鹤唳。
剑音簌簌,鹂雀谐鸣。萦绕庭间,回音不绝。
忽然,剑光明灭,仙气回旋,疾风荡漾,吹得四面繁枝摇曳,众鸟随之惊飞——
某处庭中,一道娇小的身影正在极力控制汹涌的剑元、
明年八月,灵宿剑派将针对内门弟子进行秋试,述白正为此作准备。
大半年时间对修行者来说眨眼便逝,尽管这些岁数不过十几二十的弟子们还没什么实感,但也不敢懈怠。
剑元渐渐平缓,述白收剑入鞘,擦了擦额前的汗珠。
这西瑶剑果然难练,与那些入门剑法的复杂程度真是天差地别。
她转头看向不远处檐下那道修长身影。
身如白蛇剑如信,心思茕茕身伶仃。
冰肌玉骨赛嫦女,却恨美名爱凶名。
廊中,一身朴素的雪白衣裳包裹着佳人的娇躯。
修长十指扶在栏上,广刹正望着庭院。
她每隔两日便会来一趟宗门主岛查看她的修习情况,在众多已为人师的真人中算是相当勤奋负责的一位。
述白十分喜爱这位虽然不怎么笑,但她坚定地觉得和蔼可亲、温婉纯良、慈眉善目、平易近人的好师傅。
不过这半月来,她发信啊广刹经常在发呆。
“师傅。”
述白来到廊前,向她行礼。
广刹没有回应。
“师傅?”
述白擡头看向她,发现她的视线正锁定在庭院空无一物的角落。
“师傅!”
广刹眼眸一动,凤眼一明,这才低头看向她。
果然,师傅有心事。
“师傅因何烦忧?”
广刹一愣,旋即缓缓道:
“我在想……你玉霜、丰月等一众师伯正在为大小事务忙碌,我想着我也该为她们分忧才是。”
述白点点头,向她请教了几处西瑶剑的疑难点,便继续开始练剑了。
她回到庭中,目光掠过池塘,忽而停滞。
比之上半年,此刻的池中多了许多翠绿的莲叶。
不知他最近如何了。
心中浮现出一人的身影。
类似的念头最近时常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半晌,述白摇摇头,将杂念摒除。
剑音再鸣。
广刹闭上眼睛,暗叹一口气。
有道是术业有专攻,以往交给她的都是诸如除魔卫道、镇压妖邪的杀戮之事,至于其余纷繁复杂,搞不好会牵扯甚广的宗门事务自然需要小心谨慎之人来处理,哪会需要她来分忧呢?
述白并不知道师傅撒了谎,不知道师傅和自己一样都在想人。
同一个人。
与飞星分别已是半月,起初几日还有些不习惯……虽然明明也不该不习惯,但她就是感觉有点异样。
他现在估计还在丹枫师姐那儿吧……玉霜师姐一直在忙,这么多天了,他也不去看看她,真是薄情之人!
广刹不止在为师姐鸣不平,因为飞星没见的不止是玉霜。
这半月来,他也不曾与她再联系过。
广刹觉得述白拜自己为师没多久,自己便离开了半年,现在该多来看看她——这是她常来这里的理由,但述白并不是全部的原因。
虽然主观上不愿意承认,但她觉得飞星这些日子总该会在宗门主岛待一会儿,那么二人便有可能……有可能能见面。
结果是飞星一直待在丹枫的岛上,她始终没有再见到他。
过往的独处时光总在脑海中浮现,她想着想着,终于是习惯了飞星不在自己身边,内心也冷静下来了。
起初,她想着今后自己和他是不是会就此渐行渐远?
惶恐不安的情绪萦绕在心头,过了许久,她告诉自己,说不定这才是最好的发展。
她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对飞星的占有欲。
她不愿想象以后自己与二位师姐争风吃醋的样子。
她不愿想象飞星拥抱着别的女子的场面。
因为她怕。
自己既不会撒娇黏人,也不会卖弄情趣与风骚。
她怕自己越来越没有吸引力,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他心中的地位越来越低,分量越来越小。
然后她忽然又觉得,自己说不定只是他那时无人相伴寂寞时的消遣。
这样的想法蹦了出来。
尽管在她看来,飞星应该不是这种男子,但情思是复杂的,尤其对于过去从未有过情思的女子来说,初开的情窦总会让人胡思乱想。
是啊,这不,回来后有了丹枫师姐,他便沉醉在温柔乡里了。
丹枫那充满雌性诱惑的丰腴肉体在广刹的脑海中闪过,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躯。
臀部的差距已经是最小的,要说差距大的——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口,更确信了方才的想法。
七夕?念君糕?皆是缥缈的传说罢了,说不定他当成儿戏呢!
这不,什么都没留下,什么都……
她的眼眸忽然一动,一把白玉般的木梳子出现在掌中。
哼,也就这廉价之物了。
她心头一恼,手掌不自觉地微微用力。
一声极其细微的轻响自木梳中出现。
“呀——!”
正在练剑的述白停了手来,疑惑地看向廊中。
“咳咳——”
广刹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朝她点了点头,待她继续挥剑后赶忙转过身去,焦急地看向掌中的木梳。
所幸,木梳完好无损,完璧如初,并无毁坏。
她这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转念心中更为忿忿。
自己竟为这廉价之物这般担惊受怕!
眼不见为净,她恼火地将木梳放回到储物空间中——用专门保存易损之物的软冰绸缎细致地将其包裹好。
待她心绪渐渐平复,重新转过身来时,那个无论古今仙凡,不知令多少痴男怨女为之忧思的平凡念头再次出现在她心中。
他到底爱不爱我……
……
晌午时分,丹枫对紫络的教导结束了。
“多谢师叔!”
