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东西不是因为被禁止、被取缔、被消灭而消失,而是自己逐步慢慢消亡,那只有一种解释:这东西已经不再适合现在的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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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小的半裸女仆骑跨在主人身上扭动着,用她稚嫩迷人的幼穴舔舐着主人粗大无比的充血阴茎。
禁断背德的蜜屄粉肉泛着莹莹水光,它好似一张榨精小嘴,不停在主人的黑粗巨物上磨动,色情女仆做出种种亵渎动作,惊人的性爱技巧让她的主人眼神浑浊,清明神智茫茫不知所踪。
朱染潮红的脸上露出了榨精痴女才会有的嗜虐表情,纤细白嫩的双手捧着忧已经变得消瘦的小脸,望着他的双眼笑了起来“哈哈~抵抗奴侍奉的主人真可爱呢~精神上的贞洁被肉欲侵蚀~就连精液都透露出一股淡淡的苦涩味道哦,不过呢~ 我很喜欢这种味道,真是太棒了~”
“咕~咕~”
神色恍惚,双眼无神,作为被侍奉对象的忧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声,他感觉自己的肉体渐渐脱离了灵魂的掌控,变的冰冷,变得麻木,变得开始违背内心,与之相反,朱染身上则散发着令人迷醉的热量。
那是肉欲的炽热温度。
双手主动摸上朱染裸露的肌肤,掌心和手指渴求着女体炽热的温度,它们在女仆的调教下成了她的自慰玩具,反复在其身上爱抚,游走在柳腰美臀之间,将女仆玉体的堕落快感诚实的反馈给脑中掌管快乐的神经。
“可以哦~主人,您就把那些对付女孩子的手段都用在奴身上吧~”
用在我这个淫乱王妃身上,把我也变成荒唐大家庭的一员。
朱染作为菲利希雅的等流身,自然和菲利希雅是同样想法。
但是……还是有点不甘心……
简直就像是孤寂怨妇,走上慕强道路一般,自己的堕落,没有自我根源意识的支持。
朱染双手轻轻的环抱着忧健硕的躯体,把他的头塞进自己的乳沟里,双手开始在他的后背上抚摸着,她在像对待婴儿一样安慰忧,也在安慰她自己。
可惜此时的忧已经不能理解她话中的含义了,曾经察言观色的本事被重重爱欲包裹,连将眼前景象回馈思想都做不到。
他的意识深深陷入到曾经的破处之夜,自己的处男在莫名牵引下被芙兰夺走。初吻,射精,乳交一个一个的初体验都被芙兰吃干抹净。
当时只是亦师亦友的关系而已,自己真正追求的对象另有其人。
……哪是一位理着短发,为了变强而挥剑的凌厉少女……
那时的情况和现在何其相似,只是比起芙兰,朱染(菲利希雅)对自己的操控更加浓烈,如蜜糖般香甜,甚至达到腥辣的地步……让自己忘掉芙兰……专心和眼前对象交合。
“哈哈哈!王忧佩尔法斯你也有这么一天,实在好笑。”
凄厉笑声响彻审问室,被晾在一旁的拂晓看明白了局势,眼前毫无疑问是女仆正在将男人调教成傀儡的淫戏,情景虽然诡异,但看到忧这个可恶的男人受辱,心中实在畅快。
但真的如此吗?
拂晓下意识抚摸小腹,锁链叮当乱响,自己是被这种敌人打倒,还封印了魔力,岂不是更加可笑。
而且一想到凌辱自己身体的男人,是这种傀儡,没有自我的人形按摩棒,自己本就破烂不堪的尊严更加破败。
——怎么搞的,他只是那群恶心男人中的一个,我为他着想干什么?——
莫名的,拂晓竟然对忧产生了一点同情。
明明和自己交合的男人成千上万,自己怎么就只想起了他。“乖宝”还在大本营等着自己。
淫堕公主的意志恍惚间又回到遭受一切凌辱的起点,她开始反复思考自己的人生,幻想自己如今的放荡是否还有挽回的余地。
——我是骄傲的教国三公主,我本来是要清除逆臣,光复教国,再现荣光——
腹中的金丸开始散发暖流,冲刷着穴位上的魔力荆棘。
拂晓心中燃起一股勇气和力量,她拿起一个茶杯,突然朝女仆掷去。
茶杯被无形屏障挡住,撞得粉碎。
一点用都没有。
不。
朱染看向了拂晓。
两女的视线在空中交接,隐有噼啪电流之声。
“拂晓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呢?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刚刚可是欠了奴千金呢~”
“给我离他远点!你这个妖女!”
“奴才不要和主人分开呢~还是说~拂晓大人是想和奴一起侍奉主人呢~”
朱染将双手放在忧的肩上,撑着身子,和他稍微分离,露出两人之间,挺立的巨大肉棒。
黑紫色的龟头已经连续射精数次,但它仍然坚挺,因充血膨胀而显眼的马眼像是清晰的竖瞳蛇目,油光锃亮的龟头棱角分明,青筋虬盘的阴茎散发着令女性性欲激增的荷尔蒙。
再度见到那足以穿刺子宫,顶到肚脐的凶恶男根,拂晓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心中给自己打气“自己绝不是为了这个男人的肉棒去救他”的。
“他是教国金吾卫大将军,还是我妹妹的未婚夫,岂是让你亵渎的人。”
我妹妹!我妹妹!我妹妹!
拂晓竟然不再用污秽称呼去称呼芙兰杰西卡,她自己都觉得这是个奇迹。
“嗯?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呢~”
朱染歪头,赤焰发梢略过男人面庞,后者仿佛受到巨大刺激一般,肉体开始了颤抖,魔力开始破茧般在肌肤下涌动着。
“但是还不赖~你也算是成长了~”
承认芙兰杰西卡的优秀,学会谦卑。
祖母绿的瞳色映照对方的身影,拂晓觉得眼前的少女是那样成熟和慈爱,并且对着迷茫的自己散发出一种温柔且呵护的气息。
她会毫无抗拒的接纳自己的残缺,并且竭尽所能的引领自己脱离泥潭。
这世间,恐怕只有原始本能中的母爱能够做到。
血脉的共鸣,让拂晓清醒后的神智飞速运转,寻觅到自己成长以来一直忽视的东西。
家人的关爱。
“给我!给我!求求你~我知道错了!让我侵犯你~让我做爱~”
忧狂乱的声音打破了拂晓的深思,低沉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他努力的抗拒着快感却像是徒劳无功变成了一头可悲的发情种猪,勃起着即将爆炸的肉棒,在女仆胯间蜜屄外部穿梭。
捅不到,怎么也捅不到,可耻肉棍就像穿梭在石槽上的铁杵一样,伴随着飞溅的淫水,想要把自己磨成绣花针。
“啊啊~主人~你怎么能说出这样没有礼数的话呢~”
面对主人的疯狂,施虐女仆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胸衣,失去了最后守护的两团蜜桃型的美肉一下子就弹了出来,早就充血挺立如豆的鲜红乳蒂,顶着两个闪亮的金属乳环,随着乳房的晃动划出两道明亮的弧线。
下流,淫靡,难以言说的熟媚,与年龄不符的成熟硕乳,坚挺高耸,光滑细腻,与盈盈一握的腰肢相互造就,达到“爆乳”的级别。
是忧从未触及的境界,童年对正常哺乳的缺憾是他心中的偏执,让他对女子的胸部向来痴迷。
更何况,朱染散发的母性气质,莫名和他产生灵魂共鸣,愈加不可自拔。
如此人间绝顶的宝物,远胜其他爱侣,一瞬间就让他更加疯癫,甚至忽视了爆乳顶端的淫戒乳环,正是自己借给今宵玩乐,而后不知所踪的珍贵信物。
顾不得了,忧两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嘴一张便狠狠地将戴着环戒的乳蒂连同红润乳晕一起吞入了口中,哧溜哧溜地吸得滋滋有声,同时又握住了另一只无法一手掌握的蜜桃巨乳,中指还穿入了上面的蓝色克达拉戒指,将它揉搓的同时用力拉拽。
“呀!~忧主人~!主神啊!~您的技术果然是最棒的~”
朱染只觉一股电流从忧口中的那个乳尖上发出,飞快地传向四肢百骸,双乳竟然在忧的啃咬下产生奇妙胀痛,就像是胸部被唤醒了它的根本职责。
“啊~奴的胸部~怎么会又痒又痛,就好像充满了奶水~主人~”