紫络鬓上沾着些许汗水,神采奕奕地躬身行礼,上身弯得极低。
就连虹芸也一本正经地向她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此番真是多谢师妹了!”
“举手之劳而已。”丹枫赶忙将二人扶起。
虹芸与她又闲聊了几句,临走前,虹芸笑道:
“师妹近来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嗯?”
“感觉师妹今日心情不错啊。”
“噢,这……”虹芸伸手拂过鬓边,微低下头,眨着眼道,“是吗?可能是吧……”
“哼~”
虹芸眼神暧昧地看着她,也不多问,拱了拱手后,带着依依不舍的紫络离开了。
不会被师姐发现了什么吧……?
丹枫有些不安地回到屋中,那口被开了个小洞的大箱子仍躺在床边,不过她遗留的那些爱液已被飞星清理干净了。
还留着这玩意作甚!
丹枫一见那箱子便羞惭不已,剑火一扬,又成了一道青烟。
嘎吱——
隔壁的屋门打开,飞星出了屋子,回到丹枫房中。
丹枫转身看向他,便见他赤裸着下身,阳物昂扬,龙头通红。
她隐隐感觉到他想做的事情,可嘴上还是轻声责备道:
“你方才怎能这般大胆!”
她的语气完全不重,甚至比起责备更像是在撒娇,不过眼眸里那些后怕与羞臊是真的,所以飞星语气诚恳地平静认错道:
“抱歉,未经真人同意便擅自行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丹枫面前,自然而然地伸手掀起她的裙子,将龙头抵在她两腿间那两片软肉中央,随后挺动腰身,在黏滑爱液的帮助下,阳物轻而易举地滑进那闷热紧致的隐秘小道中。
丹枫的面色迅速绯红,声音比起方才多了一丝颤抖道:
“方才若是被她们发现,妾身今后可怎么见人呐!”
“我想着真人或许也会喜欢上这种玩法……”飞星低头向她歉笑道,腰身仍在挺动着,“而且真人后来确实更紧了些……真人方才不舒服吗?”
“那倒……但这、这是两码事!”丹枫羞声道,声音在飞星持续加快的抽插中越来越颤抖,“重点是会嗯~……被她们发现!”
“这真人不用担心。”飞星自信道,“她们的注意力皆在我的掌握中。而且,就算有个万一,我用下魔花的能力便是了。”
消除一小段记忆对醉仙情花来说只需要一瞬的控制,尤其只有生灵境初期的紫络只需顺手而为,基本不会产生什么负担。
方才飞星在箱子里时便稍加使用了情花,只对二人产生了一丝微不足道的影响,作用便是使她们未能察觉到丹枫的异样——虽然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精密的操作,但飞星对自己的精密度还挺自信的。
丹枫还不知道飞星离开的这些日子里,情花能力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你…噢嗯~~~~”
她刚要开口,一股汹涌的快感便涌上头皮,将喉咙里的声音变成了呻吟。
几十息后,窗边多了一滩爱液,墙边留下几道水渍,丹枫衣衫不整地趴跪在床脚,脑袋抵着枕头,两只硕乳如水球般压在床上,十指紧紧勾扯着榻上绸被,面容迷离地叼着脱下了一半的霞帔,口中正发出模糊不清的娇喘呻吟。
她下身的长裙被全部掀起,盖在背上,与散开的青丝混在一起,暴露出雪白中透着些红润的桃臀。
阳光洒入大开的房门,照亮了她那正撅着的两瓣饱满臀肉,从那抽搐着的嫩粉之中,汩汩乳白元精正从微敞的花心中不断向外涌出。
飞星坐在她身旁,拨开她脸庞的发丝,缓缓抚摸着她的脸颊。
几息之后,丹枫翻身坐了起来,挥手将下身清理干净了。
她注视着那些流出的元精,脑海中闪过一个“好浪费”的想法。
飞星将她揽入怀中,轻柔地亲吻着她。
丹枫眯着眼睛,抱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
又过几息,两人的唇舌分离。
丹枫低头看着他那还未完全软下的、沾满了两人体液的阳根,忽然俯下身去,将其含入口中。
“真人!”飞星微微惊讶。
“哧溜——”
丹枫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用舌头拨弄、挑玩,也没有将之插入喉咙深处,而是吮吸起来,细心地舔舐过每个地方。
她在帮他清理。
舌尖随着脑袋的转动,将那龙颈处的沟壑也舔舐几圈,确认清理干净后,她才满意起身,躺在飞星的怀中。
“飞星。”
“嗯?”
“你……”渐渐清醒后,丹枫犹豫片刻,轻声问道,“你用那魔花的能力,会不会对你产生影响?”
她的声音有些担忧。
飞星说道:“目前倒是还没发现有什么影响。”
“那你能不能尽量别用……我担心……”
飞星眨了眨眼,思考只片刻便点了下头。
“好。”
“真的?”
“魔花控制人心,使人如玩偶,随意操弄把玩,本便不该随意使用。”飞星说道,“若非遇到实在棘手的敌人,我自然不会使用。不过……”
“不过?”
飞星抚摸着她那奶糕般的柔嫩脸颊,说道:
“方才的玩法以后真人不玩了吗?”
怀中佳人一颤,半晌后,便听她用蚊讷般的声音道:
“你若实在忍不住……便、便尽量小心隐蔽……而且要事先告诉我……”
“好。”
飞星笑着点点头,在她额上一吻。
两人享受着事后的温存,直至傍晚时才分开。
飞星回到屋中,望着窗外的夕阳。
霞云橙红一片,远空已现靛蓝之色。
偶有孤鹰穿云,倏而消失不见。
再过几日应该差不多了吧……
他低下头,看着掌中的玉牌。
玉牌上刻着青鸟,伸长了脖子,仰首望外,一副像是在寻觅另一半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