怀孕期间的涨奶迹象竟然出现在处子的身上,朱染虽是新生个体,但菲利希雅的人生经历她一清二楚,因此她能明白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
肿胀,疼痛,发热,胸部被奶水充盈而得不到发泄的状况实在不好受,好在如今的情况,立刻给了她缓解渠道。
她绷紧了玉体,双手死命的把忧的脑袋按在乳房上,让他啃咬发硬的乳蒂。
忧的牙齿毫不客气的撕咬着乳峰,脸颊因为用力吮吸乳房内部变得真空,舌头狂乱的蠕动在朱染香甜的肌肤上。
无关乳头与乳晕,口腔一味的将其塞入深处,门牙,犬齿,舌头,接连与乳头乳环交锋,甚至把乳头送入最深处用来磨碎食物的臼齿,挤压着它嫩嫩的皮肉,上演一处牙龈和淫肉的欢乐盛宴。
也就是在这场盛宴中,忧精神再度受到冲击,接触到这对极品爆乳之后,他似乎能听见自己脑内传来冰层破裂的脆响,残缺的童年记忆正在溶解,有关童年的走马灯疯狂的转着,直到它们的映像变成一道炽热光幕,而自己的灵魂正在悍不畏死的撞击着它。
不得不承认,忧第一次接触到了从小就应该得到的礼物,他知道那是什么。
他从中感受到原来人的体温能这么烫、原来被搂抱时会窒息、原来世上存在不需要乞讨就能得到馈赠。
“妈~妈~”
令人害臊的婴儿语言从忧口中发出,他蜷缩在朱染怀里吸得越来越急,仿佛要把孤儿院的铁锈味、贫民区里的馊饭味、全世界冷透的恶意都冲刷干净。
朱染的脊椎窜过一阵熟悉又陌生的战栗,忧对她的呼唤毫无疑问击中了她的要害,但她却又不敢承认,只能揶揄道“嗯~主人慢点吸~奴~主人若是要奴做妈妈~奴就会做主人的妈妈呢~”
只是情趣称呼……只是情趣称呼。
朱染重复着,试图掩盖自己的本能反应,她不敢进行血缘方面的联想,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自己堕入乱伦深渊。
那样的话自己的“放荡”未来将毫无意义。
然而王妃的窘境没有维持多久,忧的大嘴猛地裹住肿胀的乳尖,牙龈狠狠一压,滚烫的乳汁瞬间激射而出,像淤积的洪水终于决堤,胀痛的胸口骤然一松,朱染仰起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解脱般的叹息“出来了~主人吸得奴好爽啊~”
渴望堕落的王妃十几年来冻僵的灵魂突然被烫化了,像块发霉的方糖跌进沸水,在甜蜜的漩涡里溃不成军,她死死抱住忧的身体,像快要淹死的人抓住浮木。
滋溜~滋溜~
喉结蠕动,口腔紧缩,忧咬着朱染粉红乳晕嫩肉持续用力,又咬又吸,舌头对着乳晕缝隙拨弄舔舐,一股股浓蜜醇厚的处女乳汁被他源源不断吸吮吞咽。
梅露塞和芙兰虽然有奶水,但她们的奶水或多或少,都夹杂着对女儿的母爱,但眼前的奶水却是实实在在对自己的母爱。
这让他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妈?~我不会认错的~怎么可能~你!菲利希雅!朱染!”
一连呼唤对方好几个名字,但都无所谓了。
豆大眼泪滚滚落下,忧的眼睛布满血丝,他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只知道自己要顺从性欲本能。
既然无法控制性欲,那就由性欲把自己控制吧!
补肉戏
忧如此想着,爱侣们一直以来的狂欲调教,导致他的人格已经扭曲,伴随他成长至今的“真善美”人格顷刻反转,面对和亲母的乱伦性欲,非但没有抵触,反而要将其全数放纵。
他喘着粗气,掐住朱染的柳腰,快速把肉棒调整位置,抵在了朱染肥厚水润的蜜穴上。
“不~不是的!”
眼看乱伦交媾蓄势待发,朱染反倒后悔起来。
眼前男人的母亲怎么可能是自己?已经过世的,那个叫佩尔法斯的普通教国妇女。
太多可疑的地方了!
浓浓的阴谋气息让菲利希雅颤栗着。
她必须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但惊讶之余,心中却起了莫名的兴奋与期待之感,圣徒蜜穴中,竟是不由自主的泌出汩汩处子爱液!
朱染立刻调动魔力,圣徒的战斗经验让肉体的反应迅速而果断,下身蜜穴屏蔽了快感,让身体恢复到一切情欲产生之前。
然而,她快,失落长子的肉棒更快。
狰狞肉龙抵住已是湿滑一片的圣徒粉穴,硕大无比的龟首分开两瓣饱满柔嫩的花唇,“噗嗤”一声,巨根枪出如龙,用浓厚狂厉的雄性本能撕裂了生母等流身的处子。
此时的肉棒就像鱼跃龙门的骄傲学子一样,踏上用背德红丸制成的红毯,走上熟悉又陌生的返乡旅途,填满了母亲阴道的每一寸孤寂,直直叩响了孕育自身的大门。
“啊!”
朱染的小嘴之中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看似痛苦,又似兴奋。
刹那间,她只觉身下一涨,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感随之传来,那感触痛彻心扉,不禁捂住娇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响,眼泪却已止不住的从眼角处滑落面庞!
与本体等同的等流身失身了,而且还是在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诞下的儿子手中。
禁忌的刺激让她浑身都变得燥热起来,头脑中的那丝清明逐渐消失了,圣徒积蓄的反抗之力瞬间消弭一大半。
“不行~奴~奴不要这样的结局,奴~朱染~菲利希雅不是你的母亲,不可能是你的母亲!你有家人,你的母亲是佩尔法斯!”
朱染挥掌击打在男人心口,撞击的阵风把墙壁都割裂了,圣徒手段,仍然强悍如斯。
“菲利希雅!你少给我颠三倒四的发神经,一会儿诱惑我,一会儿又拒绝我,我不是你的玩具,而且少给我提什么母亲,你这种人做我的女儿还不够资格,少给我论资排辈!”
就凭你的育儿方式,我只觉得恶心。
更可气的是,你在教国本来是手眼通天的人物,祖辈荫蔽至今鼎盛,要改变教国让它富强,轻而易举,然而你什么都没做,让我们一直在底层挣扎,生不如死。
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训你!
忧收腰后猛的一顶,就将肉棒长驱直入地干到了蜜穴的最深处,小腹啪的一声打在她的白丝肉臀上,巨硕肉龙恶狠狠的再次叩上子宫玉门,软软宫肉的每一处纹理都清晰感受,圆润龟头顺着本能找到了诞生时的宫口门缝,宛如一个邪恶毒龙,贪婪的向内挤进去。
处女鲜血淋漓地从交合处流出,征服感、复仇感、支配感、反差感、背德感拉满,忧的虎目中同样荡漾着一眶热泪,缓缓的从眼角出直流而下,沾湿了他的脸庞。
刚才一掌打断三根肋骨,肺部挤压难熬,喉咙甘甜作呕,但是自己的肉体并没有拒绝,反而全部接纳。
肉体不会撒谎,爱意实实在在的流淌了进来。
不想承认的空虚事实。
即便是等流身,眼前人确实给了自己生母一样的感受。
爱!
拳掌不停,魔法未歇。
朱染体术法术双管齐下,然而纵使圣徒攻击猛烈,忧抽送肉棒的动作却从未停止。
两人从座椅上翻下,在地板上乱滚,把坚固无比的石板压成粉末,无数次撞在墙壁上,把足以抵抗魔法炮击的墙壁撞出腿粗的裂纹,露出里面防止犯人逃跑的魔法阵。
两人在怒骂,两人在倾诉,两人在殊死搏杀,赞颂生命的诞生和毁灭。因为他们的交媾,一场地动山摇,飞沙走石的末日风暴在房间内肆虐。
至于那锁在桌椅上的拂晓,早被这两头缠绵一体的怪物轰碎了桌椅,在房间里疲于奔命,左躲右藏,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他们的做爱碾成肉泥。
渐渐的,朱染的攻击停了下来,她的攻势在长久的交锋中缓和下来,魔力开始用尽,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
忧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玉齿轻咬,微皱双眉,蜜穴由抗拒变成了承受,口中不停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
而这呻吟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地挑动着忧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他的欲火。
母亲~妈妈~
世界疯了,忧没法从过去的蛛丝马迹寻觅到真相,他只能顾得了现在。
“妈妈~儿子的肉棒爽不爽,我的肉棒爽不爽,芙兰是我的亲妹妹,她还怀了我的女儿,TMD贵族都是疯子,乱伦的血脉造成了今天的一切,等我操完你这个等流身,我就去肏你的本体,让你怀我的种!”
忧谩骂着,身体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加剧,不断地给朱染以强有力的冲击。
“嗯啊~主神啊!多米尼克大人!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给我这种惩罚!”
朱染娇喘着,呻吟着,似不堪挞伐,但娇躯却又如水蛇般紧紧地缠着忧,不停地扭动逢迎着。
忧只觉得朱染的蜜屄不断地收缩蠕动着,肉棒更好似像泡在一汪温泉里,被无数柔嫩的小手套弄撸动,更被无数香甜的小嘴亲吻吸吮,怎一个爽字了得,阵阵极度酥麻的感觉从性器官传来,更是刺激得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
两人智慧过人,其实早就将所有线索汇聚一处,从伊蕾娜吐露的秘辛,还有改革以来的种种暗示,只是差这临门一脚来确认罢了。
他们的交媾做爱,荒唐绝伦。
其实都在渴求着自我毁灭。
菲利希雅通过化身朱染陪在忧身边,隐隐知道自己的人生被人操控,她想打破这一切,脱去高洁圣徒的身份,做回以前敢爱敢恨的赤发女王。
而忧则是种种原因纠缠一体,剪不断,理还乱,只能快刀斩乱麻。
他们的做爱,成了一种妄念,一种无关真相的奢望。
似乎只要做爱了,他们就能重生,菲利希雅可以当忧的情人,而不是母亲、教国王妃,忧也可以大胆的将教国权威踩在脚下,去做独揽大权的疯子,权臣!
“老天啊!快点让我成魔吧!”
忧嘶吼着,肉棒在生母蜜穴中快要摩擦出火来,他猛烈地动作着,拼命地冲刺,坚挺火热的肉龙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在朱染甬道的最深处!
极度的快感让母亲初经人事的等流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神情恍惚,猛烈地摇着头,飞舞着赤色长发,口中更是发出了高亢尖锐的嘶叫声。
“啊啊~这就是做爱吗?啊~居然会这么舒服~人生居然还有这么爽的事情~第一次感受到~我要碎掉了~”
菲利希雅本尊只有怀孕,却没有破处以及交媾的经验,朱染这个等流身更是处子。
初体验便是忧这个身经百战,技艺高超的性爱老手,她如何能够抵挡肉棒的鞭挞,很快就胡言乱语,精神混乱,也顾不得什么乱伦、堕落,只想要顺着肉棒给她的快感发疯。
在这一阵阵愉悦万分、令人酸麻欲醉、销魂蚀骨的快感刺激下,朱染脑海一片空白,她那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体在忧身下一阵美妙难言、近似痉挛的轻微颤动着。
魔力在融合,在接纳对方,更印证了两人的亲子关系。
等流身是灵魂聚体,比单纯的肉体交媾融合魔力的更加严重。
忧为何会顺从芙兰,正是两人的血脉呼唤,魔力交融。
还有同为圣徒的莉娅暗施手段,巧收韦丝娜,再把自己搭进去。
灵、欲、肉,三圣徒难以言说的命运,奇特的交汇在一起。
至于在多米尼克教堂中,忧突遇未知的巨乳痴女榨精,灵魂上无底线的接受对方,不能察觉,难以思考的和对方亲近,交合,又是不可言说的诡秘。
此时,似乎终于到了最终阶段,
朱染雪白晶莹的冰肌玉肤晃如汉白玉雕刻而成的维纳斯雕像,丰腴白皙的双臂不由自主地紧紧环抱住了忧的脖颈,一双修长润圆的美腿不受控制地分了开来,夹住了忧的虎背熊腰,诱人的胴体左右摆动,丰满翘挺的玉臀迎合着肉棒的冲刺上下抬动。
两人面对面,保持着肉棒和蜜穴的交媾,都看着对方,注视着对方变得平和的情欲红脸。
还差最后一点……
朱染(菲利希雅)深深地凝视着忧俊秀却包含风霜的脸庞,她是教国的女子,硝烟和玫瑰可以一同绽放。
眼前和自己水乳交融的男人,真是自己失落的长子又如何?
她稍稍抬起了迷人薄唇,水润可口,真是人间绝色。
忧并未拖沓,低头张开嘴唇含住了她性感而又柔嫩的红唇,随后进入到她的口腔里卷起她那条粉红的小香舌,不停的舔吻,吸吮香舌上的香津,在舔吻的同时,忧的双手也没有放在那里,在她那雪白柔嫩的胴体上来回的抚摸,揉捏,感受生母等流身那富有弹性的少女肌肤。
二人身上泛起荧光,魔力的潮汐涌动着,灵欲肉三位一体,回归源初。
旁观的拂晓浑身带伤,呆呆的看着平和的两人,忽然看见清气氤氲,包裹着一团黑气,旋转着。
交媾热吻的两个当事人也停了下来,就见黑气中孕育两道人影。
率先显现出的是一名女性,肤色黝黑,双目无神,胸部像干瘪的西瓜,虽有料却能明显感到营养不足,至于那大众脸,更是贫乏难堪。
“妈~”
忧看着那女人,心情复杂的叫了一声。
朱染闻言,泪珠再落,就见黑气人影粉碎,化作等流身回归本体的清光流入她的体内。
也就在回归之后不久,朱染身上畸变再起,爆乳变大,身躯成长,少女面容转瞬成为熟女美妇。
正是教国王妃,菲利希雅。
拂晓被一系列变故冲击的目瞪口呆,女仆和忧嚷嚷着亲子骨肉,如今女仆又变为生母,怎能不让她震惊。
“好孩子~你受苦了~妈妈今后会好好弥补你~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妈妈都会全力献上~那些人我们的分别的敌人~妈妈会让他们所有人付出代价,他们的妻子、女儿,妈妈会让她们变成你忠心的女奴~”
菲利希雅如藕玉臂如被虫噬般酸痒难捺地一阵阵轻颤,雪白性感的小手上十根修长纤细的如葱玉指痉挛般紧紧抓在忧的肩膀,粉雕玉琢般娇软雪白的手背上几丝青色的小静脉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隐若现。
“呵呵~我的一生~我以平凡成道,结果自身来历却并不平凡,我作践了自己~也玷污了世上的美好。”
忧紧盯着黑气中的另一个人影,是个被锁链绑缚的男婴,稚嫩,却有自己的雏形。
能感觉到,那男婴中是自己的反面,自己压抑的恶念,是自己的报应。
冰冷的炽热,极致的反差让人恐惧。
躲在远处的拂晓下意识抚摸自己的小腹,其中的金丸和男婴产生了共鸣。
她不知道忧发生了什么,但是明确让她感到了诱惑~像是甜美的毒药,解渴又厌世。
男婴同样化作流光进入忧的眉心,忧笑了,他笑的淫邪又放荡,开始摆弄菲利希雅的熟媚淫躯,后者欣然迎合。
两人似乎有意卖弄,菲利希雅将性感成熟的躯体面朝拂晓,忧从后面后入进去,亲子肉棒进入了生母小穴,将原本平坦的小腹都浮现起肉棒的形状。
“来~拂晓,见过你的哥哥,王·忧·佩尔法斯,他是妈妈第一个孩子哦~论血统来说,他也有教国继承权呢~而他还是芙兰杰西卡的未婚夫,别看是未婚,他已经让你妹妹怀上孩子了呢,亲上加亲~”
菲利希雅在以前是一个尊贵美妇,此时经过雨露的滋润后,身上那股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惊人艳光愈发浓烈,眉梢眼角处满是慵懒满足的绝世动人风情,妩媚迷人至极点。
更关键的是,她对眼前的拂晓没有了任何母爱,取而代之的是嗜虐的残忍“可惜你不是处女,你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烂婊子,根本配不上你优秀的哥哥~”
“啊!”
旧事重提,刀刀扎心,拂晓差点气晕过去。
只见生母菲利希雅小腹上的肉棒形状凸起前前后后移动不停,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顶烂了一般,龟头像攻城锤一般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轰击在她的子宫颈上,每插一下,子宫颈都要被撞得形变移动,忧直接肏的菲利希雅双脚悬空,露出诞生拂晓的肉穴。
“哎呀~妈妈,你真是懂事的淫荡女王啊~像这种妓女我确实懒得看一眼,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亏芙兰还一直为她着想,死了算了。”
肉棒顶住子宫口,连续冲撞,忧抱着母亲的熟媚肉体,双手上下抚摸,不亦乐乎。
“好孩子~需要妈妈亲手弄死她吗?她的存在是妈妈的耻辱呢,当初还是我给她王族神器让她脱困,还好儿子你是天命之人,把铩羽澈空取了回来~”
菲利希雅只觉她最为娇嫩的子宫颈被顶得酸痛舒爽,灼热酥麻不已,还未休止的高潮立刻就又被新一轮的高潮取代,身子痉挛着像只缺氧的鱼儿想蹦跶般,只是被儿子抱在怀中,只能扭过头和他亲吻,双手迷乱的自渎乳环,阴蒂环,把儿子其他伴侣的高潮叠加进肉体,让小穴生产更多淫汁和魔力,滋养儿子的灵魂和肉体。
“她还有点价值,我以后还要用她征服中央大陆,听说那个狗屎雨果也有个圣徒母亲,我倒想会会她,嘿嘿,母妃,你居然在我之后生了这种烂抹布一样的东西,该当何罪啊!”
忧一口含住菲利希雅玉坠般的耳垂,轻轻啜咬,胯下的庞然大物更是不停在她肉壶宫颈处的磨转,双手手指紧捏住玉峰蓓蕾,在那不紧不慢的玩弄着,菲利希雅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玉体轻颤,不能自已。
“讨厌了~好孩子,妈妈今后只会生你的孩子~这种东西榨干价值以后,就把她形神俱灭好啦~”
杀子、窃国,将来的腥风血雨,在乱伦母子口中,却是让人泛起甜蜜的情话。
“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拂晓刚要拼命,却被无数锁链绑住,按在地上,忧一脚踩上她的脑袋,与母亲交媾的淫汁滴滴答答的落在她的脸上。
“妈妈,今天是我们相认的好日子,不让我回到老家可说不通啊!”
“来吧~来吧,好儿子,射进来,妈妈的子宫等了你好久了,来,快回家看看吧~”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浑身上下汗水淋漓,急促地喘着气,就连在忧脚底的拂晓也能感觉到,他们之间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不断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身体一阵阵麻痹,全身寒毛直竖。
忧的脚越来越用力,踩得拂晓颅骨剧痛,两人也不管不顾,母子做爱兴奋他们得浑身发抖,菲利希雅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忧猛烈地动作着,拼命地冲刺,坚挺火热的欲望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在母亲蜜穴的最深处!
极度的快感让菲利希雅的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神情恍惚,猛烈地摇着头,飞舞着长发,口中更是发出了高亢尖锐的嘶叫声。
在这惊天动地的尖叫声中,菲利希雅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手死命地向后搂抱着忧的脖颈,泪流满面,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忧本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被菲利希雅的圣徒阴精一激,再也忍不住,一股火热的阳精狂涌而出,激射在菲利希雅的花心深处,又激起母亲的高潮抽搐。
“射了!好好接受儿子的精液吧!”
忧低吼一声,最后一阵冲刺把母亲干得小脚紧绷,玉润的足趾狠狠张开在指间,同时向上挺腰令母亲以婴孩把尿的方式m伸腿悬空,巨硕的肉棒直接干到子宫里去,龟头就陷在子宫口里,零距离地将精液喷薄了出去。
“好久没射这么痛快了,真是我的好妈妈啊,作为肉便器太完美了,和我的肉棒相性好的不能再好。”
擦了把汗,忧抽出肉棒离开,拉出一条粘稠粗大的精液丝线后,简直就像开香槟一样,大量的精液在之后汹涌而出,壮观如喷泉,哗啦啦的浇到了拂晓身上,巨大的屈辱,以至于拂晓分不清现实,让泪水混合着哥哥的精液和母亲的淫水一同流了下来。